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誰也不管,直奔大康。
大康的動作很敏捷,他靈巧地躲開我的飛腳,用自己的小拳頭進行反擊,幾回合下來關鍵部位差點兒被他擊中。不由暗暗稱奇,看的出他不象猴子那樣是久經殺場,但此人反應極快,出手果斷,抓住機會就痛下黑手,招招不離我要害,仿佛從主觀意識上要將我幹成太監,從此叫小柳歇心。
與此同時看台的人一看動起手來,頓時大亂,紛紛大喊著從看台上撲了下來,很多人手裏還持著一根棍子。
隻見一個胖子掄起一棍向猴子劈麵砸來,猴子敏捷地躲閃開,剛準備上去好好練那胖子,不曾想另一方向又飛來一棍,他頭上頓時冒血,慌忙用手抹了一把,又火冒三丈地撲上去。
眼看老頭哥被圍攻,我們邊打邊去救他,情急下老趙掄圓胳膊衝一小子臉上就是一重拳,他本以為下了狠手,對方一定倒地。可人算不如天算,當拳頭掄到對方臉上之後,兩人同時大叫。被打的哥們果真應聲倒地。但老趙卻忽然跳起老高,隻見他攻擊的那隻手已經血肉模糊,從翻出的白肉中間不停的噴血。
猴子急了大罵:
“操tm,東大的還咬人啊!”
黑子也被圍攻退到我們旁邊。踢球幾人中已有四人已經受傷,眼看要吃虧,大家紛紛退到看台旁邊的過道上。
與此同時從不同方向都有人群不停湧來,心也徹底涼了。
忽然戰局大變,幾股湧來的人群互相幹了起來,而且從打鬥中傳出熟悉的HB口音。沒錯是廣哥!
黑子來勁了,從一個地上掄起一個垃圾桶大吼道:
"燕大的,援兵到了,都抄家夥,跟我上啊!"
膀胱在一旁捂著嘴支支吾吾道:
“老大,哪tm有家夥呢?”說話間黑子早就一馬當先向人群衝去,見此狀我們幾個紛紛大喊著一窩蜂地向前衝去……大康一夥見黑子來勢凶猛,紛紛躲閃,黑子雙手高舉垃圾桶追逐著。
圍攻我們的人膽怯了,紛紛後退……
另一邊,廣哥第一個衝上看台,因為此時看台隻有幾個人在看熱鬧,於是他衝著上麵幾個東大的破口大罵,那氣勢恐怕所有人都認為,燕大大哥級人物到了。所謂擒賊先擒王,當下幾個小子衝了過來,沒等廣哥罵完之前設計好的台詞,就感到天地一個旋轉,被放倒在地,隨後數不清楚的腳丫子在身上踩。
他抱著頭在地上翻滾了足足40多秒,又被數不清楚的手拉了起來,一看是自己人,精神大震。爬在地上掘起屁股開始找東西,眾人紛紛相勸:
“廣哥啊,別找了,這地方沒有板磚。”
廣哥大叫:
“你們都別動,我眼鏡片呢?”
8改宿舍的人頓時大失所望,一把拉起廣哥。一群人追著之前那幾個打他的小子滿看台亂跑。廣哥嘴裏還不住的大喊HB音:
“泥罵,又宗別拋啊(你ma,有種別跑啊)”
他們被逼到死角,忽然其中一個做困獸之鬥,竄出來舉起書包便砸,河馬一把攥住他持書包的手腕,一個漂亮的背挎動作將他摔出去,那哥們的身體騰空而起,摔倒在地順著慣性滾了下去……
大量貌似東大保安部的學生介入拉架,為此戰鬥結束,很難說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但至少我當時覺的我們沒輸。
技術統計:我方老趙揮拳時不慎將拳頭塞進對方嘴裏,被對方的牙劃一大口子,露出了骨頭;老頭哥以手擊鐵,為此手背腫的像個饅頭,膀胱掉了半顆門牙,猴子頭上被棒子砸出個小火山,還不時噴發著“岩漿”,廣哥的大水晶眼睛片失蹤了。操場上對方三人躺地上起不來,看台上的一個小子被廣哥他們日到台下,口眼歪斜吐著白沫…….大康不知所蹤。
一群人在操場上時而推推搡搡,時而大講道理,隨著東大校警的出現,操場上的人立刻作鳥獸散。我們幾個跳牆逃跑,而廣哥帶著改8宿舍的人,大搖大擺趁著混亂走出大門。
黑子非常鬱悶,一來小弟膀胱受傷,自己心裏難受,二來他叫的人一個也沒有來,這叫他更加珍惜膀胱。沒等膀胱嘴裏消炎,就急匆匆的拉到口腔醫院,給他換了顆在當時來說昂貴的烤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