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薇薇立即說話,衝淡了這份難堪:“那麼能與先生相遇,確實是個緣分,小女子再敬先生一杯。”
此時,廂門再度打開,二個仆人推著一輛酒車進入。
陳老板站起身來,團團一躬,笑容滿麵地道:“眾位,今天的好酒來了,這是老夫特意從別院運來的醉月酒,這可是本店的招牌,請各位開懷暢飲,不必客氣。老夫俗事在身,暫時失陪了。”
“哎喲,這老陳,今日怎地如此大方,這可真是讓他破費了。”待陳老板走後,童一封意外地驚呼了起來。
方向鳴看著酒車上的三壇酒,點頭道:“三年前我來此,也曾吃過一次,確實是酒中極品。”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此酒還有一處妙用,待會大家就能體會到了。”
此言一出,除了童一封露出同樣淫蕩的笑容外,所有女子或是含羞低頭,或是輕啐不依,許海風一頭霧水,不過此事到也不好相問。
“方將軍,這酒水有什麼不同麼?”竟是秦勇這個直肚腸,直接問了出來。
方向鳴哈哈一笑道:“好了,我也不賣關子了。這醉月酒據說是采用獨門秘方特別釀造,除了酒力雄厚之外,還有一種讓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功效。”
他這麼一說,再聯想到這裏是什麼地方,大家都恍然大悟,相互對望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此酒中有一味主藥,各位怎麼也猜之不到。”童一封突然放下筷子,一臉神秘的道。
頓時所有人的好奇心被成功地被他勾起,數雙眼睛巴巴地望著他,恨不得他馬上說出來。好在童一封很快的便順應民意,說了出來。
“據老陳一次酒後失言,這酒中有一味主藥是蛇血。”
“蛇血?這算什麼藥材?”秦勇奇怪的問道。
“不是一般的蛇血,那些都是藥蛇。據說是從小培養,在食物中摻入靈芝、枸杞、人參等多種名貴藥材,等一年後才宰殺取血入藥。所以此酒也被稱為藥蛇酒。”
“乖乖,要吃一年啊,那得多少錢?”秦勇吃驚的叫道。
“是啊,此酒價格不菲,百兩白銀才能購得一壇而已,所以我說老陳他這次可是真的大出血了。”
許海風聽後乍舌不已,一壇酒就是一百兩白銀,三壇豈不是要三百兩銀子了,他們這些當兵的一年才十兩銀子,要整整十年才能買一壇酒,這次若不是童一封帶路,隻怕他一輩子也別想吃到如此貴重之物。
“來來來,閑話少說,大家都來試試看。”方向鳴抓來一壇,大手一拍,敲開泥印,頓時一陣濃鬱之極的酒香飄散出來。
幾個女子不待吩咐,已經主動替眾人杯中倒滿了醉月酒。童一封舉杯道:“此酒性烈,後勁十足,所以有醉月之稱,迄今為止,尚無一人能獨飲一壇而不倒。大家根據自家酒力,量力而為。不過以三杯為限,否則隻怕各位到時無法起身,白白辜負了各位美女。”
在眾女的嬌聲譴責中,許海風也喝了下去。此酒入口卻也甘甜,但一到胃中便化作一團烈火,一股子熱量迅速蔓延至全身,暖烘烘的極為舒適。然而這隻是普通人的感覺,對於許海風來說,又是另一番滋味。
此酒下肚,許海風不但感受到了那股子的熱量,還赫然發現,那股子熱量竟然滲透到血脈之中,然後,血行加速,那些熱量竟然被他血脈吸收,轉化成自己的血液了。當然這些隻不過是他的一種感覺而已,但卻千真萬確的發生了。
許海風自從上次大失血之後,身子一直不曾完全恢複。雖然經過那麼多天的療養,但想要完全補足流失的血液,起碼還要三、五個月。可是這一杯酒下肚,那種手腳無力的感覺大為減輕,讓他驚詫萬分。
壇中酒水並不多,每人一碗就去了一大半,每人三杯過後,就隻剩下一壇多一點了。此酒果然後勁十足,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血色,好在大家都是當兵的,酒量不小,到也沒人醉倒。
方向鳴一拉身邊的美人兒,高聲笑道:“眾位,自北疆出發到今日,小弟已經憋了三個月了,這就上去逍遙快活,失陪了。”說完大笑聲中,摟著滿麵嬌羞的人兒徑自離去。雖說北地豪傑不拘小節,但如此放蕩也是少見,可見他還是有些喝高了。
方向鳴這一帶頭,其餘人也紛紛離去,就連秦勇也在許海風的示意下擁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