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眨巴眨巴了眼睛,他沒想到李克居然這麼快就給答應下來了。
李克高高興興地轉身回來,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這一次是葡萄酒,“那既然雙方都願意,你現在就是我的翻譯了。我得想你問問這個地方的情況。你得原原本本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不清楚的問問這些老毛子,然後再和我詳細說清楚。”
“這當然。”張順說。
“這是什麼地方?”
“老毛子的營地啊。”
“叫什麼?”
“哦,名字啊。這不是靠近貝加爾湖嘛。就叫貝加爾城。北麵有一條鐵路,是從歐洲通往遠東的。可以一直到海參崴。”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兒的頭領是不是一個叫安德列夫的人?”
“是啊。你知道了還問我。”
“我就是想確認一下。你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李克問道。
“安德列夫就住在貝加爾城裏麵,你可以在城東的一座原木房子裏麵找到他。”
“嗯。好。我知道了。這樣,我看今天天晚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一晚上。明天早早起來,你就隨我一同去找安德列夫。”
李克帶著張順出來,外麵的幾個夥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給,這是給你們的酒。先喝著暖和暖和。真沒想到西伯利亞是這麼寒冷。”李克把手中從酒保那裏買過來的酒扔給了夥計們。
夥計們也沒客氣,擰開瓶子就大口大口地灌。
他們找了一家旅館。當晚就住下了。這兒住著的大多是商隊的人。
第二天早晨起來,李克就把張順給早早地叫了起來。張順昨晚喝的太多了,半夜吐了一地,弄得旅館的服務員埋汰他了許久。
洗了一把冷水臉,總算是清醒了不少。
“友發和二牛在這裏看著。我和張順去這兒的頭領那兒問問情況,結束之後就回來。”李克說著,帶上了幾張水鼠皮樣品,就出了門。
外麵空氣幹冷。哈出一口氣,瞬間就凝結成了一道冰霧。
張順帶著李克在這些幾乎一模一樣的原木房子裏麵繞來繞去,總算是找到了安德列夫所住的地方。這房子與其他房子沒什麼兩樣,不過門口站著警衛。
李克讓警衛通報一聲,就說有從南方過來的一支商隊的頭兒想和貝加爾城的監督做一筆生意。
李克認為,有錢不賺是傻蛋。隻要告訴安德列夫自己有一大批水鼠安德列夫不會不和自己做生意。
沒多久,警衛過來通報,說是安德列夫願意見他們。
李克帶著張順還有幾張水鼠皮走了進去。
終於見到了安德烈。這個人個子不高,但眼睛炯炯有神,顯得很精明。
“聽說你們從南麵販運過來一批水鼠皮?”安德列夫坐在自己的大椅子上向著李克問道。
“沒錯,監督先生。”李克一邊說,張順就在一旁翻譯。
“那你可以到市場上出售。我們這裏允許商人自由買賣。”安德列夫說道。
“不過我的數量比較多。如果,如果監督先生可以吃下我的這批貨的話,那我可以把價格適量調低一些。”
李克雖然沒有把話說全,可是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就是把貨全部出給安德列夫,而後他再轉手,可以獲得其中的一部分差價利潤。
李克這樣做是有原因的。首先,他的這批貨質量好、數量多,如果零賣,不僅麻煩,而且容易產生糾紛。尤其是和這些三句不和就拳腳相向的老毛子打交道。打交道的人數越少越好。
其次這也是變相地賄賂了貝加爾城的監督安德列夫,至少在這裏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讓他擺平一下。下一次再過來交易,那就好說話許多。渠道也更加躊。雖然少了一部分利潤,可得到的好處是多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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