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靈物,也不能傷人性命吧。”禾火看著怪蛇身旁昏迷的四叔,不滿的說道。
他想過去查看四叔的傷勢,但他一動,那怪蛇的蛇頭就跟著動,無法靠近過去。
“無知人類,擅自破壞先祖留下的禁製,便已是死罪!”一道陰冷的聲音傳進禾火的耳朵。
魂覺已開,在魂聽的作用下,禾火自然能夠聽到那怪蛇的話。
禾火剛要反駁,卻看到怪蛇身後的洞口上,冒出一個人頭。仔細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四叔的三哥。
三叔爬出洞來,是背對著禾火的,而且他的心思顯然是在下麵,沒有發現洞口早已有了怪蛇和三人。
隻見他從洞口裏拖出一根足有一米石筍的時候,那怪蛇的蛇頭忽然就拔高了將近半米。
禾火剛要出言提醒,怪蛇已是瞬息而動。那還不足嬰兒拳頭大小的蛇頭,卻是閃電般在三叔的胳膊上連咬三口。
三叔一聲慘呼,手中石筍脫手落回。洞內不斷響起重物墜落發出的撞擊聲,以及一陣陣慘叫。
禾火再也顧不得大奶奶的呼喊,一個健步跳到洞口旁,拉住了差點墜回洞內的三叔。
怪蛇對禾火的動作很是不滿,竟然張口就咬。在念力的感應下,那張不足嬰兒拳頭大小的蛇口,竟是如同臉盆大小,四顆足有食指粗細長短的鋒利蛇牙之上,竟是黑光湛湛。
禾火大驚失色,左手緊拉住三叔,右手之上土黃色光芒湧動,對著蛇口狠狠一拍。
念力操縱土元力爆發,禾火身側豎起一道土牆,擋下了怪蛇的血盆大口。禾火左手用力一拉,將已經昏迷的三叔拉出洞外。
為了避免怪蛇再次暴起傷人,禾火將印章戳在額頭之上,將怪蛇一同拉進了魂界。
禾火爸爸宮易量目瞪口呆的看著禾火與那怪蛇突然消失,四處尋找時卻看到神婆看著洞口處瞪大了雙眼。
“感情就我自己看不到……”宮易量無奈的想道。
甫已進入婚戒,怪蛇就要攻擊,禾火眼中灰芒暴漲,右手手指一點怪蛇身下,下意識的用出那本書中的一個願術咒。
“願術咒第二,冰凍!”隨著禾火的輕喝,周圍的積雪頓時化作水元力蜂擁而來,將怪蛇那盤踞的蛇身冰封起來。
怪蛇幾番掙紮無果,隻得用滿是怒火的蛇目瞪著禾火。禾火看到願術咒起了作用,便不再去管那怪蛇,而是揮手出了魂界,伸頭看向洞內。
借著射進洞內的陽光,禾火隻能看清豎洞上麵近三十米的情況。一道繩梯懸掛在洞壁上,隻剩下上麵一部分。鮮血正順著繩梯滴落下去,洞壁之上也濺有鮮血,顯然那石筍墜落之時,定是傷了人。
禾火不禁怒火叢生,轉頭走向依舊瞪著自己的怪蛇。
“無論他們犯了什麼錯,自有製裁,那裏輪得到你這蛇精來害人!我這就把你送入血池地獄!”
說話間,禾火已將印章狠狠戳在了蛇頭之上。大奶奶發出一聲慘呼,昏厥在地。
然而,預料中的地獄之門並沒有開啟,又過了一會,禾火才意識到,印章似乎對這怪蛇並沒有任何作用。
“哼,送願師的職責乃是淨化鬼魂度化厲鬼,對我沒有任何效果。”魂聽中再次傳來怪蛇那冰冷的話語。
“不可能!對付你這種妖邪,一樣管用!”禾火催動念力與印章之上,再次戳在蛇頭之上。
在怪蛇冷冷的注視下,禾火尷尬的發現,印章竟然真的沒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