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峰不怕,剛剛已經亮明了身份,他就就是一個打工的,大不了就是被解雇,大不了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快活的生活。
而自己這邊則是對他,無可奈何!
這一招可謂是真的絕了,先是一味的忍讓扮豬吃老虎,現在又是猛烈的一擊,真正刺激到了貝澤和祈秋風的內心。
“你以為你這樣子的威脅就會讓我忌憚嗎?”祈秋風往前踏了一步,滿臉漲紅,顯然被陳曉峰的話刺激的不輕,已經進入了徹底癲狂的狀態。怒視著他憤憤地說道。
“你說我威脅。你這句話又怎麼不算是威脅了?我告訴你,我可以容忍傻13,也可以容忍腦殘,就是不容忍你們這些自以為是還想威脅我的大少爺!”陳曉峰氣勢昂然,大步向前,和祈秋風爭鋒相對的侃侃而道。
“你真把你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這裏特麼的是燕京!”祈秋風一點都不落下風,而且被陳曉峰連續的大罵,更是憤怒不已了,根本就想不到陳曉峰就是要逼他,亂了分寸胡亂說話。
“住嘴!”貝澤陰沉著臉,凝著眉頭,剛剛低著的頭現在也抬了起來,嗬斥了一聲祈秋風之後,便回頭看向了陳曉峰“陳先生,這招棋走的可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給我們留啊!”
“餘地?”陳曉峰諷刺的一笑,“你問問祈秋風一開始的時候想過要給我留餘地嗎?如果天燈點上了,我買不了最後的單,試問我會怎麼樣?傾家蕩產?還是留下一條胳膊一條腿?”
貝澤瞳孔猛地一縮,陳曉峰所言一點都不假,如果真是這般所說,那最後的結果,恐怕都不僅僅是傾家蕩產了,真若是留下胳膊留下腿,那當真是一點餘地都沒有。
苦澀的笑了笑,卻是一副認栽的樣子“陳先生說說你的條件吧。”
“怎麼?想通了?”
“想通想不通又能如何呢?我們燕京四少,四個人在這燕京城裏麵生活了二十多年,從懂事起麵對過無數的對手,但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們找不到退路的人。這件事情我們是認栽了。”
“但是,我們絕對不會就此徹底認輸,以後的日子還長,較量的時候還有不少,屆時再和陳先生博弈一番!”
貝澤雖然說了妥協,但是卻沒有絲毫低落,或者頹敗的神色,因為他們是燕京四少,是他們這個年齡段裏麵的形象代表,所以不能輕易認輸,暫時的輸他們承受的起,但絕對不能因為一次的榮辱就頹敗不起。
這裏是他們的地盤,這裏是他們的天下,所以,現在的輸不是輸,而是以退為進的一種計策!
一種無奈的計策!
“我期待那麼一天。”陳曉峰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對於這種戰鬥他喜歡,因為有挑戰性,越是複雜越是背景雄厚的勢力,他越感興趣,不是他從中能得到什麼,或者說,期間能說明他有多麼的厲害,而是喜歡尋找遊戲裏麵的那種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