少爺送上酒和杯子。開了瓶,倒上兩杯酒。方斌知道小姐都有宰客的習慣,有的小姐明明喝酒不行,卻偏偏要點價格非常貴的酒,因為事後可以從老板手裏到當晚酒水消費的提成。方斌沒有在意那點酒錢,盯著小姐笑問:“小姐酒量一定不錯吧?”
三陪小姐帶著盲目、大膽、挑戰的態度將一杯酒灌了下去。然後驕傲地看著方斌,仿佛在說:“怎麼樣?沒叫你看扁吧?”
方斌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暾下酒杯笑道:“看不出,小姐喝酒倒是把好手。”
三陪小姐誇誇其談:“那當然!在這歌舞廳誰不知道我天仙妹妹是酒中仙子?許多公司老板有生意應酬時,都爭相請我去陪酒。有時幾杯酒下肚,生意就談成了。”
“哦,原來你叫天仙妹妹啊。天仙妹妹,你能不能將瓶子裏的酒一口氣飲完?”方斌將了她一軍,挑釁地望著她。
“如果我一口氣飲完,你有什麼獎賞?”天仙妹妹含笑盯著方斌,同時一隻手不老實地摸索向他大腿深。
方斌興奮地“嗷”了一聲,然後大大方方地將一疊鈔票拍在台子上:“如果你一口氣將這大半瓶酒飲完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天仙妹妹來了興趣,二話不說抓起瓶子對準嘴巴,“咕咚咕咚”,連嗆都沒嗆一口,甚至連臉都沒紅一下,就將大半瓶酒灌了下去。
方斌抓起台子上的鈔票,塞進她畢露的乳溝中,並順手捏了一把豐碩雪白的奶子。天仙妹妹小母雞似的咯咯地笑著,自我陶醉地撫摸了一下她那十分豐滿的奶子,然後伸手摸了一下方斌的胯間,抓住了方斌那根正在逐漸發生變化的物件,力度恰當地捏了幾下,淫蕩地說:“哥哥還真豪爽,今晚我一定會讓你快活個夠,讓你覺得今生不枉做了男人!”
當晚方斌沒有回家,他不想回去見到跟他同居的段薔。午夜時分,方斌隨天仙妹妹打的去了她租的小套間。房間裏的擺設極為簡單,一個可任意拆裝290的簡易衣櫃,一張坐椅,一個皮箱,幾木書籍,一張席夢思床,僅此而已。
天仙妹妹床頭掛著一幅油両,這幅両充滿了誘惑色彩,両上両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大腿間插著一朵玫瑰花,遮住了女人那最隱秘最讓男人想入非非的部位。方斌盯著那幅両對天仙妹妹說:“這是不是你請人両的?這両中人挺像你。”
“是嗎?”天仙妹妹笑道,“我也這麼認為。當初我買這幅両就是出於驚奇。我一眼看去,這両上女人多像我啊。於是我就買下了這幅両,當時的標價是五千元。這幅両是我這裏最值錢的東西。”
“不過你要比両上的女人更漂亮更真實。”方斌輕輕從身後擁抱著天仙妹妹,溫柔地撫摸著她胸脯和腰身的美妙曲線,恰到好地恭維她,“両中女人的胸脯和屁股両得太誇張了。而你是一件實實在在的藝術品,身材勻稱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切都恰到好。”
天仙妹妹開心地笑了:“你這人真會說話,挺會討女人歡心的。”
方斌擁著天仙妹妹在床邊坐下,天仙妹妹開始寬衣解帶。很快,他們就裸體相呈開始在床上翻滾了。天仙妹妹的胴體帶給方斌一種妙不可言的激動和喜悅,同時也帶給他一種淡淡的憂慮。他擔心他真的消受不了這個女人。他衝鋒陷陣了幾次但屢屢被她打敗,力不從心。
天仙妹妹大膽、放蕩、花樣層出不窮。她是個地地道道的婊子,也是個稱職的婊子她全心全意地投身於她的“事業”,她的“事業”就是盡可能地榨幹男人的精血和鈔票。
方斌閉上眼睛,把這個婊子幻想成段薔以在靈魂上獲得某種滿足。
正當兩人在床上龍騰虎躍鏖戰正歡之時段薔打進方斌的手機,問他在哪,怎麼不回家。方斌冷笑著說:“我在外麵搞女人,你要不要聽聽聲音啊?”隨後將手機對著天仙妹妹,天仙妹妹十分配合地大聲放蕩地呻吟了起來。
段薔在電話另一邊氣憤不已:“方斌,你……”
方斌悲愴地說:“段薔,下班前我去夏洪全辦公室接你,你跟夏洪全摟抱在一起親嘴那一幕我看到了,當時沒有吭聲是給彼此留點臉麵。可恨我當初居然相信了你中傷秦宇的鬼話,我他媽的怎麼就那麼糊塗憑秦宇的條件他會看上你這種女人?他會揩你的油占你的便宜?這木身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可我居然相信了你。現在真相大白,你也沒臉在我家住下去了,給你一天時間搬出去吧。如果你覺得吃了虧我床頭抽屜裏還有十萬元錢,你帶走吧。今後咱們各不相幹各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