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是幾個普通人說傷就能傷的嗎?
金荃,若說她之前一直在韜光養晦,坐等時機攀升,那她的心機未免太深了,詭異的身手,看起來不像武藝,卻也難說不是另類的修煉方式。
而金銘,他來連天牧場前,是幹什麼的,已死無考證,依金荃的話,她的醫術是金銘教的,可金銘為什麼沒有顯露出來,而甘心做個下等奴才二十年呢?
疑惑太多,北武王理不清思緒,不知,這正是金荃所要達到的目的,心口不一,製造疑團,北武王便不能對她過多試探,以免弄巧成拙。
“唐標!田桓!”
“末將在!”
“去把閻光帶過來,我有話問他。”
“是。”
北武王按了按額心,金荃,我不想失去一名上醫,別叫我失望。
如果僅是奴才們的私怨和金荃、金銘的隱世埋名,此事無傷大雅,但若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了朝寧國,他不能坐視不理,上醫的身份在禦流大陸異常珍貴,小小不然的他不想開罪她。
深夜,牧場裏的風,帶著草葉的芬芳緩緩吹送,除了守衛,所有人都已進入夢鄉。
金荃的房內仍然燈火明亮,白澤占據了她的床,睡眠中,神識探到金荃的金字莊園內,在玄獸房中修煉。
敲門聲響了兩下,得到允許後,夜子走了進來。
“金上醫,閻勁五人靈魂盡失成了白癡,戰馬垂危由幾個名醫在治療,吳小立嚇的話都說不成個,閻光被王爺叫了去。”夜子不等金荃問,悄聲稟告。
“吳小立機靈的很,這時候裝傻賣呆,對他有益無害,而閻光……”金荃了解吳小立,為了錢途,他不會胡亂說什麼,縱然想說,當時他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倒是閻光,閻勁是他哥,怕是有些心知肚明。
“閻光也不傻,為了錢他什麼都會做,我把畢生所有錢財都給了他,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這小子心裏有數,就算說了什麼,他也要思量北武王是信您,還是會信他。”夜子態度恭謹的說道。
“做得好,夜子,我不會讓你吃虧的,相信我,以後會有大把的金銀向你砸來。”金荃淡淡一笑,夜子果然是聰明人,沒有滅閻光的口,否則此事會更加可疑,反而露了破綻。
“金銀不是我的喜好。”夜子抬眸盯著她搖了搖頭,繼而說道:“這世上的人都有所圖謀,有的為錢為權向上攀爬,有的為飛黃騰達出人頭地,有的為至高無上尊貴地位,而我,這些都不圖,我想要一顆大樹,樹長我高,樹茂我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