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樓上,找到了樓上靠角落的位置坐下,這個角落地理位置很好,剛好可以看見樓下的長安城。
隻見這時夥計過來問道:”大爺,需要點些什麼?”我被餓得快失去理智說道:“把你們這裏最貴的菜都給大爺上,還有最好最名貴的酒也給大爺上一壺。”
夥計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有些疑惑的說著:“大爺你一個人點這麼多,吃得完嗎?”
我更有些怒氣衝衝的說道:“快點,還愣著幹嘛?你怕大爺我沒錢嗎?”
夥計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時,這時走進一位麵目猙獰的人,衣著有些光鮮,夥計朝他說:“老板,這位爺……”。隻見這時,老板生氣的怒罵道:“你沒看到這位爺的需求嗎?還楞著幹嘛?趕快給我上菜去。”老板連忙賠著說不是:“小的不懂事,請爺見諒。”老板朝我一笑,走了下去。
在樓下櫃台上,老板對著夥計說:“給我好生看著這位奇怪的爺,眼睛盯緊點,別讓他給我跑了。”
我有些怒氣的敲著桌子說道:“怎麼還不給大爺我上菜。”
隻見一夥計說:“來了,大爺您的菜。”
這時隻見菜一盤一盤的端上來,菜全部端上來時,肚子早已餓得饑腸轆轆,我狼吞虎咽的吃著,完全不顧形象的吃著,好像幾百年沒吃過飯的餓死鬼,也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原本不喝酒,不知這次為啥,我喝了一壺的酒也沒有醉去。
待我吃飽喝足,敲著桌上說道:“小二,來結賬”。隻見夥計說:“大爺,您一共是二十兩銀子。”
我從口袋拿著人民幣給他,夥計很不解忙說:“大爺這是什麼?”
“大爺你一共是二十兩。”夥計有點不耐煩的重複著這個問題。我焦急的摸著口袋,頭急得有點出汗。
隻見夥計吹著口哨,一大群夥計跟老板就衝了上來。通通包圍著我,老板就大聲喝斥:“你小子沒錢吃飯,還來什麼望城樓,裝什麼有錢人。”
一群人對我拳打腳踢,其中一個夥計拳頭重重的打在我的胸口,我吐了一口鮮血在地上,就暈了過去。
隻是模糊意識的聽見老板對夥計說:“把這小子拖到柴房去,給我好好看著這小子,別讓他逃了。”
在柴房裏,我模糊聽到了一個女人呼叫我的聲音,叫著:“逸晨,你快醒醒,媽媽不能沒有你啊!”我卻不知此時媽媽在病房裏,媽媽在病床上呼叫著我,我還吊著生理鹽水。
醫生對媽媽說:“你的孩子,酒精中毒可能,可能成為永遠成為植物人,多在他耳邊說些以前的事情,多幫他做做關節活動,看能不能喚醒他的記憶。”
媽媽不相信的對醫生說道:“不,我的孩子還小呢?他還沒結婚,我還沒當奶奶,怎麼可能是植物人?怎麼可能?”
爸爸卻安慰著媽媽說:“孩子會沒事的,不要擔心。”其實爸爸也不知道我的情況如何,隻是不想讓媽媽傷心。
媽媽哭著自言自語:“老天啊,為什麼這麼對我孩子,到底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的孩子?為什麼?”
為了不讓媽媽那麼傷心,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現在身處在柴房裏,雙手還被綁著,在柴房冰冷的地板上,地板還濕漉漉的。
在柴房裏,我努力嚎叫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盡力敲打著門窗,門外的夥計便說:“你小子就別喊了,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寒冷,饑餓,絕望似乎可以與死亡搭邊的詞通通包圍著我,讓我無處躲藏,也無處逃身。
有時,人真的到了非死不可的時候,有時真的會向命運妥協,就在我在臨死的邊緣垂死掙紮要睡去的時候,我依稀的聽到門外的夥計說:“明天,聽說就要這小子賣到王爺府做苦力去抵債。”
其中一個夥計歎氣道:“這小子算他好運的,我們的命就沒這麼好。”
“真不知道這小子上輩子造了什麼福,這輩子竟然有這麼好的福氣,可以去王爺府做奴才。”一個夥計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