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行天看見後眉頭頓時抽緊,因為他判斷的失誤,導致一個人枉死。
繼續往下走一路上告示貼的越來越多,寥行天猛的站定腳步麵色陰沉的道:“今晚就在此地休息,聞天際,你負責安全任務,我去去就來。”說罷催動元力,瞬間就跑的沒了蹤影。
“他這是怎麼了?”餘芹不解的道。
“找補丟失的麵子唄,但人都死了,就是把那四人碎屍萬段也於事無補。”我道。
之後我們搭起帳篷,開始燉煮蛇肉。
蟒蛇肉煮出來的湯水濃白,和牛奶差不多,那股濃烈的香味熏得我整個人為之陶醉,眼見他們“小兩口”站在林子邊上“你儂我儂”,我悄悄揭起鍋蓋,拚命嗅著香氣。
忽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傳來,我趕緊放下鍋蓋站起身暗中戒備。
隻見寥行天身後跟著三個人,朝我們走來。
正是之前四名行凶者,隻是缺了一個用刀砍人的。
“咋了這是?”我奇道。
“先給他們一碗湯,喘口氣讓他們自己告訴你。”寥行天道。
三碗蛇肉湯喝下去,本已精神萎頓的三人臉上立馬罩了一層油光,寥行天道:“把你們知道的事情仔細說出來。”
“是、可……咱們誰說呢?”三人中皮膚最黑,麵相最大的人怯生生問道。
“就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寥行天道。
“我們隻是被騙來這兒的工人,沒人敢……”
“我沒說你們殺人,但是要把之前山裏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我。”
“好吧,這事兒說起來,真是奇怪透頂。”這人不由自主的搖搖頭,才繼續道:“我們來這兒是受雇承建一座大型工程,但接到的任務就是打地基。”
“結果在動土當天晚上,下了一場大暴雨,到第二天暴雨還在持續,不過曆總(被砍死的那個中年人)準時來到施工現場,那天他穿一身紅色西服顯得特別精神。”
“他親手放了一卦炮仗,然後在挖掘機上套了一朵“紅色錦緞大紅花。離開時曆總還告訴駕駛員讓他第一把土一定要挖漂亮了。”
寥行天對我道:“殺人的那個就是駕駛員。”
那人繼續道:“當時天上雨水愈發下的大了,就見挖掘機的大鐵鏟高高揚起插入土地,接著就是刨土,可鏟子入地一半就再也無法繼續了,駕駛員連續擺動機器臂卻根本沒用,於是他升起砸下,連續幾次之後,整個鏟子才沒入濕泥中。”
“可就在這時我聽見有人呼喊,是站在高處拍攝工程啟動儀式的攝像師,當時他表情特別急促,連攝像機都丟棄了,在山頂雙手急促對駕駛員連做“停住”手勢。
“我情知要出大事,卻根本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見機器聲響大作一鏟子泥土已經被挖出,打死我也想不到,泥土中居然噴出一股暗紅色的液體,就好像噴泉一般,空氣中滿是血腥氣味,我們所有人都嚇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