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 跟爺玩水,你還嫩點(1 / 2)

然後光頭就真的跟她鬧別扭了!

浮蘇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分明這位脾氣越來越近似上世,怎麼也有鬧別扭的時候。然後流光告訴浮蘇一個更天打雷劈的事實,當時流光是這麼說的:“嘁,你是不知宸君鬧起別扭來是什麼樣。”

想象一下,浮蘇覺得自己想象不到,然後傻傻問流光:“什麼樣?”

“借你的修辭,宸君別扭起來,會讓你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咂一下這句話的味道,流光再次為自己點10086個讚,這個形容當真再貼切不過。但是,10086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被流光這麼一形容,浮蘇就開始想象,什麼樣的別扭方式,才會讓人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頓時間,浮蘇感受到了來自整個世界的深深惡意,為什麼要在她對天宸死心踏地之後才讓她知道那麼無敵於世,那麼強悍霸氣的存在居然也會鬧別扭:“你見過?”

流光答:“有點印象,宸君特別恨不守信的人,主人曾因約宸君參悟劍意,結果到地方,宸君久候主人不至,一打聽居然半道上打岔去給祝安安買某某某地出產的點心去了。宸君為此,差點跟主人絕交,任憑主人在他麵前怎麼折騰,他完全拿主人當空氣。宸君有多小心眼你知道不,後來還是祝安安當著宸君的麵把主人揍趴下,主人恨不能淚流滿麵的道歉,宸君才算解氣。”

想片刻,浮蘇腦子裏忽然有個小燈炮亮閃閃發起光來:“其實,天宸是在怪祝安安!”

對於八卦前主人悲慘辛酸過往,流光向來十分熱衷:“答對了,沒獎勵,不過不全對。宸君這是在告訴主人,日後你要為任何人爽約,還讓你為之爽約的人來揍你。你不知道祝安安把主人揍得多慘多慘,宸君才原諒主人的,最後祝安安還怪主人不守諾,甚至主人身邊很多人都覺得主人實在該招揍,眾叛親離,裏外不是東西就是主人當時的遭遇。”

浮蘇雙眼望天在腦子裏把李道宗和天宸的形象代入一下,再將祝安安也代入,然後就將那一幕幕在腦海中演一遍,最後不得不承認,天宸其人,真的相當記仇、小心眼,性格別扭:“他不會一直那樣吧?”

做為一柄坑主仙劍,流光歡快地落井下石:“你看光頭現在這樣就能知道他是不是一直這樣了。”

浮蘇望向正專心致誌駕著雲海往南飛行的光頭,如果人生可以倒帶重來,她可以再選擇一次,她真不想招惹這麻煩的家夥。可是……放都放在心裏很久了,哪裏因為脾氣別扭就可以輕易說,這麼別扭的家夥,我不要愛他。尼妹啊,這怎麼可能呀。

大能怎麼是這樣的別扭脾氣,這不科學啊!

“你傻了吧,禪宗大能從來就是一群重度精神病患者,你才知道嗎?”

浮蘇:……

不,她早知道,在禪宗典集裏,對大能們的描寫向來透露著一股狂霸拽破天的態度,每一個大能的傳記都仿佛是大能在用生命表達一個內容——我們就是這樣一群精神病,不服,我們將招待您來精神病集中營玩一日遊,我們會很熱情的喲!

噢,她還忘了,禪宗大能的嘴皮子都相當相當相當溜,一個人罵千八百個人跟玩似的。浮蘇看著景喚的背影淚流滿麵,請空話我把之前的話收回——我不嫁了!

“你確定,宸君勾勾手指,你會不躺平。”

浮蘇:請給我後悔藥,謝謝。

此時,忽又有碰撞聲響聲,仿佛有人在纏鬥,空中不時傳來使用術法時獨有的動靜。有樹木倒下,有沙石滾地,有水正噴流於天地間,仿佛如同現代科幻大片裏的海嘯景象,還不是一股是好多好多股水正不住湧起落下,再湧起再落下。

浮蘇看著像正元宗的修士正在與妖物纏鬥,之所以說是修士,那人修為等階不低,應該不是他們這一輩的弟子。浮蘇正要仗劍上去幫忙去,她現在有無盡的精力沒地發揮,所以便要去助陣。但是,視線落到景喚身上,浮蘇又默默地把這念頭收回:“景喚禪師,那是正元宗的修士,你看要不要上去順手幫個忙。”

大概見浮蘇終於不把他扔她身後保護起來,景喚覺得很滿意,幾天都不怎麼搭理她的人,很矜持地點點頭說:“我去看看,你小心注意著些,莫被傷著了。”

連忙點頭,浮蘇自己祭出一葉舟來,輕飄飄地飄到林子邊上遠遠躲著,避免被術法的震動所涉及。她覺得這等小事,景喚加上正元宗的人,完全可以搞定,而且正元宗那位修士,原本就和那妖物勢均力敵,看著不相上下,所以她很安心地在一邊看熱鬧,順帶點評一番。

“這妖物也太奇形怪狀了些,要放我們那,相當適合混娛樂圈,準能一炮而紅,受盡歡迎。”浮蘇覺得就衝這形象,拍科幻片都不需要再化妝,把妖物往那一擺,再弄幾個漂亮英俊的男女主在前麵跑,跑著躲著鬥智鬥勇鬥法著,隨便就能拍個三四五部叫好又叫座的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