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慕容劍?
暗七不是說慕容劍負責穩定朝中局麵,隨時給他們傳遞朝中動態的嗎?
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難道京中有什麼變故?
她麵色一變,那人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他,目光瞬間射了過來,眼神陰鷙,帶著煞氣。
景恬將到喉噥的喊聲吞了回去,若非曾經看到與自己那麼相似的人,她不會對這樣一個熟悉的人生出懷疑。
而現在,她卻不敢貿然行動,那人雖然外形挑不出錯,簡直就是慕容劍親臨。
可是,那神情太過陌生,這樣的眼神絕不可能屬於慕容劍。
景恬見那人懷疑地盯著自己瞧,渾身戒備,手往一旁的劍柄上摸去。不由露出一絲笑,很是垂涎地看著他牽著的馬屁,打著商量道:“公子,那馬真俊,賣給我行嗎?”
聞言,那人稍稍一愣,看著身邊的馬一眼,冷漠的回轉頭,沒有理會她,將馬韁交給對麵的人,轉身走了。
景恬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嘟嚷了一句:“不就是一匹馬嘛!真小氣。”
那人耳朵微微一動,明顯是將她這句話收入耳中,徹底放鬆了下來。
景恬見人離開,關上窗戶,看著也是一臉疑惑的明翊,搖頭苦笑,看來這一路,是真的太平不了。
明翊有些不可思議地指了指外麵:“那人,是假的?”
景恬點點頭:“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小心些。”
明翊點點頭,瞬間隱去身形,景恬走出房間,把這個消息告訴孤飛鶴和月娘他們。
聽到這樣的消息,幾人麵色漸漸嚴肅,一個假冒的慕容劍忽然出現在這裏,有什麼目的?
這人看來是依蘭人無疑了,這樣的易容本事,真是讓人心生惶恐,若是毫無察覺,被鑽了空子,簡直防不勝防。
孤飛鶴搖頭苦笑:“就算她的易容術沒有徹底恢複,也有了資質好的徒弟了,看來我的擔心是對的。”
明翊回來時,臉色很古怪,眾人見他這樣,更是感到不妙。
明翊一臉被惡心到的表情:“裏麵不止有‘慕容劍’,還有小姐、香芋和一些靖王身邊經常出現的信任之人和官員。”
景恬聞言,麵色沉凝下來,這依蘭國可真是神了,這簡直就是克隆人啊!複製一個又一個。
這樣的消息,更是讓他們陷入無言之中,麵麵相覷,眼中皆是閃過殺氣,這些不除去,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忽然冒出來,做出什麼事來。
“要想易容成完全一樣的人,也不是簡單的事,易容一個人至少要三人三夜,這是早有預謀啊!”
孤飛鶴站起身來,望著夜色,像是回憶到了什麼,自嘲一笑,眼神中卻是堅毅,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獨自用完膳回來的暗七得知後,冷笑道:“今日知縣府戒備森嚴,可就算這樣,也難以阻擋這些人渾水摸魚,潛入知縣府。”
隻是等他們再去時,已經找不到那些易容人,這些人倒是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