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久遠的記憶很快地就把她帶回到了自己的童年。一聲很清脆的下課鈴聲響了,放學了,一個斜挎著綠色書包的小女孩兒一蹦一跳地飛快地朝家裏跑去,嘴裏還哼著一首新學的兒歌,因為精彩的動畫片《機器貓》就要開始了,想到這裏小女孩兒不禁得又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當他一衝進樓梯口,就拚命的爬樓梯,然而當她一抬頭就看見了上麵的樓梯上有一個穿著粉紅色的小裙子,頭上梳著兩隻麻花辮的小姑娘,小蘇子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小姑娘正是一個月前剛剛從這棟樓裏搬走的玲玲,她可是小蘇子最要好的小夥伴了,小蘇子很興奮地跑了過去猛得拍了一下那個小女孩兒的肩頭說:“玲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然而當那個小女孩兒一回頭,立刻就把小蘇子給嚇暈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小女孩兒的臉和她的後腦勺一模一樣,還是兩個麻花小辮。當小蘇子從昏迷中蘇醒後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媽媽和爸爸都陪了她一整夜,媽媽說是鄰居的阿姨發現了她暈倒在樓道裏,就趕緊打了電話通知了他們。媽媽還說自己昨天晚上整整高燒了一整夜。然而當小蘇子一睜眼就哭了,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媽媽昨天下午我在樓梯上看見玲玲了?”還沒等小蘇子把話講完,媽媽就朝著小蘇子的嘴上打了一巴掌:“看你還胡說!”事後小蘇子才知道玲玲早在半個多月前就被一輛公共汽車給軋死了……從此以後小蘇子的生活中就總是籠罩著一個很可怕的陰影,因為時常小蘇子都能從那個***陰影之中窺視到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當馮小權聽完了王蘇子講述了自己從小所經曆過的一些光怪陸離的奇特事件後,馮小權也不覺頭皮有些發麻,但是他還是不能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鬼的存在,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現在不是我瘋了,就是你瘋了,我看你倒像是一個寫恐怖小說的作家。”王蘇子很無奈的低下了頭:“我知道你們都不會相信的,其實在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一部分的人他們的心靈很敏感,敏感的可以用心靈捕捉到他們肉眼所看不道的東西。”突然王蘇子很緊張的抬起頭看著馮小權說:“你的手機要響了!”馮小權疑惑的從懷裏趕緊掏出了手機,“我手機沒有響呀?”就在說話間,馮小權的手機突然真的響了起來,馮小權的心裏猛得咯噔了一下,他望了一眼王蘇子,又看了一下手機上電話號碼,原來是自己的一個老同學叫方保華打來的,馮小權按了一下接聽鍵說:“喂?過年好呀!老同學!”但電話裏並沒人回聲,突然一個人很沉重的呼吸聲響了起來,正當馮小權感到很疑惑的時候,突然從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很***的聲音,“你要想找死!”嚇得馮小權一下子把手機扔了出去,他驚恐的望著身邊的王蘇子,額頭上也開始冒出了冷汗……
而就在此時在那個已經沒有了人的屋子裏,弟弟姐姐還有那個小保姆蓮花都拉著陰慘蒼白臉靜靜的圍坐在一張小方桌的跟前一動不動,似乎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而在衛生間裏劉勇達正從一個渾身是血的屍體上,用手狠狠地撕下了一塊人皮,然後慢慢的把那塊兒人皮慢慢得貼在了自己的左臉上,很快的那塊兒皮就像有了生命一樣開始在劉勇達的臉上慢慢的蠕動,隨著蠕動那塊兒皮逐漸的完全和劉勇達的另半張臉皮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從而使劉勇達的又重新恢複了人的麵貌。當劉勇達完成了這一切之後,同樣也回到了客廳裏,也以同樣的姿勢坐在了那張方桌地跟前一動不動。一切似乎都變得很平靜,在黑暗中那四張***的臉閃現著藍幽幽光,此時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了一些電視機嘈雜的聲響,一些喜歡熬夜的人依然還在黑夜中釋放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歡樂。終於午夜的鍾聲敲響了,沉悶而又洪亮的鍾聲在四張慘白的鬼臉間不停的遊蕩,似乎是在告訴他們新得一天又來到了,現在已經是大年初三了。終於四個人都緩慢的站起了身,慢慢地朝大門走去,當門又一次被打開後,四個人都次第的默不出聲的走了出來。當他們走到樓下,發現漆黑的夜空中已經飄起了鵝毛大雪,地上也已經開始有了厚厚的積雪。四個人似乎並沒有被這種惡劣的天氣所影響,他們依然信步地踏上了自己的征途去完成著一項似乎連他們自己都不明白的特殊使命,此時路邊那昏暗的的燈光就像遊移鬼魂一樣顯得妖嬈而迷離,它們很清晰的影射著四個人特殊的身影從它們身前無聲地走過,它們一個個都吃驚的凝望著那四個顯得異常***的身影,因為它們都發現了一個同樣的問題,就是這些人為什麼走過的地方居然沒有留下任何一個人的腳印。
在空曠寂靜的冰天雪地中,四個可怕的黑影在這個潔白的背景之中似乎形成了一個很微小但極其***黑斑,它就像是一個在急速裂變的***一樣,讓那個黑色的斑塊兒迅速的向四周不停的蔓延……突然一道很明亮的燈光夾雜著紛飛的雪花向他們打了過來,原來是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劉勇達扭過了他那張表情呆滯的臉,然後慢慢的抬起了手,於是出租車很平穩的在四個人的身邊停了下來,一個穿著皮大衣帶著保暖帽的小青年從車窗裏探出了腦袋,說:“師傅去哪呀?”但劉勇達並沒有回答,他隻是默默的拉開了車門,讓兒子女兒和蓮花坐進了出租車,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坐到副駕駛的座位,然後冷冷的扔給了司機一句:“去黃崗寺(郊區外的一個火葬廠)。”青年司機正在為這幾個古怪的乘客感到納悶的同時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當這幾個人在蹬上汽車的那一瞬間,車身幾乎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對於汽車來說雖然猛得一下增加了四個人,但重量卻依然還保持住了原來一個人重量。年輕的司機把車開動了,似乎想和身邊乘客聊上幾句便開口道:“師傅這麼早就去燒紙呀?”劉勇達就像是沒聽見,一聲不吭。“也難怪,等明兒個天一亮,燒紙的人都能擠破頭,看來還先下手好,得個清淨。”司機很尷尬的自言自語。沒人回應,司機的心裏也很無趣。逐漸的車裏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冷了,雖然司機已經把車內的暖風機開到了最大功率,但也與事無補,司機冷得幾乎渾身都開始了不停的哆嗦,車窗前那半瓶娃哈哈純淨水此刻也開始了結冰,司機愈加感到了有些不對勁了,他迅速的朝車內的後視鏡裏瞥了一眼,他發現了後排三個人的眼神都顯得出奇的怪異,他們都像中了邪一樣,神情呆滯。當司機再一次看了幾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劉勇達,他驚奇的發現在這個乘客的耳朵根和脖子的地方正有一條紅色的血印在時隱時現地的閃現出來。突然一個很***的念頭一下子攥緊了青年司機的心。司機額頭開始冒出了冷汗。司機不禁加大了腳下的油門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目的地,趕緊送走這幾位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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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