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不說小孩話,能包容就包容下。喜慶的話不停地說,大人閑聊,小的旁聽偶爾插|上兩三句,多半耳朵裏都聽著這種時刻他們說村裏哪家哪家的秘事,一番停下來小的都驚訝不少。
這種八卦暢談的能力,竟然也不輸給三姑六婆,秦桑邊吃邊想,自己拿了酒又倒了一杯。
“後山的劉姓人家,屋子空置很多年了,原本家中隻有那君郎一個,後來娶了不知打哪裏來的男子,像是被人休過的,劉君郎娶了他三年不過突然一天就死了,被人發現時屍體都放了三天了,那男子也不知跑哪兒去了,也未有過身孕留下子嗣……”秦申酒勁上來了,說的時候嚴肅的表情也緩和了,生動了不少,會瞪圓了眼一手做手勢。
說話的聲音也豪邁,人醉就有點分不清東西南北的,說出來的事更是從未聽過的。
小輩認真聽的狀況讓大人很有成就感,於是免不了會說出一些更多的事情。
“沒報官府抓人嗎?”秦輦問。
秦申喝了口酒咂巴一下嘴,醞釀了下情緒道:“人都跑不見了,去哪裏抓?小孩子盡天真。”他的話讓秦輦感到受傷,於是也很忘懷的喝了幾杯酒,補償一下被他父親傷到的心。
接著,不止是秦申說一些八卦的事,周乾郎也說了一則,好像是某家人的兒子占了另一家人的兒子,生出個孩子無名無份,君郎跑到外麵躲著去了,男子不堪受辱跳河自盡,孩子現在也不知在哪兒。
就這樣七扯八扯,吃飽飯的秦桑走到院子裏坐坐。
同樣飽腹了的四喜坐不住被秦耿扶著回屋睡覺去了,人懶懶的走了幾步就要秦耿抱。
夜有星辰,樹有涼床,一屁股坐上去冷冷的。打了個寒噤,秦桑蹭了蹭覺得屁股能受得住了思緒就開始放風,連屋裏周醇良被秦輦纏住要拚酒也沒注意。
周醇良要走秦輦便抓住他的衣袖,喝了些酒的秦輦也醉了,說幾句話嗓門大的像打雷一樣,還傻乎乎的笑。這種傻樣周醇良一瞥就覺得不堪入目。
傻子秦輦繼續傻乎乎的喊他:“喝酒啊周醇良……嘿嘿……你怎麼不醉啊,別走啊……”
“我……我跟你說啊……你不喝酒,就……就不是君郎了……你細皮嫩連的變成了男子!”發酒瘋的秦輦這樣說著,還伸出手在空中顫顫的指著他,沒撐多久身子沒力軟下去了。
周醇良冷冷睇著這個醉鬼,最終在秦輦伸出手差點摸向他屁股是一記手刀把他劈暈了。正好那時秦申和周乾郎也醉的差不多被夫男扶去休息了,南瑉去廚房準備了解酒湯沒人看見,於是他把秦輦扔到地上,對著他屁股就是幾腳。踩完後理了理衣裳彈了彈灰塵,淡定的看向院子外麵坐在涼床下的秦桑跨過傻子秦輦朝他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官人:桑桑,有娘子說要虐你TAT腫麼辦
秦桑:出現小三我就滾蛋,戲也就不演了,C也不P了,你自己看著辦
官人:那腫麼腫麼辦……這個劇情需要會有啊TAT
秦桑:你可以試試看
官人:TAT你欺負我做神馬哩……返增那時候你們都成親了
秦桑:那你更該S一S了——
TAT我是親娘的……就是為折磨攻而來的。摳鼻,至於虐桑桑……也許……不一定
好吧,到時候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