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會魔法。”
“魔法就像脫發,雖然很顯眼,但實際上人數不是那麼多的。而約書亞就屬於那種不會脫發的多數人。真令人羨慕啊。”略有謝頂的老刑警感歎道。
“簡單來說,除非約書亞有特殊的移動手段。如一隻能騎的粉紅色隱形獨角獸,否則就是完全不在場證明呢。”
愛琳看上去挺中意這種為人刷清嫌疑的事情,表現的很愉快。她的態度似乎讓伊文娜(死者夫人)感到不快。
“約書亞先生哪可能會是犯人呢。”伊文娜(死者夫人)說,“不要再進行這種無聊的爭辯了,還是快點抓出真正的犯人吧。”
“雖然我想抓出凶手的渴望,是和渴望大吃甜食同樣的程度,但是證據就像糖尿病的根治方法,它遲遲不現身啊。”老刑警馬上訴起苦。
“其實我有幾個推測,”遲遲不發言的烏拉拉拉毛遂自薦地走到眾人視線裏,“能說出來嗎?”
“洗耳恭聽。”約書亞表示。
“凶手大概是一個16歲至24歲間的男性。”烏拉拉說,“凶手以前曾來過被害人的房間。在殺害死者的這個晚上,是經過被害人的同意而進入了房間。”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被害者伯克的熟人?”約書亞馬上問。眾人向他投來懷疑的目光。
“應該就是這樣。”
“能詳細說一下嗎?你的想法。”
“凶手曾經去過被害人的房間隻是一種猜測。”烏拉拉拉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人感到事實上她對這個想法挺有把握,“凶手是經過被害人同意而進入房間。至於認為凶手是經過被害人同意而進入房間的結論,則是對犯罪現場環境的主觀判斷得出來的。”
“哪個部分?除了碎掉的花瓶外似乎沒有其他關於環境的線索了。”
“沒有其他線索就是線索。”烏拉拉拉道出重點,“也就是沒有門窗破壞的痕跡。”
“原來如此,被害人遭受突然襲擊死亡,而現場卻沒有門窗破壞的痕跡,”愛琳總結道,“隻能認為是房間主人的放行所致。”
“如此說來,最可疑的人應該是欠被害者錢的商人喬伊啊。”老刑警分析說,“從迄今為止的表現上來看,他脾氣似乎很暴躁,符合會對人連捅27刀的印象。”
“你說什麼!”喬伊(商人)氣的瞪大眼睛。
“事、事實啊。”老刑警退到危險距離之外,“你的犯罪動機在三人中最為充分,還是被害人伯克的熟人。”
“我有不在場證據!舞會開始直到結束我人都在大廳裏,夫人可以為我作證。”
“是、是這樣嗎?夫人。”
“看到是丈夫的熟人,於是就上前噓寒了下,隻是邊喝酒邊聊了點生意上的近況。”伊文娜(死者夫人)皺眉道,“這些事情你早該弄清楚了。你真的是刑警嗎?”
即使悲傷,腿也會累,之前坐到椅子上的伊文娜(死者夫人)突然立起來,狐疑地問道: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該不會是你們串通一氣騙我的?而這隻是一場戲?事實上遠處有一台攝像機正對著這邊?伯克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