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莊?”宋江目光微微一沉“扈家莊有何人可迎戰?”
“扈家莊有一女將,叫一丈青扈三娘,使得兩口日月刀,著實厲害,且與祝家三子祝彪定下娃娃親,相救是必然的。”石秀道。
沐樺心道,原來我把人家未婚夫給砍了,幸好是未婚。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議,沐樺隻是靜靜的聽著,有時悄悄的抬頭看看。
宋江一直保持的傾聽的姿勢,來把眾人意見慢慢整理,思索。
沐樺忽然覺得,麵前的這個宋江身上似乎有一種很特別的魅力,在和這個人交談的時候,會對他有一種很本能的信任,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息,當他在認真聽你說話的時候你會覺得自己受到了尊重,而當他和你討論問題的時候你會覺得找到了知音。
可是自從親眼看他殺死黃文炳,自己麵對他時心裏總是不自覺有股寒意。
他從未傷害過我,為何我要怕。
待眾人都陸續下去,沐樺也想跟著下去,卻被花榮止住了。
花榮向她輕輕點點頭。他也讓她......呃,向公明哥哥請罪嗎?
空空的大帳中隻剩下她與宋江兩人。
宋江一直在垂眸閱覽手中卷冊,認真的閱讀著,仿佛完全忘記了這邊還杵著一個。
沐樺站得腿都快麻了,已經兩個時辰了,他還真當我是透明的啊,心裏本就有些急躁,如今更是不耐煩,既然當我不存在,我走與不走又有什麼區別,想著轉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道,無波無緒,卻足以讓沐樺心都涼了。
身子忽然被宋江給扳過來,下頜那剛毅的線條襯著黝黑的皮膚讓他的文人儒氣慢慢消散,她不由得往他的眼睛看去,他麵沉似水,但眸裏光芒瀲灩。
突然想起那個詞,睥睨。
宋江一揚袖子,手指拂上她額頭的傷。
沐樺吃痛不住,擰緊了眉心,宋江不冷不淡的道“還知道疼麼?”他是再責怪沐樺不知好歹隻知道闖禍。
沐樺聞言,心中頗多憤憤,是我故意的嗎?莫非真當我是傻子,去故意闖禍。
卻也隻是在心裏忿忿,宋江的氣場是壓迫性的,還不是她能抗衡的,終究是自是理虧在先,不敢再多言。
“回去把膏藥貼上。”宋江俯下身在她耳邊道。”隨即轉過身去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卷軸“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我必重罰。”
一陣冷風襲來,沐樺才驚覺到透骨的涼意,原來在他強大的氣勢下她早已汗透重衫,隻得單膝下跪,拱手道“是。”
沐樺走到營帳口,掀起帳簾,細碎的陽光照進來,宋江不經意的抬起頭,竟有些微怔,就在掀開簾的一刹,卻見沐樺迎著光站在營帳口,明晃晃但卻暖熙柔和的陽光細碎的撒在她的臉上,美麗的眉宇間流動的那一抹光澤。竟讓她像極了晶瑩無雙的精靈。
多年後,當他走進鎮安坊,看見那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絕代花魁時,卻突然發現自己還是無法不去想她旋過身時那帶起的一地晶瑩光潔的碎片,帶著陽光的柔軟,細細碎碎的卻煞是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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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知道,趙本山大叔今年竟然不上春晚了,有點小失落。也不知道今年春晚誰能壓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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