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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時的空氣格外清新,許久不曾撒下溫暖的太陽也高高掛上了洛陽城的上空。楊鴻光在假山林院中深深吸了一口氣,精神提升了些許。
昨日仙長尚未到來,這讓楊鴻光心裏有些憂慮。莫不是仙長這些年出了些什麼事情?又或者魔族發生了些什麼重大的變故?他搖搖頭,驅趕掉腦中這些不祥的預感,望著庭院中美麗的雪白景致,還是忍不住皺眉。
庭院中,欣長的身影顯得玉樹臨風,配上他此時一臉憂鬱的氣質,不知在洛陽城內迷惑了多少情竇初開的少女和深閨裏整日思春的怨婦。
“唉。”,他歎息了一聲。幕兒就要離我和靖安而去,世途險惡,人心不古。若是跟著仙長,幕兒的安危倒是無須擔憂。隻是不知這一去,待得何時才能與其想見。若我當年沒有那麼的莽撞,若是當年再隱忍些時候再上玄宗,若是。。。
唉,他眉頭皺得更緊,探出的右手緊攥成拳,用力向亭柱揮去。石築的亭柱紋絲不動,隻是上麵隱隱印著些血跡。今時已是不同往日,逝去的時間不會再翻折回來。倘若換做當年的他,莫說是一根亭柱,就是一座小山都能一拳轟開。
微微的刺痛讓他稍微的清醒。他收斂心神,默默提氣運行《養氣訣》幾個往複,抬頭望著晨時溫暖的朝陽,似乎也不再那麼刺眼。
亥時,楊府書房。
楊鴻光坐在範儒對麵,今日他沒有揮灑他最鍾意的潑墨,而是陪著一位老人家聊著些心事。或者可以說成是範儒在開導著他。
“你和那丫頭的心事我難道會看不出來?雖然歲月不繞人,但老夫仍是有幾分功力在身嘛。嗯。。。”
似乎這個話題會使楊鴻光心裏不適,範儒扯了扯白須轉言又道:“秋真人修為深不可測,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是看不透。或許能有一分希望。隻是你們可別期望太大。”
“師父,這個道理我知曉,也安撫過師妹,隻是天不盡人意,君又如何為。罷了,一切都隨天命吧。”楊鴻光心情仍舊沉重。
沉重的氛圍像是繁殖能力強大的菌種,慢慢向四周蔓延,被感染到的範儒眉頭也皺了起來。他揮揮手,在書房撒下了一道禁製,隔絕了室內的一切感知。
“不知幕兒是哪位大德轉世,如若他憶及上世種種,說不得亦有那大神通隔絕仙界感召也不一定。隻是若如此,他還是不是幕兒又是兩說。你就沒想過這個?”
“真是如此倒還罷了,不論他是誰與否,隻要尚在人間,我和師妹亦會心安。隻是那虛無飄渺的仙界。。。卻是天人永隔。”
“我知你重情義,我也懂你隻有幕兒這一個後輩。我又何償不是將他當我親生孫子般百般疼愛。人算若能勝過天機,天機又如何不可泄露?”
範儒頓了頓,又道:“如今玄宗與天罡道門衝突不斷。當年玄宗以為天罡掌教年幼,妄想一股作氣將其拿下,卻不想那郭子淳如此手段,反將玄宗來犯者盡數剿滅。玄宗這是偷雞不成反蝕米嘍,我佩服那小娃兒,痛快。”
楊鴻光心中明了師父將話題牽扯,是讓他不想整日裏憂慮楊幕,他亦不想讓師父失望,跟著道:“郭子淳雖然年紀不大,新任天罡掌教之際便將道門一幹腐朽長老,用雷霆手段血洗,震懾修元道界。此子絕非凡人,我觀其有龍騰之相。或許百年之後,若魔族敗亡,修元道界第一強宗非天罡莫屬。”
範儒麵上微笑,臉上微泛紅光,撫了撫胸前白須道:“年輕有為啊。嘿嘿,玄宗欲與那魔族勾結,乃是自取滅亡之途。老夫不將此事公告天下也是秋真人與我道明,眼下時候未到,暫不去說。真人神機妙算,定有所圖,哈哈,忍著吧。”
楊鴻光陰憂的心情略好,正待開口,卻聽書房外響起一陣嘈雜。
楊鴻光打開書房門,一個丫環站在門口焦急的道:“老爺不好了,小少爺躺在床上渾身燒得滾燙通紅,夫人請老爺和太爺趕緊過去瞧瞧。”
範儒提起袖袍一卷,帶著楊鴻光疾速朝東廂房奔去。
葉靖安握著楊幕的小手,麵色惶惶,眼眶已泛出淚水。楊幕躺在床上,小小的身板火熱通紅,全身冒汗,偶爾全身抽搐。他眉頭緊緊皺著,像是在做著什麼噩夢,任憑葉靖安怎麼催促,就是不見醒來。
楊鴻光和範儒終於趕來,望見楊幕異狀,範儒當先一步搶到床前,右手伸出兩指撫住楊幕脈門。隻見他的眉頭越來越皺,最終長歎一聲,:“他體內毫無真氣,卻憑憑出現這種怪狀,我實是不知。”
“郎中呢?小月,郎中還沒到嗎?”葉靖安麵色焦慮。
範儒搖頭道:“普通郎中毫無作用。”
楊鴻光焦急道:“師父,幕兒這是什麼情況?”
“他體內竟然有兩種真氣膠著相衝,擾亂了內腑五髒的功能。現在正深入骨髓,強行相融其內,已是難分彼此。若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兩個時辰之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