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皇太極、代善、莽古爾泰等在懷遠門外設暖帳為阿敏、多爾袞、多鐸等餞行,皇太極叮嚀道:“二貝勒,此時出征,軍旅之中,異常艱苦,還望三哥保重身體,早日凱旋。`讀讀窩`”
“大汗請放心,臣一定要讓朝鮮軒俯首聽命,以解除大金身後之憂。”
皇太極挑眉看向站在阿敏身後的多爾袞,眉峰不由的緊鎖,斂步上前輕拍上多爾袞的肩膀,卻見他悄然的向後退了一步。收攏手掌,皇太極嘴角勾起一絲輕輕的笑,“多爾袞、多鐸,一路上多加小心,早日凱旋回師!”
“大汗請放心,臣定當為大金鞠躬盡瘁,必不會辜負大汗的期望。”多爾袞微垂著眼簾低聲說道,皇太極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傷痛,是他從不敢去觸碰的地方,而如今他卻不得不將心底的傷疤揭開。
此時此刻,他覺得心痛的已經無法呼吸,麵對心愛之人卻隻能裝成陌路,裝做莫不在乎,那是怎樣的心情。無聲地歎了口氣,緩緩地抬起頭迎上皇太極關切的目光,“大汗,臣走了。”說罷轉身跟在阿敏的身後離去,沒有回頭沒有更多的話語,他清楚一旦做出決定就不能再退卻。
隨著三聲炮響,三萬大軍浩浩蕩蕩向朝鮮奔去。皇太極遠遠地望著白馬之上一身戎裝的身影,他的多爾袞終是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曾經依偎他懷中撒嬌的孩子了,倔強的性格越發的明顯難以讓人琢磨。
緩緩地吐出口氣,暗歎道:經曆了這麼多的磨難,為何他卻覺得兩個人間的距離越來越遠,遠的讓他感到害怕,仿佛他一旦離去就不會再回來。
多爾袞緊緊攥著韁繩,咬著唇邊不讓自己回頭看他,那份愛早已深入骨髓,又豈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呢?揚起頭看向天空中的浮雲,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老天爺你真的是會捉弄人,為何要讓我們相遇,相遇卻又不能相守……
“哥,你沒事吧?”多鐸皺著眉看向一臉隱忍的多爾袞,關切地詢問道,伸手去拉他的手卻突的被多爾袞躲開,“哥?”
“我沒事。”多爾袞並沒有注意到多鐸的異樣,心情煩躁不已,隻是簡單的說了三個字便不出聲,靜靜地騎坐在馬背上,注視著前方。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多鐸同他之間的這份兄弟之情轉換成別的,麵對多鐸那份猛烈瘋狂的愛,他感到膽怯和迷茫,更是在心裏上無法接受。
多鐸看著落空的手,唇邊揚起一絲輕笑:哥,這就是你說的要和我相守的誠意嗎?你現在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其實在你的心裏你仍是惦記著那個男人。揚起手中的馬鞭緊追上前麵的人,隨即低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去哥的大帳。”
多爾袞突的睜大雙眼,驚愕地看向一臉平靜的多鐸,“什麼意思?”
“哥心裏應該清楚,既然哥已經做出了決定,總要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吧?!”他無法容忍他的躲閃和拒絕,即便得不到心,那他也要將這個人占為己有。
“多鐸,你給我點時間好嗎?”多爾袞將頭別開,帶著幾分的乞求說道。
“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多鐸決然地說道,他要徹底的斷了多爾袞和皇太極那份情,若是不逼他邁出這艱難的第一步,他永遠都不會把目光投向他的身上。
夜,瑟瑟的風吹動著林立的軍旗,多爾袞呆坐在帳中,手輕輕摩挲著手中的頭盔,這還是汗父在世時賜予他的。緩緩的閉上雙眼,依稀記得汗父慈祥的笑,還有那溫暖的掌心帶給他的溫暖,那是濃烈的父愛,隻是如今他卻隻能在記憶中搜尋著他的笑容。
帳簾被挑開,一陣冷風吹入,拍打在臉頰上帶來些許的涼意。接著身體被緊緊的摟住,“想好了嗎?”多鐸將頭埋在多爾袞的脖頸處,火熱的唇狂熱地吻著柔軟的肌膚,手沿著懷中的身體向上移動,最後捧住多爾袞的臉,強扳過來覆上略帶涼意的唇,啃咬廝磨。
“怎麼不說話了?”一計長吻結束,多鐸緊蹙著眉看向麵前毫無表情的人,心就像被猛的刺入一根鋼釘,冷笑道:“你還在想皇太極是不是?你在心裏壓根就沒想過要和我一起離開,你隻不過是在利用我罷了。`讀讀窩`”突的甩開多爾袞,轉身就要憤然離去。
“我沒有利用你,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你就是了,這樣你就安心了對嗎?”多爾袞緩緩站身走到屏風後將身上的戎裝一件件脫下,手在顫抖,每個人都在逼他,卻從沒有問過他心裏的感受,為什麼做出犧牲和讓步的都是他?
多鐸緊咬著牙關一步步的走近,定定地注視著那具完美的身體漸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強烈的嫉恨燒的他焦躁難安。上前抓住隻剩下裏衣的身體,用力的帶入懷中,攔腰抱起幾步來到床榻前棲身而上,扯下旁邊的幔帳。
“哥,我好想你。”緊緊握著懷中的人,用力撕碎阻礙著他的衣服,唇沿著脖頸一路下滑,輕舔著凸凹的鎖骨,咬住胸前的突起用牙輕輕撕咬、吮吸著,讓它慢慢的脹起變硬。曲起腿頂開多爾袞的雙腿,輕輕摩擦著那裏沒有任何跡象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