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些粥,你喝一喝,看味道如何。”

景恬轉著眼珠,看著他一臉期待,有些不可思議:“你別告訴我,這粥是你熬的?”

宮玨看著她,目光很是專注。

“等回京,再讓你給我熬湯。”

景恬睨著他,笑意盈盈:“原來是有目的的啊!來我的好好嚐嚐。”

“嗯,我等著。”

景恬將托盤放在桌上,端起桌上的粥,喝了一小口,一臉回味。

抬頭看著宮玨依舊一臉專注的看著他,又喝了一口,伸出手指,意猶未盡道:“真是人間極品美味。”

宮玨被她這表情逗得一笑,隻是笑容清淺,目光柔和。

像是隻要她開心,他便開心。

“那你多喝點,喝完了還有。”

“這麼好吃,一定要喝它個三大碗。”

兩人說著話,仿佛又回到了幾天前,一切都沒有變化。

隻是他再回********,景恬與他相處這麼久,又怎麼察覺不出,心中微微一歎,自己這不是沒事了嘛!

他為什麼還是不能放下,難不成就因為無力留住她,讓她輕而易舉就被帶走?

景恬心想,還是慢慢開導他,別再為這事兒自責了。

本就是有事來這,如今事情已經辦妥,他們沒有再多耽擱,第二日便啟程回京。

至於葉明珠,也不知道宮玨做了什麼,她用吞金自殺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聽說死狀很是淒慘。

最後被她那屠夫相公一席破席子給埋葬了。

過不多久,葉明珠給非她接生的產婦下打胎藥的事傳了出來,在她手上出生的嬰孩有不少,被她直接或間接害死的孩子,也有不少。

那些失去了孩子的家庭怒氣無處發泄,得知她的死訊,紛紛來到了葉明珠下葬的墓地,剛下葬不久,墳墓就被挖了。

至於宮琦,宮玨沒有再提起,景恬自然沒有再問,她隻當這個人已經死去。

雖然臨死前,對自己的態度莫名其妙,一想起來,她的脖子就生生的疼,隻能定義為,他是個變態。

回京時,關夫人自然是要跟隨的,獨孤芩認了自己的母親,他們夫妻自然也跟隨著。

這一路上,獨孤簫依舊帶著個麵具,可能是心中有愧疚,他整個人都顯得特別低調,沒有了一絲張狂之氣。

看的景恬很是解氣。

景恬一路上早已忘了了被抓的事情,心中興奮不已,因為馬上就要看到她的小子衿了。

獨孤芩的女兒小小的一團,每當抱著就讓她想起小子衿出生時的樣子,那麼的可愛,仿佛要融化人的心,她抱著一絲舍不得放開。

隻是,暗一每一次望向自己的眼神,都很古怪,見她看過去,又躲開去,讓她覺得莫名其妙。那糾結的小表情,簡直讓她腦袋疼,隻是她單獨將他攔住問話,他又總是顧左右而言他,這讓景恬很是心塞。

她忽然覺得,是不是宮玨影響了他,否則不可能如此,若是如此,那麼宮玨心中一定有心事,她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