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雙橋,你在說故事吧”!
“付雙橋,把古書拿出來看下,信你就見鬼了”。
……
於飛卻是擺了擺手:“故事來源現實,現實來源故事。付雙橋,你的意思是說童超可能也了解這個故事,從而選擇了紮小人這樣的行徑報複,那你有沒有調查過,他和什麼女人有過過節,使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付雙橋搖了搖頭:“這個老好人別說得罪兩個女人,就是一個也沒有聽說”。
於飛陷入了苦思,眾人同樣眉頭緊鎖,為什麼一個大家公認的老好人卻是要擺兩個骷髏紮小人?這著實令人費解。
“頭,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和女朋友之間鬧什麼矛盾,比如女的給他帶綠帽之類的,要不然以他的脾氣也不像做這種事情的人”。杜名義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還別說,表麵越是老實的人,骨子裏的思想還真沒人猜的透徹,俗話都說咬人的狗不叫,他有這樣的做法我倒認為正常。”
“如果是他女朋友偷漢子,那擺設的骷髏應該是一男一女,可他又為何要將兩個骷髏粘上飄逸的頭發呢?”
……
眾人各抒己見,一個個問題擺出,看似抓住了問題的核心,可是又相差了那麼一點味道,於飛隻能出言阻止道:“好了,討論就到這裏,杜名義,付雙橋你兩再去江浙大學暗地尋訪一下,和死者童超接觸最多的幾個女的信息,越詳細越好。”
停頓了片刻,他徑自啞然失笑道:“我們似乎鑽進了娃娃的死胡同,909案件死的並不是一個人,我們如何將這兩個人有效的串聯起來,就是我們案件偵破之日。”
沉吟半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喂,老嚴我回來了,你應該知道我打你電話有什麼事情吧!”
對麵不苟言笑的法醫老嚴,聽到老友的聲音,輕輕的笑了笑道:“你找我肯定不是為了請我吃飯,我們認識這麼多年,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下麵還是說說案情吧,想來你那些心腹也和你說了,死者都是中了一種甲醛苯的迷幻藥物導致的精神短暫失常,才給了罪犯可趁之機,想要製造這種藥物,一則注意化學係的天才,二則注意附近買入大量安眠藥的人,因為依靠安眠藥,製造甲醇苯會簡單很多,當然也不能排除第三種,罪犯是一個組織,而這些藥物,完全由組織給予,這也是最頭痛和棘手的。”
“那我先從附近的診所、醫院、藥店查查有什麼收獲,老嚴,謝了!”於飛也察覺到了這是一個龐大的工作量,就光光方圓幾十裏的藥店等都需要忙乎很長時間,更何況公安內部目前還不是一條心。
簡單的對付了一下晚餐,於飛原本想通過下屬派出所去調查案情也最終夭折,現在局中局勢錯綜複雜,除了幾個信任的下屬,他真的不知還能夠相信誰?
“警察,臨檢”,新杭市,一個個區域,都在上演著這一幕。
“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這是藥店,不是夜總會,還臨檢?要查也是藥監來查才對,怎麼著也不需要刑警吧!”有壓迫,當然也會存在反抗。
各刑警現在是爭分奪秒,要不是不能隨便拿槍出來,恐怕這些警察走進藥店的第一步就是拔出手槍,威逼利誘,也省得解釋。
不過,警察也有警察的威嚴,隻要合情合法,大家一般都會予以配合。
……
夜已深,除了彩色的霓虹燈,綠茵道上已是空空蕩蕩,慘白的路燈照在霧水朦朧的石板路,清寒湧上,沁人肺腑,仿佛多吸一口空氣都會凝結。
包括於飛在內的大部分警察還都未有入睡的想法,對於很多24小時經營的藥店、診所,哪怕多查上一個,也多了一份希望,一份心安。
月暗星疏,樹影婆娑,與他們作伴的除了自己的影子,還剩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