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清晨的太陽剛剛升起,林間的的露水在晨光的照耀下閃現著若隱若現的七彩光芒,枝頭的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不時的從這個枝頭竄到另一個枝頭,一副好不歡樂的樣子。而這仙境般的樂土,卻隱居著一個名傳千古的高人,這人就是戰國時期,最著名的縱橫家‘鬼穀子’,至於為什麼鬼穀子會活到現在,鬼穀子自己也不知道,每次在任毅問起他的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甚至可以說他自己都認為自己已經死了,隻是為什麼又活了過來,卻是成為了永遠的謎團。任毅是鬼穀子在這東漢末年收的第三個徒弟,第一個徒弟叫蕭楓的少年,比任毅大四歲,十分的孤傲,但是卻是三個徒弟裏天賦最高的,他不僅跟隨鬼穀子學習兵法謀略,治國論經之術,更學習上陣殺敵的武藝,雖然對於武藝對他來說隻是為了不會在戰場上輕易死掉罷了,但是他學武的天賦卻是十分的高。第二個徒弟是個女子,姓雲名琪,她的父母親人被黨錮之禍牽連,該殺的殺,該遷的遷,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要不是鬼穀子無意間遇到了,恐怕就是淪為流民甚至更糟,所以造就了年紀僅僅比任毅大兩歲,思想卻也早熟的和成人一般,嫉惡如仇的個性,最為看不慣天下不平之事,立誌要跟鬼穀子學好武藝之後,不僅要為自己的父母親人報仇,更要替天下百姓討個公道。任毅隨鬼穀子來到這裏已經一月有餘了,這一日,鬼穀子將任毅叫住問道。“毅兒,你來我穀中已經一月有餘,可否想好學些什麼?”任毅見鬼穀子詢問自己,知道是準備傳授自己真本事了,便一臉正色的答道。“徒兒準備學習兵法韜略,無雙武藝,不知師傅可否傳授?”鬼穀子見任毅一臉正色的反問自己,微笑著點了點頭。“你這鬼頭,是不是以為為師是個隻懂兵法的文弱書生?”說到這鬼穀子見任毅一臉疑惑的樣子,輕輕笑了笑接著說道。“為師這縱橫之道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就能夠理解透徹了的,縱橫與諸侯之間,要的不單單是運籌帷幄的韜略,還要有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的本領,不然麵臨千軍萬馬即使你擁有超人一等的智慧,無法發揮也是徒勞無功罷了,笑看天下諸侯千姿百態,入天下諸侯如無人之境,才是縱橫之道的極致,我這鬼穀子的鬼,可不是能那麼簡簡單單就能夠參悟的,嗬嗬嗬嗬...”任毅見鬼穀子一臉怡然自得的樣子,心中驚奇的想著:莫非師傅真的有一身好武藝嗎?就在任毅思考的時候,鬼穀子不知從何處找來兩隻大鐵槍,一槍長約三米五左右,一槍長約四米左右,長槍渾身漆黑發亮,兩頭槍頭呈蛇形槍刃,散發著一陣陣嗜血的味道,短槍渾身通亮如雪,兩頭槍頭呈箭狀,尖而長,和長槍所散發出嗜血的味道不同,短槍雖然也讓人不寒而栗,但是那種氣勢卻是一種由內心深處散發得來的,兩槍比較起來,雖然都讓人顫栗,但是長槍是屬於吞人而噬的感覺,而短槍則是屬於以勢殺人的感覺,但是無論那支槍都是屬於天下不可多得的神兵,讓任毅兩眼發亮起來。鬼穀子見任毅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微微一笑,雙手各抓一支長槍開始演武起來,隻見一長一短、一黑一白,兩支長槍各自圍繞各自的軌跡開始飛舞起來,時而交彙,時而飛舞,好似跳舞,讓人目眩神昏,明知十分危險,卻又不自覺的沉浸在絢麗的槍勢之中去,好似毒藥一般,明知是死卻又不自覺的被吸引進去,突然鬼穀子槍勢一變,好似被人當頭棒喝一般,瞬間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好似下一秒槍刃就會刺穿自己的身體一般,任毅嚇得冷汗直冒,卻見鬼穀子突然將雙槍一收,任毅瞬間輕鬆了下來,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隻感覺自己好似從鬼門關走了一圈一般。鬼穀子將槍法演示完畢之後,便將兩槍‘刷’的一聲插進了身後的巨岩之中,接著看著任毅一臉嚴肅的說道。“從今日起,什麼時候你能從這巨岩之中同時取出兩槍,什麼時候我再把這雙槍傳授於你,既然你即想學習我的兵法韜略,又想學習我的戰場武藝,你可要付出雙倍的努力才可以呀。”任毅見鬼穀子這麼厲害,早就躍躍欲試,想要將這些東西全部學到手,那裏還用鬼穀子說,接著便連忙跪下激動的說。“師傅,毅兒早都有了吃苦的心,隻恨無人傳授真本事,現在有師傅肯毫不吝嗇的傳授,徒兒怎麼敢喊苦,隻怕不能完全學完師傅的真本事,要師傅多費苦心,不吝嗇指責才好,師傅...”任毅還準備說些什麼,卻見鬼穀子一臉欣慰的將任毅扶起,微笑著點了點頭,寬慰的說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日後學得多少本事,那是你們自己的能耐,但吾鬼穀子既然是你們的師傅,定然會傾心傳授,起來吧,起來吧,在吾穀中無需行此大禮,快起來吧。”說著,便將任毅輕輕扶了起來,看著如此乖巧肯學的徒兒,鬼穀子打心裏高興。“謝謝師傅,師傅,那咱們就開始吧,我希望早日可以習得師傅真傳。”任毅一臉興奮的樣子,對著鬼穀子說著,接著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準備開始鍛煉起來,隻見鬼穀子不知從何處拿來一個小木棍,輕輕朝著興奮狀態的任毅腦袋上一敲,臉色一板說道。“要修行的第一步就是修心,你年齡還小,從今天開始,每日早上中午和我學習槍法,下午和你的師哥師姐一同聽我講解兵法,晚上和我識藥進入我自製的藥浴中洗禮,現在離中午還早,我們先開始打熬力氣,現在給我...”說著,鬼穀子便開始訓練起任毅來了,任毅的學藝生涯也正式開始了,任毅在心裏默默地發誓:自己既然來到了三國時代,又遇見了這千年一遇的機遇,定然不會讓自己的人生昏昏沉沉的就過去了,一定要讓自己的名字在這三國亂世如繁星一般耀眼...“師哥,你看師傅竟然認真起來了,真是的,好偏心,師傅都沒有這樣手把手的傳授我武藝,真是太偏心了。”不遠處正在訓練武藝的二人,任毅的師哥蕭楓和師姐雲琪,從剛剛鬼穀子給任毅演武的時候,兩人便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站在一旁觀看鬼穀子的演武,一邊驚歎師傅武藝的高超,一邊羨慕師傅親自給任毅教導,你不見看不過去的雲琪便向自己的師哥蕭楓抱怨著,但是看向任毅的眼神卻是滿滿的羨慕。“哼,匹夫之勇,縱橫家要多了這些匹夫之勇有何用,看來師傅也是老了,也開始糊塗起來了...”雖然蕭楓嘴上有多麼的不懈,但是看見師傅精湛的武藝,卻也緊緊握了握拳頭,似乎有堅定了什麼,但是嘴上卻依舊不鬆口,雲琪見蕭楓看不起自己最敬重的武藝,有些惱火的看了蕭楓一眼。“師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可不是什麼匹夫之勇,這是百人敵、千人敵、萬人敵的武藝,你怎麼能這麼看不起呢,哼...”蕭楓無所謂的看了雲琪一眼,好似看空氣一般的撇過,隨意說了一句。“吾日後會讓你看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百人敵、千人敵、萬人敵的...”說罷,便轉過身自顧自的訓練起來,留下一臉氣急敗壞的雲琪,沒處發泄,隻見她對著蕭楓的背影聲音細細的說道。“等著吧,等我有一天學藝成功,一定先教訓你一頓,哼...”說完不管蕭楓聽見沒聽見,便轉過頭,看著正在聚精會神訓練的任毅,皺著眉頭說道。“希望這個師弟,不要向那個臭脾氣的師哥一樣才好,要是能夠從他那裏偷學來一點師傅的武藝就更好了,嘿嘿嘿...”說著,還傻笑了一下,見沒人看見,連忙拿起槍自己訓練起來了。就這樣,任毅過起了三點一線的生活,每天從太陽還沒有升起就開始訓練,先是打熬力氣,再是訓練槍法,接著跟隨自己的師哥師姐在下午跟鬼穀子學兵法韜略,晚上再學識藥,隔三差五的會來上一次藥浴,雖然無趣,但是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古靈精怪的師姐雲琪時常會來找自己,想方設法的從自己這裏套出師傅傳授自己的招式,後來見鬼穀子並沒有反對,後來幹脆一起跑來聽鬼穀子的傳授起來,感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基本上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但是以後能發展成什麼卻很難說了。師哥蕭楓卻是變得越來越孤僻起來,每天除了在吃飯和一起學習兵法的時候可以看見他,其他的時候,誰也找不到他,有的時候甚至是一連好幾天沒有出現,不知道是因為學習太刻苦忘記時間了,還是壓根就不想出來,隻是在每次出現之後都會狠狠的大吃一頓,雲琪每次都惡意的和任毅說,一定是這個臭書生又讀書忘記時間,餓暈了才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