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說完低頭就吻秦香香,秦香香頭歪向一邊,眼淚啪啪地往下掉,老男人也不計較,就吻她的脖子,嘴裏發出滿意的吼聲。
秦香香已經心死的選擇認命,既然逃不了,她就選擇接受,就像七年前那樣,她明明可以向成澤傲求救,但是她沒有,她一直覺得自己做的沒錯,是在保護他,但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因為她的背叛差點害死了那個她一直深愛的男人。
她閉上眼睛,等待著身體的淩遲,然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強行打開,跟隨而來的還有赫連暢變態的笑聲,“喲,馮老大,你這唱的又是哪一出?我這小地方做的可是正經生意,從來不做違法違德的事情,你要玩兒,是不是也該換個地方?”
馮嘯本來都準備發射了,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要不是因為忌憚這兩人,他肯定會不管不顧,當場就要了秦香香。但現在不能啊,赫連暢是誰?在星海市還沒人敢在他麵前說不的。
老男人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嘿嘿地笑著,滿臉是汗地提著褲子,秦香香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衣服被撕了大半,一半胸部露在外麵,她卻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就那樣認命地躺著。
成澤傲是什麼心情?他曾經和秦香香的那段往事,在場的人中,除了赫連暢和阿桑幾乎沒人知道,他把秦香香保護的很好,就是怕自己的仇家找上她,他一直為她著想,什麼都可著她,但最後得到的卻是背叛和欺騙,他不可能不恨,他肯定在心裏把這個女人恨死了。
馮嘯是沒搞清楚狀況,以為秦香香就是王智的老婆,還輸給了他,點頭哈腰地對麵前兩個男人說道,“二爺,馮某哪敢髒了您的地兒,剛才是王少不懂事,輸錢哪還有要回去的道理?您說是吧?他還拿他老婆作抵押,本來我是不同意的,結果他老婆說願意跟我,這不,一時高興忘了地兒,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就走。”
赫連暢沒說話,而是扭頭看了一眼渾身帶煞的男人,表情有點嚴肅,和平日裏的吊兒郎當截然相反。按理來說,這個女人遭到報應,最該高興的就是成澤傲,但從他臉上絲毫看不出快感,反而是冷冷的寒意。
馮嘯說完,一把拽起沙發上的女人就往外拖,秦香香目光呆滯地看了成澤傲一眼,連胸前泄露的風光都未曾察覺,她什麼也沒說,就那樣機械地跟在老男人後麵走著。
阿桑和歐陽川站在門口,一邊一個兩手環胸地掃視著他們,阿桑也不知道按了什麼鍵,門緩緩地關上,將所有人都擋在了包廂裏。
馮嘯轉身,由於身高的原故,他不得不抬頭,依然是那張笑麵虎,聲音卻變了幾分味道,“二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赫連暢轉身,笑眯眯地說道,“簡單,把該留下的東西都留下,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馮嘯臉色立馬拉下來,“二爺,別欺人太甚!我正大光明地來這裏消費,該給的都給了,不知道還欠什麼沒給的,還請二爺明示!”
赫連暢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正中間的那張長沙發他都不願意碰,嫌髒,他一手支著下巴,笑容滿麵地說道,“馮老大,我就看上你口袋裏的那些欠條了,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