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澤明白,剛剛陳曉峰所說的身上隻有二十塊錢那無疑就是扯淡專用詞兒,一個那麼大公司,就算是一個分公司,但也是一個CEO吧,必然身上的錢會很多,加上剛剛的兩億,那肯定是能夠安然離開。
也就是說今天的天燈肯定會完好的點完,這樣一來,陳曉峰並不會有太多的損失,但是此時他卻說出了第二個賭。
之前所說,兩個人就是賭,陳曉峰若是今天安然離開這裏,那麼後者讓祈秋風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而同樣陳曉峰若離不開,那祈秋風可以和許子璿和共進晚餐,並且還能給陳曉峰提任意其他條件。
“怎麼?貝少難道忘記了?”陳曉峰臉上露出一抹,你們不會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認賬吧的神色。
“當然沒有,隻是這也未到揭曉答案的時候,現在說出來未免太早了吧。”貝澤故意拖延,邊想著方法來應對。
“事實是如此,但是你覺著我今天敢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能沒有萬全的資本買下任意東西嗎?”
陳曉峰身上的氣場陡然間暴增四散開來,起身的一刹那就像是一座高山立在了眾人的麵前一般。
帶著無盡的氣焰讓坐著的貝澤以及旁邊的祈秋風都有些窒息的感覺,陳曉峰反擊了,從進門他都以一種很低調,很忍讓,或者說白了,就是扮豬吃老虎的樣子,但是現在他徹底揭開了那層麵紗。
死死看著這兩個人,聲音裏麵有著毋庸置疑的堅定“我陳曉峰雖是一個外地人,也是一個給別人打工的人,但是我絕對不會人人揉捏的慫貨。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緊逼,當真以為我沒有任何脾氣了?”
“縱然你是燕京的大人物又如何,縱然你是一個可以跺跺腳讓燕京城抖一抖的又如何,在我陳曉峰眼裏,你們就是個屁!今天你們輸就是輸了,要麼就拿出欠我東西,要麼就把你們在我麵前的那份傲氣收起來。”
說道這裏陳曉峰的話鋒一轉玩味的看著貝澤和祈秋風“當然了,若是你們隻會滾刀,隻會玩賴,我一點都不在乎,隻不過這件事我必會昭告天下,明天早晨就會送你們上新聞頭條。”
“裏麵就寫著,燕京大少爺貝澤、祈秋風敢做不敢當,就是一個隻會嘴裏說的廢物,打賭不敢承認,就是一個徹底徹底的窩囊廢!”
“我想,這條新聞一出,可就不僅僅是你們顏麵掃地的事情了吧,屆時各界都知道之後,你們作為也算是一個‘公眾’人物形象的少爺,必然對你們身後的勢力也有諾大影響的吧!”
陳曉峰說的沒錯,一旦這條新聞公布,且不說燕京四少會不會名譽掃地,他們身後家族的各種生意,或者合作夥伴也會拿著這個話柄去跟他們家裏說,這樣一來,就不僅僅是他們個人名譽的事情,而直接能影響到了家族。
往往像他們身後那種大勢力,大家族,在乎的已經不是錢,不是勢力了,而是名聲,一旦有辱名聲,那對他們的打擊將會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