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對我這個問題聳聳肩。
想問一下淩甄這丫頭,發現不在隊伍裏,剛出門明明都是一起的,難道走那邊條路了?神神秘秘的,搞啥子?
我努力的回想,空白一片,什麼都記不得。
當被門夾了。
每天來到餐廳見到的第一個人必定是焯少。
咱吧台兩頭就是前後門,從哪進都能透過玻璃窗看見他站在吧台裏麵準備著東西。
平日裏焯少頭發都是往後梳,今天卻把它們全打了下來,搞成三七分,翻梳還不覺得他頭發怎麼長,這樣一放下來遮住半邊臉頰倒是長的很,也更顯得撫媚了,遠遠看去就一個婉姿女子站在那裏。
嗯
我打了一個哆嗦。
“早”
那麼久都是他先出聲的,這次總算給我遞到一次首發。
暗暗竊喜,你也沒有我快的時候。
誰知道,丫的直接無視了我。
悶聲不吭,看都不看一眼。
反了,造反了。
走到他身邊抓著他的下巴把頭扭過來,再鄭重其事的說:“早”
他的嘴角也有些淤黑,不痛不癢的吱了聲:“早”
我好奇他今天這是啥打扮,吹了口氣把他臉頰的頭發吹散,隨即俺愣住了。
這可不是啥打扮,完全就是用來遮醜的,那眼角上有快好弄的紅斑,樣式有如五指。
焯少掙開了我的手,帶著厭惡的眼神後退了好幾步。
“咋的了?昨晚上被人打了?怎麼搞成這樣了?”我鬱悶至極。
推門進來的淩甄披頭散發走進來,都看不見臉頰。
“淩甄過來一下。”
她走到吧台前:“怎麼了?穀姐。”
我手疾眼快的撥開了她的頭發,臥槽又是幾個指印。
“幹嘛呀穀姐”
淩甄顯得很不高興的叫吼。
我指指自己的嘴角,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有些吃痛:“這是咋的回事啊,昨晚上我們跟人打架了?”
淩甄看了焯少一眼,沒有理睬我,直接走快。
“唉我問你話呢。”
真困擾,到底怎麼了,誰能告訴我一聲嘛,都不知道這顆心有多交集啊。
沉筱也是這副鬼樣子,不過她臉上沒有傷,就直接無語了而已。
池岩半天沒見到人。
釋箐那裏我叫半天都不理睬我,她的臉上也有抓破皮的跡象。
難不成昨晚我們真的跟人家打架了?
而且我還喝醉了?
而且而且我什麼都記不得。
第一天在池岩的消失中困擾度過。
下班我宵夜也懶得吃,實在就是吃不下嗎?
有這樣孽待人的嗎,我都有份的,你們有權利告訴我到底發生何事了。
第二天剛上班釋箐就來到我麵前。
那眼神帶著哀怨與傷恨,看的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但還得微笑的問:“釋箐怎麼了?”
釋箐可不給我笑臉,甚至都有要打人的衝動:“穀姐我要辭工明天就走。”
我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她,滿臉的為什麼。
焯少同樣的愣住,走過來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她避開:“不要碰我畜牲”
“釋箐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這樣好不好”焯少是哀求的。
這到底是又鬧的那出啊?
“是啊釋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幹嘛要辭工啊,跟啊少在一起上班不是更好嗎?”我一邊安慰一邊在想,這家夥不戴套,是不是搞出生命了?但也沒有那麼快吧,一發就中?那麼強悍?
釋箐一臉憤怒:“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隻不過就是件衣服而已,給我辭工申請書,我今天就不上班。”
我有點明白怎麼回事了。
衣服?
跟淩甄的打賭?
她這怎麼知道的,要不然還能是什麼?
老姐經曆過多少大風大浪,趕緊的給打圓場:“釋箐聽姐說好嗎,啊少人真的很好的,他又愛你,何必為了這樣一件小事而鬧分手呢,失去他你以後可能再也找不到這樣的人了,不就是他不服輸才跟淩甄打賭能不能追到你而已嗎,就算是賭件衣服那你也是那件絕版獨一無二的奢侈品,聽姐的勸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