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香聽著耳邊嘟嘟聲,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八點半,她有點猶豫,但又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再說,王智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那個變態完全有可能把花店作為抵押,雖然花店值不了幾個錢,但卻是她的全部。
秦香香經過一翻思想鬥爭,從抽屜裏拿出那份離婚協議,騎著單車朝一夜奔去。其實離婚協議很簡單,她隻想要回當初從成澤傲那裏卷走的一筆錢之外,其它的她什麼都不要。那筆錢就像一根剌,紮在她的喉嚨口,上不來下不去,那是當初在王智的逼迫下從成澤傲的公文包裏偷出來的,最終神不知鬼不覺的成了王家的財產。
一夜的門口站了好幾個男人,手中叼著煙,都是馮嘯的手下,馮嘯不知道秦香香就是王智的老婆,但他聽人說過王智的老婆很漂亮,所以很想一親芳澤,現在正好有機會,他當然不能放過。
秦香香把自行車停靠在一邊,看門口幾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有點想逃跑,但那幾人很快將她圍在中間,吊兒郎當地對她吹了口煙,嗆的她立馬咳了起來,幾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說,“你是王少的老婆?”
裏麵有人認出了秦香香,正是上次去會所送花的老板娘,也是他們馮老大一直記掛在心上的人,就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說,“你們都給我老實一點,別嚇壞了人家。”
秦香香止住咳,心想,王智再怎麼不濟,至少也是局長的兒子,於是就點了點頭說,“我找他有事。”
“王少讓我們來接你,他在裏麵等著,走吧。”
“等一下,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出來見我。”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上次在會所的遭遇她依然心有餘悸,隻怕這次若再發生那樣的事情,恐怕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那幾人頓時笑起來,“王太太,不是我說你,男人在外麵要的就是麵子,你說你現在讓他出來,你覺得可能嗎?別說王少是王局長的兒子,就算是個普通男人也受不了啊,您說是不是?再說了,一夜是二爺的地盤,誰敢在他地盤上做什麼違法的事,您別擔心,我們隻是按王少的意思出來接您的,如果您不去,那我們走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秦香香深知,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她咬著嘴唇,看著那幾人越走越遠,趕緊追了上去,直到幾人把她推進二樓的一間包房,她一眼看見馮嘯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再一次被騙了。
馮嘯也愣了一下,隨及又笑起來,拍手稱讚道,“王少豔福不淺啊,原來秦小姐是您夫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矮胖男目光猥瑣地盯著秦香香,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秦香香被看的渾身發怵,往後退了兩步,惡狠狠地看著王智,恨不得拿刀一把劈了他。
馮嘯笑的越來越惡心,色眯眯地盯著秦香香,眼裏冒著綠光,“秦小姐,上次的事情真是對不住啊,你怎麼不早說是王少的夫人,不然馮某也不會那樣對秦小姐,你說是吧?”
王智原本還不願看秦香香的臉,聽馮嘯這樣一說,立馬就聯想到秦香香已經被對麵這個老男人給上過了,他扭頭嫌惡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又笑眯眯地說道,“馮老大,貨也驗過了,怎麼樣,賭最後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