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我11歲。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賜我神力,救死扶傷。”
“咦,二哥在念什麼書啊?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李沐偷偷溜到爺爺的房間,在窗戶上偷瞄。發現爺爺不在,“二哥,二哥。快來快來。”
“幹嘛?要是讓爺爺看到了是要挨打的。”
“怕什麼,爺爺這會又不在。我就問你一句,為什麼你讀的書和我的不一樣?,以前你不是一直跟著爺爺學功夫的嗎?怎麼現在又讀書了?哼!爺爺就是偏心,什麼都教你。連你讀的書都比我的好。”
“我不知道啊,爺爺今天突然給了我一本書,讓我把上麵的東西都背下來,一個都不許漏。不過爺爺以前也教過我這些,但是和這個不一樣。”
“你拿來讓我看看。我把我的也給你看”
“不行,爺爺不讓我給你看。”理二嘟囔道。
理二就是當年被爺爺抱養回來的嬰兒。爺爺沒給他起正式的名字,從小到大,就一直叫他理二。
“給我看看嘛,現在爺爺又不在。他不會知道的。”
“不行,爺爺說了不讓看就不行。”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去讀書。”爺爺站在門外嗬斥道。
“爺爺回來了,快閃”兩人呲溜一下,就跑了個沒影。
爺爺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坐在院子裏的樹蔭下。往煙袋鍋裏塞了點煙絲,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看爺爺沒有什麼動靜,李沐又悄悄的拉開房門,探了個頭出來,小心翼翼的,“爺爺,我能出去玩會兒嗎?都背一晌午了。在學校也該下課了。”
爺爺自顧自的抽煙,沒有搭理李沐。
“爺爺,那您是默認了。哦也,爺爺太好了,我最喜歡爺爺了。二哥,二哥,可以出去玩了。”
爺爺依舊沒有說話。在那裏靜靜的抽著大煙袋。對於孩子的將來,爺爺總是心懷一絲絲的擔憂。
“二哥,爺爺今天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是不是我們惹爺爺生氣了?”
“嗨,姓李的,你給我站住。”
這時,旁邊來了七、八個小孩。為首的是個十五、六歲的,腿圓胳膊粗又匪頭大耳的小青年。是村西頭朱大膽的兒子,名叫朱鐵蛋。仗著他五大三粗的,從小就是村子裏的小霸王。前些天,李沐在和村子裏的小夥伴玩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正好當時爺爺喊李沐回家。鐵蛋兒不服氣,今天又找來了。
“怎麼了?我告訴你,你最好別惹我。有我二哥給你撐腰,我不怕你!”李沐雙手叉著腰,完全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
“嘿,我還怕你了不成。給我打他,揍完了他我給你門糖吃。”
這七、八個小孩平時被朱鐵蛋兒欺負慣了。都是老實巴交的鄉下孩子,卻又怕現在不上回頭又被朱鐵蛋欺負。便紛紛硬著頭皮把李沐圍了起來。
“嘿,我說你們慫什麼?都給我起開。”
朱鐵蛋一把就把李沐推到在地,緊跟著騎在李母身上,抬手就要打。旁邊的理二眼看自己的兄弟受了欺負,心中怒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隨即掄起拳頭就往朱鐵蛋兒頭上砸去。朱鐵蛋兒腦袋吃疼,反手一掄就把理二打到在地。
被壓在地上的李沐痛的哇哇亂叫。李沐著了急,後退幾步,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衝向騎在李沐身上的朱鐵蛋兒,卻不料自己身形瘦下,又豈能撞得過腰肥膀圓的朱鐵蛋呢。
這一撞,不僅沒有把朱鐵蛋撞開,反而還把自己給摔的人仰馬翻。理二隨即想起了爺爺教他的請請兵咒語。他記得爺爺跟他說過,在危難的時候就可以請來天兵天將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