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剛離開,此刻的邀月樓突然的人聲鼎沸起來。
二千兩啊……還是黃金,把這邀月樓整個買下都夠了!現在卻有人隻為買一個青樓女子一夜!
大廳裏的人交頭接耳不休,不停朝閣樓上翹首查看,想知道樓上喊話之人到底是長什麼樣的。
滿娘此刻真是可以用笑顏如花般形容了!隻見眼縫不見眼珠。隻見她抬起手喊道:“靜靜,靜靜……!如果還沒有人出價那小女今晚就是樓上那位公子的人了!一……二……三……成……!”
“慢著……!”
隻聽得門口走進一黑一白二位男子,著黑衣的男子濃眉星目,腰間插著一根通體碧的笛子。此刻渾身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而著白衣的那位五官清秀,臉若瓜子,個頭比那黑衣男子矮上一個頭,在衣服的襯托下更顯的皮膚白皙。看著明明是二個男人,站在那黑衣男子身邊卻仿佛象天造地設一般。
喊慢著的人正是那穿白衣的。整個大廳的人全部朝他們看去,
無悔沒想到自己喊了一聲,居然成了全場的焦點。被那些火辣辣的視線盯著,不由略微側過身往解長憂的身後躲去,臉上泛起紅暈。
解長憂看向滿娘,篤定地說道:“不管樓上這位公子出多少,我都比他多出一百兩。”
話音未落,樓上便衝出二個人影,其中一個怒氣匆匆地說道:“你什麼意思?沒見那老鴇都已經拍板了麼!”
另外一個卻是死命拉著發脾氣的人的衣袖,不讓他衝過來,勸道:“昭陽,算了!別把事情鬧大,要不回去又受罰。”
“什麼算了,那老鴇都已經拍板了,這女人就是我的。他憑什麼來插上一腳!”昭陽氣呼呼地說道。
殷正華的頭上飄過一群烏鴉,你說你一個姑娘跟別的男人搶一個女的幹嗎?但是知道自己這妹子的脾氣,吃軟不吃硬,現在這情況又不能大聲說,隻得低聲哄道:“雖說咱們不差那點錢,但是你花這冤枉錢買那個女的來是吃還是用呀?”
“我不管,我就要那女人,我倒要看看那女人長的多妖精,有那麼大本事之前一直哄著如流哥哥那樣對她。”
“她今天既然掛牌肯定是與太傅分開了!你何苦再去為難她呢?”殷正華歎了口氣。
昭陽聽到這句話終於低下頭靜了下來。過了片刻,抬頭狠狠瞪了解長憂一眼正準備轉身進到廂房內時,卻見到躲在解長憂背後伸頭出來看的無悔。
“是你……?”
昭陽興奮地指著她喊著。
“是你……?”
這句卻是站在昭陽旁邊的殷正華發出的。這句話說完就上前幾步跳下樓來一把抓住無悔的臂膀,眼中充滿了不敢相信。
無悔看到昭陽公主頓時楞了下神,卻沒想到下一刻自己的臂膀被抓的生疼,臉上細眉微微輕簇。
殷正華正想開口問時,隻見一陣掌風撲麵而來。心裏一稟,一把將無悔推開,抬手擋去,卻不想對方這掌卻是虛招。解長憂虛晃一招,看到無悔被放開便順手拉過她護在身後。
“這位公子有話就好好說,為何拉拉扯扯?”此刻的解長憂的眼中一股唳氣慢慢凝聚。薄唇抿緊。
“你又是誰?”
殷正華此刻看到無悔被解長憂護在身後,抬首正眼看向解長憂問道。
“哥哥,你認識他?”
昭陽看著無悔,然後回過頭來又望了望自己的哥哥好奇的問道。
被護在解長憂身後的無悔聽到昭陽公主的話,心裏不停的跳了起來。公主喊哥哥的人,那不就是皇子嗎?
正在緊張中,卻聽到老鴇滿娘咯咯咯的掩嘴笑了起來。
“原來幾位公子都是認識的呀!那敢情好,幾位公子廂房稍坐片刻,我讓素琴待會過來伺候幾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