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淚水當著她的麵就流下來了,她是對你好啊,因為你是她的女兒,但我不是,她今天說的話已經對我夠客氣的了,沒有當場就揭開我的老底,我還真的得感謝她,再次的認清了我自己。
“怎麼了?幹嘛流淚?”
“沒有伯母跟我說嫁過去後要如何的幫助你哥啊這些感動她這麼為自己孩子著想。”
“真的?我媽現在就跟你談婚嫁的事情?那太好了,咱們以後就真誠了一家人了,大嫂抱抱”池岩激動的抱住哽咽的我,在她看來我這是幸福的淚水,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
而我又該怎麼跟池岩解釋這是為什麼?
緊緊是因為我結過婚嗎?
答案肯定不是。
而是還送了一位前男友進監獄,這中間的是是非非太多,已經說不清楚了。
興許隻能說我是一個壞女人。
把前男友送了監獄,而跟那個幫助我送前男友進監獄的男人結了婚,再後來因為不孕,吵得沸沸揚揚的貪圖財產問題,之後離婚。
然後到現在,應該很完整的一套思路了。
愛與不愛已經不是我所能控製的事情。
還必須的看對方的長輩能不能接受我這樣的一個有著過去的女人。
穿上十二公分的釘子,我比焯少還高半個頭。
無力的趴在他的背上,有種想死的感覺。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其實我是難過的,但是我是微笑的難過,開心的難過,他看不出來的吧。
雙手插進他的褲袋裏,不聽指揮的在大腿端的內邊緣上輕輕撩動。
這是一種很自然的舉動,我完全讀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隻覺得自己好像找個人靠一靠而已。
焯少疑惑的看著我,用手在外麵抓住了我的手,輕聲說道:“姐你怎麼了?”
我回過神來,順勢瞄了一眼那已經頂起的地方,笑了笑:“沒事沒事”
悻悻的收回手。
好在池岩不再裏麵,要不然都會以為我那麼快就紅杏出牆了。
坐回到我的位置上,繼續那同誌尚未完成的革命。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看這個原因是為了什麼,不自覺的再瞄了一眼焯少那裏,回想剛從自己有沒有查看過是彎的還是直的。
這釋箐似乎很受用啊。
前些日子她的工作服都沒有那麼的體現出她玲瓏的身段,這才幾天啊,已經堅挺的很。
忍不住再看自己的,有種敗落的跡象。
唉
咋個辦才好啊。
柳暗了花明又在那裏啊。
池城那邊又是怎麼想的啊,難道都不應該再爭取一下嗎?
既然天注定了我們這段緣分,可怎麼就不能讓我們靠自己再爭取一下呢?
晚上既慶祝又痛心的大醉了一場。
平時金四角,還把焯少跟釋箐也帶上,老姐表麵上那麼風光,做第的怎麼不為慶賀呢。
席中我們喝了好多酒。
我沒了感覺。
對第二天醒來不知自己如何回來的我已經********。
假如有一天能知道的話那就真的發生什麼臆想不到的事情了。
隨著大隊伍浩浩蕩蕩的往餐廳去。
起床開始我就覺得自己身體酸痛的很,頭暈乎乎,但也沒有在意,宿醉就是這樣了。
習慣就好。
這是,身邊的同時小李莫名其妙的伸手來碰了一下我的嘴角,疼的我怒眼瞪她,可馬上就愣住了,自己伸手去摸了摸。
小李奇怪的表情:“穀姐?你昨晚上被人打了?”
我抓了抓眼角的癢痕:“沒有啊見了鬼了你不說我都絕對奇怪,怎麼全身痛的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