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大學生隻覺得身子給人推了一推,睜眼看去,一個模糊的身影,看不太清楚,又合了眼,睡著了。
大學生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覺得前額冰涼,睜開眼,一個俏麗而熟悉的女生。露著甜甜的微笑,關切的道:“風從雲,你醒了,覺得怎麼樣?你怎麼出去了也不帶把傘,而且雨那麼大的時候,不找個地方避雨,而非要逞強,在雨裏亂跑。現在可好,感冒了吧。”
原來這大學生叫風從雲,而他此刻從床上掙了兩下,躺了起來,指著耳朵,示意耳朵聽不到聲音。
“你怎麼了?你指著耳朵幹什麼?你怎麼不說話。”嬌甜的聲音傳了出來,而這聲音屬於那個文靜的女生。
風從雲又一次指著耳朵,然後搖動手做一個“不”的手勢。
女生疑問道:“你怎麼了?你指著耳朵幹什麼?你耳朵怎麼了?”
風從雲也不知道女生說了什麼,就從床邊拿了紙筆,在上麵寫著“我耳朵聽不見了。”
女生鼻子一酸,道:“你的耳朵真的聽不到了嗎?你不是騙我吧?好端端的,耳朵怎麼聽不見了。”
寢室裏還有兩個同學,聽到女生這樣說話,頓時圍了上來,紛紛道:“什麼,他的耳朵聽不見了!”
“風哥,你怎麼了,聽不見我說的話嗎?不是吧,風哥,你不是開玩笑吧。”
眾人想盡各種方法,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風從雲在隻得在紙上寫著“幫我請幾天假”,躺在床上,過著睡吃等死的生活。
也許是世界上真的有小強命這一種說法,風從雲在床上翻騰了一陣,全身再也沒有泰山壓頂的感覺,感冒很容易就好了。耳朵雖然沒好,但是嗡嗡的也能聽到一點半點聲響。
風從雲也不想一天到晚呆在寢室,鎖好門,一個人走出去散步,不知不覺,來到天橋上麵。
天橋之上,神棍老頭的身影消失不見,不知道跑到哪裏去騙錢去了,風從雲如是想。
“姓風的小夥子,慢走,也許我們還會見麵。”這句話又一次在風從雲腦海裏蹦出來。
風從雲腦裏慢慢思索著:“姓‘風’,這老頭怎麼知道我姓‘風’。‘風’是最古老的姓氏之一,現在姓風的人,可謂鳳毛麟角,除了金庸筆下的大俠風清揚,還真的沒聽說過誰姓風。這老頭能清楚的叫出自己的姓氏,真是不簡單。隻是這老頭,跑到哪裏去了?‘你想不想擁有力量,擁有主宰一切的力量。’真的有這樣的力量嗎?而他為什麼會給自己,本人一窮二白,一無所有,跟他又非親非故,他又憑什麼會給自己這麼強的力量?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風從雲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隻是爛命一條,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的,再怎麼樣也不會有損失,
而且這老頭真的有兩下子,說不定真的會給自己不少好處也不一定。
一連三天,風從雲都刻意或者不刻意的在天橋上晃悠,那老頭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又一天,天氣罕見的不錯,陽光伴著浮雲,正是外出的好天氣。
風從雲在天橋上同樣的沒見到那算命老頭,隻是在心裏惡狠狠的想:“這老頭水平雖然不一般,但是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算命就要天天坐在天橋上,整天神出鬼沒,排場還不小。”
此時風從雲的耳朵已經好了很多,別人講話也能聽清楚了,隻是還有點耳鳴,動不動聽到的聲音是嗡啃嗡啃的。
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響起,停在離風從雲不足三五米的地方。
那是一輛最新款式的高檔轎車,車的形狀像激射的箭頭,黑油透亮的高檔車身,晶瑩的車窗車燈,高貴的漆器塗料,在陽光的滋潤下,射出寶石般奪目的光芒。
哢的一聲,車門打開,裏麵出來一個老頭。這老頭一身白,銀白的頭發,雪白的長須,潔白的西服,亮白的皮鞋。卻戴了付黑色墨鏡,顯得格外另類。
老頭走到風從雲身旁,道:“小夥子,還認識我嗎?”
風從雲一驚,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老頭嗯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你是誰,我怎麼會認識你。”
老頭清咳嗓門,道:“你再仔細看看,仔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