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孕育起,直到死亡,一直都在感受著音樂。
起初,音樂隻是父母嘴裏輕聲哼唱的搖籃曲。
之後,化為活潑的童謠,就像一隻無比輕盈的燕在那片湛藍的天空中飛翔著,編織著屬於藍天的精彩而富有傳奇色彩的故事。
這些故事,蘊涵在空氣中,化為音樂,被人們吸收在身體裏。
少年,就這樣,在音樂的尾聲中結束了。
我們又在青年時代中感受著音樂的美:那裏有潺潺的流水,有百花爭豔,有風拂楊柳和鳥鳴啾啾的浪漫情景;有萬馬奔騰、一泄千裏、驚濤拍岸的雄偉壯闊;更有血氣方剛的淩雲壯誌。
我想,我猜:假如有那麼一天,我們老了,這音樂卻不會老,隻會化作命運的交響曲。
強壯的節奏、動人的旋律……讓我們明白:在疾風暴雨中,即使不撐傘我們也能前行!音樂就是一棵樹,一棵鬆樹,萬古長青。
與它的根緊緊相連的,是生活的土壤,是生命的土地。
音樂也是一壇花,它鮮豔的花葉,撲鼻的芳香,讓人陶醉。
是音樂,軟化了人們的心靈;是音樂,勾勒出圓滿的人生,描繪出七彩的時間;是音樂,使我們富有幻想,熱愛生活中的神秘感;也是音樂,攜來北疆的風雪,帶來邊陲的傳奇,捎來東海的漁火,奉上南國的祝福。
這個世界上,隻要有音樂在,人的心靈就永遠不會孤獨,不會寂寞。
滴答,我的學習動力來啦又是一個星期天。
我向來不喜歡星期天,令人厭煩的補習班,讓人窒息的堆積如山的作業……讓我萬分無奈!我不情願地走到桌前,雙腿一軟——坐下。
在我剛剛要低下頭寫作業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一滴水珠從房簷滴下,掉落在我桌前的窗子上。
小水珠推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水蒸氣吃力地向下走。
漸漸地,小水珠沒了力氣,在快到終點時不得不回到其他水珠“開拓”完的道路上。
這時,水珠不用費力便迅速地往下流,直到滑過窗框,掉落在床沿上,濺起細小的水花……看到這裏,我不禁為小水珠感到惋惜,在快要到達終點時放棄了一個自我開拓的機會,最終沒能開拓出一條真正屬於自己的道路。
不知道有多少人就這樣在中途放棄最初的誌向,最終沒能得到夢想中的豐收!我猛然間似乎領悟到了什麼,於是,滿懷信心地在日記本上寫下這樣的一句話:“我沒有理由安閑下來。
埋頭於豐富的知識當中,積累生命火花迸發出的力量!”於是,我低下頭,認真地寫起了作業。
雙眼不再蒙矓,內心也不再抱怨了。
“時間如流水”,這句古老得隻好永遠年輕的哲理,讓我懂得了水的魅力!(注:本文的節選刊登在《生活報》第 27版青春劇場,2002年9月2日)新狂人日記我似乎無須解釋,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給予我隱隱的痛,並又有一些憂慮中的滿足。
誰曉得上帝要做什麼?似乎願將時間的一切都浸泡在冷水中。
這冷是刺骨的,讓人麻木的,令人顫抖的。
這水,便是上蒼的眼淚。
一今天晚上,沒有月光。
才剛剛 5點多鍾,周圍便是一片漆黑,隻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我的臉上、頭上、手上,是雪花吧?我閉上眼睛想,如果雨是上帝的眼淚,那雪又是什麼?沒等我思畢,便借著天冷路滑一下子摔倒在道路的中央。
周圍的人很多,卻一直做著同樣的動作:用那一雙雙火辣的眼睛盯著我,發出令人發寒的笑聲……我忽地爬起,連身上的泥雪都忘記拍打就連滾帶爬地往前跑。
跑了一陣子之後,才籲了口氣,心想:那分明是對冷眼!二從昨夜起,我一直都沒睡踏實。
臨睡前還直盯著窗外天空中的星出神,仿佛覺得那也是許多眼,冷眼。
我無話可說,這一切大概就源於那張卷子。
三今晚入睡前,我故意將雙手在身體兩側放平,生怕壓在胸口做噩夢。
然而在睡覺時,我卻大聲喊道:“我要努力!我要加油!我要……”那分明是我自己的聲音。
醒來後卻一直不敢承認。
他們還在笑我!朦朧中我似乎是看見了!四第二天早上醒來,幾乎忘記了昨夜的夢,但那句誓言卻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