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緊蹙著眉,薄唇輕抿,倔強的不肯發出半點聲音,忍受著自肩膀上傳來的陣陣刺痛。此時此刻他的心裏不比肩膀上痛來的輕,可是他卻不能向任何人訴說,隻能默默的一個人承擔。

“小毛驢又犯起倔毛病了。”皇太極深炯的眼底呈現出一絲笑意,輕舔著被向外滲關血珠的傷口,慢慢的唇沿著脖頸上向移動,捉住柔軟的唇,輾轉廝磨,霸道的強行撬開緊咬的牙關,火熱的舌直鬧而入,纏繞上想要躲閃的人。

喉嚨間發出滿足的聲音,皇太極靜靜地注視著眉峰緊鎖一臉憂鬱的人,就是這種眼神,每次他都想將這個男人揉碎,讓他再也不能離開自己、不讓任何人看到他,可是最後他卻覺得彼此間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的距離拉開,他感到了莫名的恐慌和憂慮。

呼吸再次暢通,多爾袞越過皇太極的脊背,注視著天空中閃爍的星晨,低喃道:“大汗,您該回宮了。”身體早已彼此熟悉,被那雙火熱的手撫過的地方,傳來陣陣麻癢。不能再繼續沉淪在這份激情之中,他必須盡快的將彼此間的關係做個了斷,否則他害怕自己會的心再次動搖。

皇太極猛的按住多爾袞的頭,眉皺的更深,直直地盯著多爾袞的眼睛,“你真的希望我現在就回去?還是說……”

“沒有還是,大汗是一國之君,這個時候該在宮裏不是嗎?”多爾袞強擠出一絲的笑,盡量讓自己的笑看上去自然,“而多爾袞也該回去誰備明日出征的事情。”他在皇太極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哀傷,同時也看到了自己殘忍的笑,可那笑在他看來竟像是在嘲諷自己。

唇角揚起冷冷的笑,皇太極微眯著眼睛俯□,將唇貼在多爾袞的耳則,低聲說道:“多爾袞,你最近你很奇怪,是不是有人同你說了什麼?”他開始懷疑多爾袞最近的不尋常也許並非是他真實的意圖,極有可能是什麼人背著他單獨找過他,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哲哲!

“嗬嗬,大汗您多慮,多爾袞並不需要誰說什麼。”多爾袞揚起些許的笑,側目看向皇太極,緩緩地說道:“男兒誌在四方,難道大汗想讓多爾袞像個女子一般,隻能承歡嗎?”冰冷無情的話自口中說出,多爾袞的心就像被針穿透向下滴著血。

皇太極的身體一僵,空氣在瞬間仿佛凝固住,抓著多爾袞的手突的收緊,在白皙的肩膀上留下青色的印跡,“多爾袞,你的話還能說的再狠決些嗎?”

“多爾袞說的都是實情,大汗隻是不想麵對……”話還未說完,身上便感到一陣發涼,衣衫被粗暴的扯開,“大汗……痛……”沒有任何的前戲,身體被鈍器猛的劈開,痛的多爾袞向後高高的仰起頭,痛苦地大口喘著氣,所有的感之都被疼痛替代。

“什麼叫隻能承歡?你心裏很清楚你在我心裏的位置,在我麵前說這些絕情的話,你想做麼?這樣的後果是你自找的。”毫不留情地衝擊著懷中人的身體,每一次都刺入最深處,緊繃的身體,火辣辣的疼痛,他不比懷中的人輕鬆。

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著,身體被勒的咯咯直響,多爾袞覺得他就快要被疼痛所淹沒,濃濃的血味彌漫在空氣中,冷汗沿著額角蜿蜒而下,滴落在身下的地麵上,“痛……”胡亂地低喃著,想要將壓在身上的人推開,可掙紮了半天也沒有掙脫開。

“告訴我,誰找過你?不然你不可能突然間說出這種話。”皇太極懲罰性在逼問著,他太了解多爾袞的性情了,他決不會無緣無故的作出一反常態的舉動,其中必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有,我說過沒有……放開我。”多爾袞咬緊牙關低喝道,麵前的男人總是霸道的不顧他的感覺,每一次都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他,有時對於情愛之事他都感到恐慌,“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說的話?難道我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嗎?”

“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可是唯獨你沒有選擇離開我的權利,這是你的命,永遠都無法改變的命!”覆上有些發涼的唇廝磨著,直到它開始紅腫變暖,他熟悉多爾袞身體每一處的敏感,熟練的挑起懷中人的**,“還不開口求饒嗎?”

“征服我你很有成就感?看到我痛苦的模樣,你會覺得滿足?”多爾袞嘴角勾起一絲輕笑,緩緩的閉上雙眼將頭別開,“你喜歡就拿去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你總有厭煩的時候不是嗎?”

“厭煩?你也許永遠都等不到那一日的到來。”手沿著腰線遊走,握住已經被喚醒的**,低笑道:“多爾袞,還記得我同你說過的話嗎?你的身體總是比你的心要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