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回事?天信怎麼了?雲翠道長可好?”楊飛一聽這話就覺不妙,立馬問道。
“師傅他老人家還好,可天信身負重傷,師傅正守護著他,讓我前來搬救兵,說最好能找到先生,求先生相助。”天誠焦急的搓著雙手回答道。
“天誠教官,你先別急,把水電站那邊的情形詳細的跟我們說說吧。”張豹拍了拍天誠的肩膀和聲說道。
“楊先生,各位首長,我們所率武警總隊官兵在師傅的指揮下鎮守雅魯藏布江流域的三大水電站,前日已全部順利的閉閘蓄水,可今早就遭到印度苦行者的襲擊,這些人行動詭異,來去無蹤,也不知潛入多少人,卻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威脅,墨脫縣南部最大的水庫大壩已被炸去一角,天信和另一位國安兄弟都受了重傷,武警官兵也已犧牲三人,負傷十多人,現在官兵們正全力警戒著,我是奉師傅之命前來請軍區首長速派醫療隊和軍隊前往支援,更是來請先生幫忙啊。”天誠穩了穩情緒後詳細說道。
“參謀長,立即傳令,讓三大水電站附近的軍分區馬上全速趕赴支援,軍區醫療隊及警備團立即隨我出發,政委啊,你就留下來替我招待諸位了。”張豹果斷的做了決定。
“這幫狡猾的阿三,昨晚剛聽說印度駐華大使館正與我外交部進行交涉,今天居然就敢行動了,看來他們早就瞄著我們的三大水庫了。張大炮,這次一定不能放過這些來犯之敵,更要確保水電站的安全。”劉清仁立刻提出了要求。
“等等,天誠你確定來犯之人都是印度的苦行者嗎?有沒有印度政府或軍方的人員參與?”歐陽雄機敏的查問道。
“應該都是印度的苦行者,我與他們打過照麵、對過兩掌,也不見他們使用槍械。”天誠略一思索後回答道。
“這些苦行者的行動自然是印度政府默許的,我可知道印度苦行者與政府之間的關係極為密切,若無政府指使,他們不可能擅自行動的。”張豹肯定道。
“楊先生,請你無論如何要幫幫師傅和天信啊。”見楊飛還在沉思,天誠連忙懇切的請求道,他一直牢記著師傅說的話,隻要請到楊飛,那就勝過千軍萬馬了。
“楊飛,你就隨他走一趟吧。”歐陽雄沉思片刻後開口道。
“行,我們這就走吧。”楊飛原本思量著過多參與政府與軍隊的事是不是不大好,但天誠提到了雲翠道長,嶽父也建議他前往了,楊飛就點頭應允了。
拉著天誠的手,楊飛迅速帶著他出了軍區駐地,眾人隻覺得平地突起了一股微風,眨眼間已經不見了兩人,都更是驚歎楊飛的神奇了。
繞到駐地外的一處山穀,四下無人時,楊飛祭出虹影劍,在天誠震驚的眼神中拉他上了飛劍直飛衝天。
“天誠,你在西藏呆的時間長,應該了解印度苦行者的情況,給我說說吧。”趁著飛行間隙,楊飛詢問道。
在印度,存在著這樣一個群體,有四、五百萬之眾,他們遠離塵囂和世俗生活,生活儉樸,苦苦修煉,甚至普渡眾生,他們便是印度特殊的群體——苦行者。
“苦行”作為一種傳統的修行方式,在印度很是盛行。
苦行者們把自己的物欲完全封閉起來,與日益物欲橫流的社會現實相抗衡,他們以一種極端、甚至自虐的肉體折磨的形式,獲得精神的解脫、靈魂的淨化。
“苦行”在佛教界被稱為外道修行,通常不太提倡,但也不是沒有,藏傳佛教中仍然還有苦行者,在山南地區的青樸山就是藏傳佛教的第一個苦修之地,相傳還是蓮花生大師創立的。
佛教的苦行叫頭陀行,佛陀說:糞掃衣、常乞食、樹下坐。頭陀行的苦行者穿用世人所棄的零碎布帛縫綴成的衣服,延街乞討,閑暇時在樹下打坐冥想。
而印度婆羅門教的苦行者好像要比這個更苦一些,有些不穿衣服,僅以一皮套遮住襠部,長發常年不洗不剪,沒有固定住處,甚至有人為追求苦楚,有自殘,服食毒素,在身上塗抹屍骨灰……他們的苦行方式很極端,例如發誓永遠不使用兩條腿中的一條,或者是發誓要把一隻胳膊往上舉幾個月甚至幾年,越痛苦越能顯現修行成果。
苦行者,是指早期印度一些宗教中以“苦行”為修行手段的僧人。
“苦行”一詞,梵文原意為“熱”,因為印度氣候炎熱,宗教徒便把受熱作為苦行的主要手段。現在一般比喻為實踐某種信仰而實行自我節製、自我磨練、拒絕物質和肉體的引誘,忍受惡劣環境壓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