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人跟我開玩笑的說過,可以把悲憤化為食量,但是這次我卻要把所有的悲憤不滿化為酒量。當我感覺酒箱的酒隻有最後一瓶的酒時,隻是覺得頭好重,感覺被灌了鉛一樣重,好像世界在轉動,所有的人都倒立了。
我好像慢慢的眯上眼,可以感覺到雙手打翻啤酒瓶發出的聲音,隻是沒有意識的睡去,沉沉的睡去。
然而我卻不知道媽媽滿大街的尋找我的身影,媽媽看到我僵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媽媽心碎了默默的流淚了。
當我下意識覺得全身冰冷,睜開朦朧的睡眼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躺在冰冷青石板上,身邊的建築也古香古色,身邊所有經過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我。
而且我看這些人裝扮也不一樣,我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這隻有在電視劇才能看到的情景,莫非我穿越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我竟然就這麼穿越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身處哪個朝代?
我開始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好好學習曆史,不然現在看到這些建築肯定可以判斷朝代,或許看到這些人的裝扮我也可以知道朝代。可是現在我的頭好重,我慢慢的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我下意識的拿起放在褲兜裏的手機,看著信號還是滿格,心裏就暗喜。當我發現手機的屏幕上赫然寫著“電量過低”,摸著口袋我好像摸尋著充電寶,可是事與願違,我似乎感覺到了不好的開始。看著現在已經是北京時間早晨七點,星期天。我剛要打個電話給媽媽,手機就自動關機了。
“算了”我歎氣的說到,我就把手機扔向一邊。我心想:不知道是該慶幸穿越到這個地方不用在四處求職了,還是該悲傷我離開了家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朝代?就在我想的時時候,我的肚子也餓得咕咕叫,我感覺好像很久沒有進食了,心想這次一定要好好大吃一頓。
我慢慢的從冰冷的青石板上爬起,托著疲倦的身體,慢慢的行走在與我一切都不相符合的熱鬧的大街上。
看到前麵一個走著路人,我拍著他的肩焦急的問道:“小哥,現在是幾年?”
“武德十五年”小哥像打量異類,打量著我這個陌生人,不慌不亂的說道。
“小哥,現在我們是在哪裏?”我繼續說道。
“你小子不是廢話嗎?那你不知道什麼地方,你怎麼來到這個地方,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小哥並沒有回答我這是哪裏,隻是覺得我跟瘋子一樣的說道。
小哥轉身離開背對我時就吐了一口痰,我隱約聽到小哥說:“大爺,今天真他媽的掃興,今天一定要去怡紅院去去晦氣,讓最近的頭牌雪梅好好陪陪我。”
我努力想著剛才小哥跟我說的“武德十五年”,這個詞好像是曾相識,似乎是那麼的熟悉,我努力想著想著。但是最後被肚子餓得無法想象,隻好中斷去想這個熟悉既陌生的時間。
“不知什麼味飄來,好香啊”我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激動的自言自語的說道。跟著香味,我尋著香味從哪裏飄來。
尋著香味,隻見眼前的景象門庭若市,與長安城似乎更符合,眼前一亮赫然大字寫著“望城樓”長安第一家酒樓,門口的對聯“?笑迎五湖四海逍遙客?,喜接三教九流悠閑朋?”,隻見門口的小夥計,對著過往的顧客說:“大爺,裏麵請”。“望城樓,裏麵的菜隻有你想得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菜“。“大爺,通通裏麵請,裏麵坐。”
剛才走到街上,看到很多人都再議論,“望城樓,是長安消息最靈通的地方,什麼小道消息都是從這裏傳出。”“過往的人都要在這裏停留”
我走到門口的迎客的夥計麵前,詢問到:“現在這是哪裏?”
“難道你不會看門口寫著長安城第一家,現在是天子腳下李世民的地方。”夥計無奈的說著。
我也不再去詢問,走了進去。隻聽到夥計在後麵說著裏麵請的聲音越來越模糊。走進去,很多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我的裝扮,隻見夥計拿著破布跑了過來,說:“客官樓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