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更別扭了,也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是我的話得罪他了,還是他在笑話我?
所以等馬千裏從禪房出來後,我們下山的時候,我就把這個事給馬千裏說了說。
馬千裏卻沒當回事,隻說:“秦憶東那種人,你一味順著他說話,他才會不喜歡你,再說你那個也不叫吵架,隻是陳述自己的觀點而已,再來他沒你想的那麼可怕,你對他還是有點先入為主了。”
馬千裏說的倒是也有道理,按說他這種人也不大會跟真變態真人渣在一起混,估計這個秦憶東也就是跟蕭靖芳似的,私生活奢靡亂而已吧。
我也沒必要一驚一乍的,平常心最好。
國慶過去後,我就開始著手找新工作。
馬千裏倒是問過我要不要幫忙,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肯定是想給我安排一個輕鬆點的工作,不過我一想還是算了,畢竟他的情況在那擺著,萬一對方對我另眼相看各種照顧,我是去上班還是去當少奶奶,再來我工作是為了自強,這個時候依靠著他找工作,還叫什麼自強啊?
就是好工作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最主要是還不能找離家太遠的,本來選擇麵就少,何況鑒於上次的事兒還必須要找有一定規模管理規範的。
所以我也就慢慢的選慢慢的看。
馬千裏現在倒是不說什麼了。
就是找工作找的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忽然異想天開的跟他打商量:“千裏我給你打工怎麼樣,讓你做老板?然後咱們別告訴你們公司的人。”
馬千裏一下就皺起了眉頭,忙截斷我的話說:“把你當做陌生人,就那群人精,隻要咱們眼神一接觸就會被發現吧?再說我那兒的工作也不適合你。”
我就奇怪了:“怎麼會不適合,我不光是客服那些,一般的辦公室文員我也能做啊。”
“我做投資的。”馬千裏揉著我的頭發:“公司一共就那麼大,那幾個人,就你的心眼,過去一天不到就會被人把身家摸了個透。”
我挺意外的,我還以為馬千裏的公司挺大的,因為他家是集團似的嘛,有礦業有房地產什麼的。
他笑著跟我介紹:“做實體多累啊,我現在就做一些投資而已。”
果然有錢人都是用錢生錢的。
我也就歎了口氣的嘀咕著:“那我就慢慢找吧,就是太難找了。”
馬千裏知道我猶豫的地方,看我這麼為難,就摟著我哄我說:“那咱們就換個地方住,你找到哪的工作咱們就在附近按家。”
為了工作還特意搬家?也太大題小做了吧。
我也就趕緊搖頭說:“別了,我再看吧,總能找到的,有的小企業也管理的很好。”
馬千裏這才沒再說什麼。
倒是王勝男那不知道哪抽筋呢,國慶的時候各種優惠降價不去逛街,非要過後拉著我去做什麼衣服。
說有跟地方是專門定做衣服的,做的特別好,商店裏賣好幾千的,他家隻要一千多就可以拿到手。
她的身材又不差什麼衣服買不到。
我也就說她:“你又不是特種身材,你去做那個幹嗎?趕上商店打折有的衣服也不貴啊。”
“你還富家少婦呢,現在流行那個,做一件走在街上保準撞不了衫。”
不過進到店裏,裏麵人還真不少,圖冊上的衣服也漂亮,我跟王勝男翻著看了好一會兒。
讓王勝男生氣的是,明明是她要定做衣服的,結果不知道那些營業員怎麼搞的,一個勁的圍著我打轉,幫我介紹衣服的款式。
王勝男最後才發現是我手上戴了一塊表的過。
她忙壓低了聲音的對我說:“這些人不愧是幹服務業的,眼光真毒,我剛留意到你戴了這麼塊東西,你以前手上那串木珠子呢?”
我身上的很多東西都是馬千裏買的,所以具體怎麼樣我自己也不清楚。
聽王勝男說起,我才回道:“哦,那串珠子收起來了。”
我沒有帶手表的習慣,平時出去看時間都是掏出手機來掃一眼。
馬千裏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有一天忽然就給我買了這塊手表。
給我的時候還附帶著證書編號什麼的,我也沒敢具體問這是哪的,光看表殼上麵一溜的小碎鑽就夠閃瞎眼的,我本來說收起來吧,結果馬千裏非要讓我戴幾天,說我長這麼大還沒好好戴過什麼手表呢。
他那麼一說,我也就不好拂了他的意思。
王勝男卻是舉起我的手腕看了好一會兒,邊看邊大驚小怪的感慨。
“路心愛,你簡直是富婆中的富婆了,好東西真是光用眼就能看出來。”
她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忙幫著她選了條裙子。
這裏的連衣裙看款式都不難看。
就是王勝男量完尺寸後,非要拉著我也做一條裙子。
“哎呀,你也偶爾參加下平民百姓的生活。”王勝男逗著我。
我看了看價格什麼的,在那搖頭說:“感覺不劃算,像這種衣服,來回就要跑三趟,要是哪不合適還得多跑幾次,還不如在商店直接買呢,價格也差不多。”
王勝男一聽這個,就調侃我說:“你家睡衣都是天蠶絲的,你還在乎這麼幾個,跟我一起做嘛,這樣咱們還可以就伴過來……”
不過我選那一款呢,我也是有點心動,最近我的衣服都是馬千裏給我選的,我已經好久沒給自己買過衣服了。
剛王勝男看中了一款,是範冰冰在某跟雜誌上的封麵照,一身衣服做下來漂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