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趙宋沒有進院子,隔著柵欄和霸王相對而坐,“你雨姐姐的未來想自己安排,就得賣身兩年時間給我,你要想見她,就再等等吧。”
“什麼是責任?”
“你每都在做什麼?”
霸王避重就輕:“吃飯,上學,放學,玩遊戲,玩遊戲,玩遊戲,然後睡覺。”
“為什麼不寫作業?”
“因為寫作業不好玩。”
“那個不好玩的就是責任。”趙宋耐心地解釋道,“無論你喜歡還是不喜歡,每個人都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哦~”霸王低頭,悶悶地道,“可是沒人陪我寫作業,也沒人陪我完了。”
“我陪你。”趙宋拿出吉他,笑道,“教你彈吉他好不好。”
“彈吉他有什麼好的?”
“可以勾搭朋友啊,尤其是女朋友。”
霸王撇嘴:“女人,是最麻煩的生物。”
“以後你就喜歡了。”
趙宋輕笑,撥弦,輕柔的音樂聲回響在整個院落。
霸王抱著笨笨安靜下來,此時,一隻纖手突然扶在他的肩頭,然後一個人坐在他的身邊,霸王側頭一看,連忙抱著笨笨靠在媽媽的懷裏,和她一起安靜聽著……
“……
成長是一扇樹葉的門
童年有一群親愛的人
春是一段路程
滄海桑田的擁有
那些我愛的人
那些離逝的風
那些永遠的誓言一遍一遍
那些愛我的人
……
我們都曾有過一張
真而憂傷的臉
手握陽光我們望著遙遠
輕輕地一
一年又一年
長大間
我們是否還會再唱起《心願》“
歌聲飄過院落,穿過窗戶,讓兩位老人相視而笑。
歌聲飄過大院,回響在湖畔,讓看熱鬧的人們麵麵相覷。
“作者寫這首歌時,隻是個十六歲的女孩。”(?)
撫摸著霸王的頭發,趙宋輕聲道:“還有三年,我希望到時候你能明白什麼是責任。”
這不是一個哥哥在陪弟弟玩耍,而是一個年輕新貴來到被認為即將落魄的魏家尋找傳承!
尋找自己的老師;尋找自己的守護。
新貴看著他的老師,那個曾經豔壓京城的噠噠姐,娓娓地訴:
“時候我特別討厭隔壁王阿姨,因為她的每句話、辦的每件事都有一個目的,就是占便宜。
長大後,你卻把我教成了我最討厭的人!“
“我都不知道該謝你還是恨你!”
謝謝她的教導,謝謝她的手下留情;恨她的教導,恨她的背叛……
“去神舟吧。”
“幫我把靈通賣了。”
“全產業打包,00億賣給吳大鳥!”
“多賣的錢,就是你和趙家村東山再起的資本!”
趙榮緊緊地抱著霸王,努力掩飾溢出的淚水,悶聲應道:
“好!”
趙宋點點頭,起身背上吉他,沒有進屋打招呼,他也不在乎裏麵有什麼人,隻是留戀地看了眼那婀娜的身影,轉身離去。
飄飄欲仙的架勢,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裝比。
…………
太陽落山,溫暖的路燈亮起。
晚風中,似乎還飄蕩著那輕柔的歌聲,讓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平靜下來。
樹蔭變成了樹影,搶食的魚兒似乎也累了,吐了最後幾顆泡泡後紛紛消失在水麵。
樹影下,喂了食聽了歌的白麗起身,拍了拍嫩手,沒有招呼吉他身影,也沒有向鄰居問候,隻是悠悠地向姥爺家走去。
邊走,邊唱:
“湖水是你的眼神
夢想滿星辰
心情是一個傳
亙古不變地等候
…………
輕輕地一
一年又一年
長大間
我們是否還會再唱起《心願》”
不得不,偶爾文青一下的趙宋,確實讓她的心,在剛才多跳了那麼一下。
…………
沒辦理通行證的車隊在衛兵的注視下,停在大院門口的路邊上。(這種地方,門口都是不能隨意停車的)
趙宋坐上奧迪,放好吉他,緩了會兒才開口問道:
“確定嗎?”
副駕上的劉瑩應道:
“看清了,就是白麗。”
趙宋長舒一口氣:
“不枉我臨時換歌了。”
“……”
前排的劉瑩翻起白眼,內心吐槽道:
‘所以你唱一首校園民謠並不是哄孩,而是為了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