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六年(1 / 2)

公元176年剛剛經曆過諸多叛亂的大漢王朝,還沒有緩一口氣,就接到了鮮卑檀石槐又率領十餘萬鐵騎犯邊,朝野一片惶恐,許久未上朝的漢靈帝,破天荒的開了一次早朝。“有事早奏,無事退朝。”隨著猶如鴨脖子般的太監聲傳出之後,眾大臣紛紛開始啟奏要事,然而這所謂的要事,無非分為兩種,一種就是宦官的勢力,隻會溜須拍馬,使勁的拍靈帝的馬屁,還有一種就是可勁的譏諷宦官勢力,一副盡掌天下事的樣子,實際上連五穀都不識的世家,兩撥人互掐的驚天動地,就差擼起袖子大幹一場了,僅有的幾個有識之士,不是站在圈外明哲保身,就是官職太小根本沒有說上話的份,朝堂之上一片混亂,好似街邊菜市場一般,漢靈帝無趣的看著眾大臣爭吵,困倦的打著哈哈。這時一名世家子弟,時任諫議大夫的灌家灌樺,見百官醜態,微微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陛下,臣有本奏。”靈帝見又是世家的人,隨意的一揮手說道。“奏。”“今,四月一十二日,鮮卑檀石槐舉兵十餘萬鐵騎犯我大漢邊界。”灌樺此言一出,瞬間朝堂上再沒有人敢說話了,要是哪裏哪裏又出來個農民起義,這些世家肯定爭著搶著要領兵出征,來換些功績,但是對付北方異族,借這些世家十個膽也不敢站出來,宦官勢力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時候躲的一個比一個快,靈帝見此,緊緊皺著眉頭,說不出的苦悶,不過不要高興的太早,以為靈帝是擔憂北方的戰事,他隻是心疼自己又要掏錢了,無論是議和還是出戰,都是要花錢的,這才是他苦悶的緣由,要是讓這些有識之士知道自己皇帝是這樣想的,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棄官而去。就在這時,已經有自詡為明智之士開始站出來搶先獻策開了。“啟稟陛下,微臣以為蠻族來勢洶洶,不可與之為戰,隻能和談,北方蠻族,愚昧之輩,不知孔孟之道,隻需些許錢財便可使其退去,戰事無憂亦。”說著,還一臉怡然自得的樣子,然而這一句話卻惹惱了朝上的一人,此人姓盧名植,時任博士,此人文武雙全,切不畏強權,本來這個時候應該是任九江太守平亂去的,不過任敖的橫空出世,打亂了他的仕途,直到現在還在朝中,卻見盧植一臉氣憤的站出來,大聲的奏道。“陛下,不可呀,我大漢還尚有能站之士數萬,切還有任將軍這樣身經百戰的勇將,未戰先和,不是王道之路,陛下,植雖無百戰之能卻也願提精兵數萬,北上抗敵,以揚我大漢天威。”說著盧植便激動的跪倒在地,但是靈帝卻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很顯然,對於盧植的提議,靈帝沒有任何的反應,一旁的灌樺看的直搖頭,無奈的上前一步說道。“陛下可令左中郎將任敖率軍討伐。”靈帝一聽是任敖領兵,頓時來了興趣,不僅是因為任敖每次都能大勝仗,更因為其出征不需要朝廷出太多的錢糧,並且每次大戰之後還會上繳許多錢財,其實無論是上繳錢糧和任敖軍隊錢糧的支出,完全都是甄逸的功勞,但是對於靈帝來說卻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雖然朝堂之上還是有不少反對的聲音,說什麼養兵自重啦,圖謀不軌啦,但是沒有絲毫的證據,再加上朝堂上還是有不少有識之士的幫襯,命令總算是有驚無險的下來了,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這些世家認為任敖沒有對自己有太大的威脅,畢竟一介武夫還入不了他們的眼,而且任敖的兩朝老人,雖然一直沒有進入真正的核心地位,但是在座的也都多多少少會給其一點麵子,不會將他往死路上逼,或許他們也隻是把任敖當做一個忠實的看門犬罷了,翻不起什麼大浪,才會縱容這樣的一個存在。剛剛平息完益州、揚州的叛亂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停下休整片刻,就接到了天使的命令,任敖歎了口氣,招呼親衛兵招眾人前來商議。片刻間,眾將魚貫而入,雖然個個臉上寫滿了疲憊,但是卻沒有一個喊累的,一個個正襟危坐等待主帥的命令。“眾位,雖然本將也知道連月來的多番大戰,諸位都是身心俱疲,但是北方鮮卑犯境,我等身為大漢將士,正是該站出來的時候,現在我命令。”眾將雖然疲憊,但是一聽見任敖宣布命令,急忙站起來嚴陣以待,任敖掃視了一圈之後,默默點點頭,開始說出自己的命令。“孫堅、馬騰聽令。”任敖拿出一支令箭,隻見孫堅和馬騰連忙抱拳領命。“你二人率五千騎兵、一萬步卒為先鋒軍,先趕往幽州阻擊鮮卑大軍,聯合當地郡兵先掩護百姓撤離,不爭一城一縣,隻求阻其鋒芒掩護百姓即可,我派新來投軍的黃蓋、韓當助你們一臂之力。”說完之後,孫堅兩人身後又閃出兩人,四人抱拳領命之後,一同轉身離開去準備去了,接著任敖繼續下令。“夏育、田晏、祖茂、程普聽令。”說著便又閃出四名大漢抱拳領命,任敖看了輕輕點點頭,接著說道。“你們四人,領兵三萬,休整三日之後,即可北上,支援孫堅、馬騰部,不得有誤。”四人領命之後,便出帳征調士卒去了,任敖看著僅剩下的人,接著再宣布命令。“甄豫、甄儼聽令。”隻見又閃出兩員小將,一臉英氣,一點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稚氣,任敖看的欣慰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二人速去征調糧草,確保我全軍糧草萬無一失,不得有誤。”兩人並沒有因為得來這個差事而情緒低落,一臉嚴肅的接下命令之後,一絲不苟的去執行去了,任敖看著兩人離去之後,看著麵前剩下兩位,一位是自己一直以來始終支持自己的親信加扶手臧旻,一位則是最近才加入的兵法嫻熟的閻忠,輕輕的點點頭,說道。“我們休整上五日後,也出發吧,在此之前一定要最大限度的剿滅叛亂,但是有一個原則,就是不得擾民,好了,下去吧,咳咳...”還沒有說完的任敖,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臧旻和閻忠連忙跑過來攙扶起任敖來,臧旻擔憂的說著。“將軍,要不就再等上幾日再走吧,你的身體...”“胡說,戰場瞬息萬變,怎可因為我一人而耽誤戰事。”臧旻還沒有說完,就被任敖直接打斷開來,閻忠在一旁看的及敬佩又惋惜。“將軍,其實您完全不必如此拚命,等把病養好之後再說,你要是有什麼閃失,可是大漢極大地損失呀。”任敖看著閻忠認真的眼神,微微笑了笑。“過獎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多少時日,老頭子我自己心裏知道,不用勸我了,能夠在這最後的時光裏為大漢盡最後一份力,也是我老頭子最大的願望了。”閻忠見任敖老將軍在最後的時光裏,竟然還想著為大漢王朝盡最後一絲力氣,敬服的說不出話來,臧旻見老夥計說出這番話來,連忙故作輕鬆的開玩笑著。“老夥計,別開玩笑了,這天下不知道還有多少大仗、硬仗等著我們去打呢,怎麼能現在就說這些喪氣話呢。”任敖見老朋友這樣安慰自己,微微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已然滿頭的白發,遺憾的說道。“老夥計,你看看我這滿頭的白發,心有餘而力不足啦,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大漢中興的那一刻呀...唉...”說著,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臧旻兩人聽見任敖這樣說,也跟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久久無法言語...且先不說任敖老將軍征討鮮卑,卻說在鬼穀子處修行的任毅,現在已經有八歲大的任毅,卻比大自己兩歲的雲琪還要高上半個頭,一身簡練的白色布衣卻也遮蓋不住滿身的英氣,現在的任毅早就將自己的性子磨礪的能夠做到寵辱不驚的境界,搞得和其一直在一起的雲琪以為任毅要去修仙去了,這六年裏任毅進步神速,不僅武藝上麵難有敵手,就是兵法韜略也屬於順手拈來了,不僅如此還有那識藥的本事,要不是鬼穀子這裏沒有什麼著名的醫術,不然任毅就是現在出去做個名醫都是綽綽有餘的。雖然任毅的進步已經是神速了,但是他的師哥師姐卻比他還要變態,師姐雲琪不僅武藝天賦不低,更加上自己肯努力,而且對武藝有獨到的理解,到如今任毅想要和其比試往往敗多勝少,讓任毅是鬱悶不已。師哥蕭楓,不僅武藝和任毅在伯仲之間,其用計謀略也是世所罕見的,其計謀不僅狠而且準、毒辣,而且不拘泥於小節,日後出世絕對是個震驚世界的怪才,但是其信仰的王道之路與任毅衝突十分的大,導致兩人的關係十分的僵,任毅知道自己這還沒有出世就已經有一個強大的對手,不由的凝重起來,但是有壓力才有動力,任毅知道或許是蕭楓的存在,才迫使自己進步神速吧...這一天,天性活潑的雲琪拉著任毅,趁著鬼穀子閉關的時候,跑出穀去,美曰其名透空氣,實際上隻是想出來玩玩罷了,把任毅拉上也隻是為了被罵的時候,有個墊背的而已,任毅雖然知道,但也沒有戳破,逼近自己也想出去看看,這不兩人一前一後竄了出來。“師弟,快點快點!”“好好好,這就來...唉...”任毅看著雲琪在前麵如小女孩般歡快的呼喚自己,很難想象那個打敗自己的女戰神還會有這樣一幕,不由的在心中默默讚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就在這時,距離任毅兩人不遠處,卻發生著土匪劫掠村莊的場景,而還未出世的幼虎卻沒有意識到無妄之災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