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那些易容人不見了蹤跡,就連那些武林人士,也陸陸續續離開了客棧。
好在隱藏在暗中的護衛注意到他們的動靜,確定這些武林人士已經出城,埋伏在城外的樹林中,準備守株待兔。
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孤飛鶴帶著暗中護衛,向著城外而去,誓要在隊伍出發前,將他們全部解決。
這樣的晚上,景恬怎麼也無法安睡,小皇上倒是一點也沒有離家的不安感,也沒有哭鬧著回家找娘,玩累了就睡著了。
她便坐在窗前等待著,白獸蹲在她身邊,枕著她的腿,睡得香甜。
在夜深之時,知縣府中忽然傳來打鬥之聲,持續了半個時辰方停。
同一時間,客棧中也發生了打鬥,景恬衝出去,就看到月娘和一個婦人打了起來。那個婦人看著不過三四十來歲,麵容保養的極好,很是美豔。
隻是那雙眼睛,看人時就像是一條毒蛇,陰冷而毒辣地盯著你,很是瘮人。
那婦人手執著一根鞭條,鞭條像是一條靈活的蛇,一鞭子下去,一張桌子瞬間四分五裂,那鞭子上還有綠光閃爍。
月娘一個旋身,避開了甩過去的鞭子,那婦人逮到空隙,冷冷道:“你那本該死去的小姐尚且不敢跟我作對,你這老不死的竟然算什麼東西?也敢與我作對,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月娘冰冷地望著她,嘴唇抿的死緊,手中一把劍舞的密不透風。
倆人明顯都是至對方於死地的打法,好在月娘也不是好對付的,倆人似不相上下。
隻是,使的都是殺招,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得。
明翊想要插手,也不得其法,根本插不進手,周圍的食客和店小二,早已躲了起來。
景恬看著,皺了皺眉,這樣下去,結果隻會是兩敗俱傷。
“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宜節外生枝,月娘是很穩妥的人,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絕不可能在這裏動手。
明翊搖搖頭,他也不過是聽到聲音,才出來的。
“景恬。”
就在景恬想著怎麼將倆人分開時,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那聲音恨不得將她碎死萬段。
景恬眉頭微皺,目光淩然地朝著出聲之地射去。
站在客棧角落裏的女子,覆著麵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見她轉過去,本還有些懷疑是不是她,此時更是確定了她的身份。
那女子眼中帶著嫉恨,像是下一刻就要衝上來,將她踩在腳下。
景恬微微眯起眼,這個狗屁聖女竟然出現在這,那這個婦人的身份——
本打鬥的那婦人聽到聲音,渾身一顫,目光瞬間落在景恬身上。
月娘趁著她分神之際,一劍穿在她的手臂上,劍抽出來時,竟然沒有血跡。
那婦人一鞭子甩過去,將月娘逼退,扶著那隻手,冷笑連連。
“洳夫人。”
幾個穿著白衣的神秘人落在她的身邊,將這位洳夫人保護在其中,很是防備地瞧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