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九章 苦行(2 / 2)

苦行者也叫禁欲者或苦行修道者,在印度已有數千年的曆史。

苦行者一般居住在遠離塵囂的喜馬拉雅山上,或寄居在某個廟裏,吃齋念佛,修煉瑜伽功法。

苦行者之所以叫苦行者,是因為他們視自己的身體為罪孽的載體,是臭皮囊,必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方能獲得精神的自由和靈魂的解脫。

因此,苦行者需以水洗除身上的汙穢和罪孽,而恒河是婆羅門教的聖河,苦行者們都要在恒河裏沐浴,甚至每年都有為期一個月的沐浴節。

雅魯藏布江流入印度後稱為布拉馬普特拉河,它最終與自西而來的恒河彙合後注入印度洋,是印度與孟加拉國的重要水源之一。

雅魯藏布江上中遊修建起三大水電站,完全控製了下遊的水量,這一閉閘自然就直接影響到下遊地區的工農業用水了,當然對苦行者也有所影響。

“印度政府有所反應當在情理之中,而民間的苦行者卻付諸行動那就另當別論了,還給我們帶來如此大的傷亡,楊先生,你說這些苦行者是不是視我中華無人啊。”詳細介紹了印度苦行者的情況後,天誠很是義憤的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楊飛點了點頭後引用了領袖的名言應道。

“哈哈,正該如此,先生說的極是。”天誠拍手讚道。

說話間依著天誠的指引,飛劍已臨藏南最大的水庫上空,此地正是位於所謂的“麥克馬洪線”以北約三十多公裏處,雅魯藏布江正由海拔一千多米直降到四、五百米的河段,在江麵最寬處已然攔腰建起了一個大壩,壩高過百米,壩麵寬十多米,長達兩百多米,甚是雄偉壯觀,隻是臨岸處開了一個小口。

此時正是枯水期,加之上遊的兩處水庫同時閉閘蓄水,此處水庫內蓄積的水量剛過大壩高度的中線,泄洪口也隻開了一道,傾泄而出的河水並未讓下遊河段幹涸。

大壩旁那一座座高聳的鐵塔從水電站一直向崇山峻嶺延伸而去,緊挨著電站旁的就是一座軍營,那迎風飄揚的紅旗甚是醒目。

“先生,師傅就在軍營內。”天誠一指腳下激動的說道。

一道紅光過後,楊飛與天誠從距離軍營百多米遠的一個山坳裏走出。

“什麼人,站住。”兩人還未靠近軍營大門,高高的崗哨上的哨兵就大聲喝道,緊接著呼啦呼啦的從四下裏冒出七、八個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來,有從地下隱蔽坑道裏跳出的,也有從灌木叢裏躍出的,瞬間就包圍了楊飛兩人。

“哦,是總教官啊,同誌們,都回吧。”馬上有認出天誠的揮手說道,於是很快的戰士們又回到他們的各自崗位去。

就這樣的戒備還讓那些苦行者傷了那麼多人,楊飛不由得對苦行者看高了一線。

一路走來,楊飛也無暇看那周圍的景致,跟著天誠直入軍營。

軍營規模還是挺大的,足有上萬平方的麵積,四麵都砌起兩米多高的圍牆,牆上還拉上電網,四角各建著一座五米多高的哨台,每個哨台上都有兩名戰士警戒著。

依山處是兩排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兩層營房,營房前就是若大的操場,但卻空蕩蕩的。

“先生來啦,太好了,快幫忙看看天信吧。”雲翠道長一見楊飛步入營房就急切道。

“怎麼會傷成這樣?道長,你沒用上我那療傷液嗎?”這間營房內躺著六名傷者,楊飛神識一掃就發現他們都是傷在腹部,均為利器所刺,傷勢頗重,有兩人還在昏迷之中,兩名衛生員正忙著為他們輸液,楊飛不由得皺眉問道。

“唉,貧道沒料到事態如此嚴重,這次入藏隻帶了十瓶的療傷液,全都用在先前負傷的戰士身上了,這些人就隻能靠輸液維持著,還等軍區醫療隊趕來。”雲翠遺憾道。

“哦,我這還有,道長先收著,讓他們趕緊救治吧。”楊飛翻手掏出兩大把有十來瓶的療傷液塞給雲翠後說道。

“先生請跟我來。”雲翠感激的接過藥液點出六瓶交與天誠等人後吩咐了幾句,然後把楊飛領入另外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