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魏府。
在任大領導的到來讓魏老爺子很高興,雖然人家矮自己半個輩分,但是在這裏可不是以輩分看人的。
因為級別太高,家裏的保姆並不適合出麵,所以當茶倒水的活計隻能魏家人親自來幹。
趙榮端著茶盤,把茶杯給兩人放好,才微微躬身,離開了會客廳。
領導溫和地點頭回應,然後對魏老爺子笑問道:“複婚了?”
魏老爺子欣慰地點點頭,一點沒有不好意思之。
“委屈她了。”
“不委屈,”魏老爺子搖頭,大方地道,“既然起了心思,就要做好承受它的準備。”
領導搖頭不讚同地道:“對你兒媳的心思,其實我是讚成的。她難就難在同伴們隻求短利,不求未來。”
“可是她錯就錯在找錯了朋友,”魏老爺子搖頭,很為兒媳婦可惜,“結果走到最後,也走出不來了。”
完,魏老爺子笑看領導,歎道:“換到您這裏,當我們所有人都看不到趙宋勝算的時候,您卻看到了他對手們的敗跡!”
他感慨地讚歎:“什麼都沒做,就把一批不老實的處理了!所謂上兵伐謀不也不過如此!而且所有後果和遺禍都讓那子生受了……
高明!”
不知道是讚揚還是諷刺的話並未讓領導變色。
人家隻是笑笑,溫和地解釋道:“文靜那姑娘因為她媽媽的事情,從就對娘家很不滿。”
魏老爺子恍然:“我這事兒文化那麼跋扈的子怎麼那麼老實呢,原來是你們沒讓他插手。”
領導人點點頭,歎道:“我們都在摸著石頭過河,什麼是好什麼是壞要真能的清楚,事情反而簡單了。所以一定要多看多想,有時候,不動要比動更難,也更能解決問題。”
魏老爺子緩緩地點頭:“所以要謝謝那子,至少讓我們看到西方商業社會更真實的一麵。”
“是有點委屈他了。”
“委屈什麼?”魏老爺子搖頭笑道,“要委屈也是我兒媳委屈。”
“也是……”領導笑了笑,歎道:“可惜她是個女子了。”
如果不是女子,那會是個比她丈夫更適合從政的強人。
那晚上,興盛的人被調離了,但是她的人還在,是她壓下了南希獨自離開的消息;所有人都忽略了文靜的不確定性,可她沒有。但她在會議前拉住文靜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啥都沒。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對她學生手下留情;也許是發現了事情失控後會引起更大的反擊風暴,為了避免牽連魏家而停下手。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趙宋贏了,她輸了,輸的一無所有!
不對。她還有家,有丈夫,有孩子……
會客廳,突然陷入安靜之中。
事情已經達成共識——魏家承受一切損失,上級也不再追究,魏旭的前程不受影響。
但是經曆此事之後,誰又能得清楚魏旭受沒受影響呢……
氣氛頓時淒涼起來。
領導張了張嘴,正想安慰兩句再告辭離去,窗外頓時傳來一陣輕柔的吉他聲音。
“……”
聽這聲音。
領導人笑了,欣賞,讚揚。
魏老爺子也笑了,自豪,欣慰。
“您別,我兒媳看人就從來沒走眼過。”
…………
這座宅邸是用鐵柵欄與區隔離開的。
霸王悶悶地坐在裏側,百無聊賴的看著不遠處湖中的魚鳥,動也不動。連平時調皮搗蛋的勁頭兒都沒有了。
托爺爺的福,他的名字有五六十筆畫(作者忘了),所以平時就少有交友,這會可倒好,不知道媽媽的到底出了什麼事,平時的交好夥伴連理都不理他了。
“噗~”
他吐著櫻桃核。
“噗噗~”
他像雨姐姐一樣吐著櫻桃核。
“噗噗噗~”
他百無聊賴的一邊吐著櫻桃核,一邊想著雨姐姐,因為他知道,無論別人怎麼樣,那個總是捉弄他的女魔頭才不會因為外人的原因而疏離自己呢。
“噗……”
“嗷嗷嗷~”
櫻桃核砸中了什麼,引來一陣叫罵,雖然霸王聽不懂,但他卻興奮的站起身來。
“笨笨~你咋來了?
雨姐姐回來沒?“
“嗷嗷嗷~”狗繼續罵。
“她沒來嗎?那你能不能陪我玩,我帶你去偷魚給加菲吃好不好。”
“嗷嗷嗷~”
笨笨罵完,就繞過大門,老老實實地靠在孩身邊,讓無精打采的霸王頓時高興起來,緊緊地保住大狗,怎麼也不放手。
“錦鯉可是有講究的,為你屁股著想,還是給我偷偷薅點花草吧。”
這時,趙宋背著吉他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趙宋哥,”霸王見到他,連忙悶聲招呼,然後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委屈地道,“你都多久沒過來了,還有你把雨姐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