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 away
as I can
go.
Cause
everything
ain't what
I used to
know.
And I try
to hide,
but I just
can't hide
no more.
There's
nothing
worse than
feeling
like a
ghost.”
舞台的燈光柔和,台下一片昏暗,演唱漸入佳境,當我微微睜開雙眼,捕捉到的第一顆星子便是那人的眼光。某一年台上台下,也是這樣的對望,曾幾何時,那微弱而恒久的光成了我唯一的眷顧。
“And I'm
terrified,
like I've
seen a
UFO.
Cause
everything
ain't what
I used to
know.
And I try
to hide,
but I just
can't hide
no more.
There's
nothing
worse than
feeling
like a
ghost.
So I grab
my bags
and go, as
far away
as I can
go.
Cause
everything
ain't what
I used to
know.
And I try
to hide,
but I just
can't hide
no more.
There's
nothing
worse than
feeling
like a
ghost.”
一曲終了,台下看客紛紛鼓掌叫好,我恍恍惚惚的,半天省不過來。這時,譚天放下電吉他,拍著手向我走來:“Bravo!預祝我們未來合作愉快,路……”
眼看他即將說出那個名字,我意識到不妙,忙打岔道:“叫我徐曉吧!”
“噢……”他點了點頭,既而綻開爽朗的笑容,“現在我們算是真正認識了吧?徐曉。”
我的工作定下了,三天之內即可順利上崗。回去的路上,許曉用他新買的複古式小綿羊摩托車載上我,不似以往那種不要命的速度,車子平緩地開著,仿佛刻意要讓我看清途經的每一幢建築,每一棵樹木。
“你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我提高嗓門問他。
“不需要找,我很早以前就知道那裏了。”他扭過頭看我一眼,“你喜歡嗎?”
我拿頭撞他一撞:“廢話。”
望見花園黑漆漆的大門,我的心情不由地沉重了幾分,轉念一想,便把開門的磁卡重新塞回皮夾內,一麵和許曉說:“現在還很早,我不想回去。”
他仰頭看看漫天落霞:“快到開飯的時間了。”
我忙問道:“你還住別墅那邊嗎?”
他搖了搖頭:“我沒有特別固定的住所,而且你們都搬走了,我這個臨時管家更沒有必要留在那裏了。”
我不死心,又道:“你總該有個睡覺的地兒吧?帶我去你睡覺的地方。”
他抬腕看看手表:“好吧,不過晚些我還是得送你回來,別忘了現在家裏有個小孩。”
許曉現今的住所是一幢臨河畔的出租小樓,肆意生長的爬壁虎幾乎爬滿了整幢樓房。內部沒有電梯,我們一層一層登上四樓,到402室,許曉掏出鑰匙開了門。
我大致掃視了一圈,公寓是南北朝向,采光和通風都不錯,客廳的家具有些陳舊了,大概是房東附贈的。
“我平時很少收拾。”他找來一個大塑料袋,動作利索地將茶幾上的啤酒罐、方便麵盒子和一些舊雜誌統統清理掉。
我卷起兩邊袖子:“你去做飯吧,這裏我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