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捂著嘴巴笑了笑。

那個大師說的一嘴的吉利話,倒是跟馬千裏特別談的來。

我在旁邊聽了一會兒就被他們說的那些給繞迷糊了。

等我們再回去的時候,原本挺開心的,偏巧在門口那意外的遇到了幾個人。

應該不在這的那個秦憶東也在呢。

這可夠別扭的了,秦憶東也忙跟馬千裏解釋,說他原本沒計劃過來的,誰知道他的女伴非要過來拜佛,他這才特意繞了一下,不過明天就會走。

畢竟是他的房子,馬千裏也不好說什麼,再說晚上我們也是各住各的。

就是我別扭了,那可不是一般的變態,而且我看見他的時候總覺著堵心。

他那雙眼睛現在倒是溫和的很,特別的有禮貌,有點貴族的感覺,可那晚卻陰冷的跟蛇似的。

前後差距太大,弄的我都緊張兮兮的。

馬千裏知道我心裏別扭,忙就問我要不要住寺院裏。

可秦憶東都過來了,對方是馬千裏的合夥人,要真做的太明顯大家麵子上都過不去。

我也就安撫馬千裏說沒事。

就是吃飯的時候很別扭,我盡量的不去看秦憶東。

倒是在我身邊坐著的秦憶東的女伴是真漂亮,看著還那麼年輕。

外表看一點都不想那種受虐狂,皮膚尤其的好,就跟白瓷一樣,眼睛大大的,黑白分明,我是女人都要被她吸引了。

可是我看得出來秦憶東對她也就那樣,在餐桌上一點都沒照顧女伴的意思,反倒是馬千裏,一會兒幫我夾菜一會兒問我要不要喝湯,簡直都殷勤的讓人受不了。

我回臥室的時候,就嘀咕他是不是故意在外人麵前表現的。

馬千裏卻一臉冤枉的對我說:“我是怕你出門在外吃不好。”

等洗漱好了,我就枕著馬千裏的胳膊在那問他:“看著都挺好的人,那個秦憶東他是不是受過虐待啊,一般都說有那種的才會有那種。”

馬千裏想了下才說:“沒有,他那種環境的有出小白菜的可能嗎,再說你跟我那是什麼環境,一個從小爹不疼娘不愛,一個從小看肉鋪輟學在家,咱們都沒變態的去報複社會,他就更沒有理由了。”

“那為什麼?”我納悶的說著:“書裏電視裏不都是這麼演的嗎,變態都是小時候被迫害的……”

“就是空虛。”馬千裏倒是很了解那些人:“知道嗎,他之前有個女朋友,感情也不錯,可最後硬是分手了,就因為他覺著感情要經曆波折才有價值,真正的愛情都是曲折的……這就是從小什麼都順遂慣出來的毛病……現在又覺著一般的性不夠刺激了,玩點別的……”

那不是吃飽撐的嗎,“這人情商真低……”

“所以說有失有得,他人倒是聰明,隻是太清楚那些女人是衝著什麼來的,一方麵嫌惡那些人為了他的錢權,另一方麵他又找不到不為錢權的女人……”

果然人空虛到一定程度就喜歡折騰,我忍不住的笑道:“他搞個破產不就得了,想玩真愛就折騰自己啊,對了……”

我想起個事來,忙對馬千裏說:“我就喜歡那種男人,我在非誠勿上看到的,那男人超自信,對女嘉賓說我不管你是衝什麼來的,最後你隻要愛上我就成,瞧這才是真爺們。”

馬千裏立刻就得瑟起來了,握著我的手說:“我就是這樣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為什麼來的,可我知道你已經喜歡上我了,你會比現在更喜歡我。”

第二天,我本來想跟馬千裏單獨行動的,奈何我們還要再去寺院一趟,那是馬千裏昨天跟主持約好的。

所以也就跟要去寺院裏拜拜的秦憶東他們同去了。

秦憶東的女伴漂亮是漂亮,不過架子很大,自始至終都不跟我們說話的。

我跟馬千裏走在後麵,手牽著手在那小聲的說著周圍的風景寺院的建築。

早上的空氣是真好。

就是馬千裏跟大師在禪室的時候,外麵隻剩下我跟秦憶東他們了。

我挺杵這個秦憶東的,忙就掏出手機來想上上網什麼的,可手機信號不太好,估計是昨天下雨有什麼地方受了影響,我隻好調出手機遊戲來玩。

正玩著貪食蛇呢,秦憶東悄不聲的就靠了過來,俯身看了一下。

我正玩完了一局,剛說抬頭休息會兒脖子啊,一抬頭就被秦憶東給嚇到了。

我忙倒退了一步,拉開些距離的看著他。

秦憶東的雙眼卻是一點波動都沒有,也沒有跟我客氣的意思,隻是問我:“你跟馬千裏感情很好?”

他這話怎麼個意思?

我納悶的哦了一聲。

“你們怎麼認識的?”他又問了一句。

這下我覺著不舒服了,他這是要幹嘛查戶口本嗎?

不過有馬千裏的關係在裏麵呢,我也不好得罪秦憶東,隻好乖乖回答:“我們是初中同學。”

“後來呢?他家裏沒反對嗎?”

他的問題可真多。

我不怎麼高興的皺起眉頭:“沒有啊,我們挺順利的,談戀愛結婚過日子……”

秦憶東顯然有些意外,歪著頭的打量我。

我再遲鈍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肯定在納悶,我哪來的魅力蠱惑住馬千裏那樣的精英。

被那種審視的眼神看久了,我終於惱了,快速的說道:“人跟人不一樣的,有人喜歡轟轟烈烈你死我活的感情,可也有人喜歡細水長流,我跟馬千裏就是那種人,我們就喜歡談個小戀愛過點小日子,家長裏短,平平淡淡的……”

我以為我說完後,秦憶東會跟著說點什麼,結果他隻是勾了勾嘴角,露出個晦暗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