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七點點頭,就隱去了身形。
景恬很是鬱悶,怎麼這暗七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再說這駱家倆兄妹,自從來到京城就樂不思蜀了,天天往外跑,到晚飯飯點準時回來,把靖王妃當成客寨了。
......
這一日,景恬醒來時,察覺床邊沒有人睡過的痕跡,這讓她有些奇怪,難道宮玨昨晚沒有回來?
出了門,卻得知宮玨睡在偏房,還沒有醒過來,這倒是讓她感到奇怪,她正要進去,卻被侍女攔住了,告訴她宮玨吩咐過,不讓她進。這讓她心中存疑,難道裏麵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便靠在一旁等著裏麵的人出來,看有什麼不能讓她見的,可左等右等,就是沒有動靜,這讓她感到一絲不對勁。
她正要進去,卻被暗一攔了下來:“殿下昨天與襄王出去,喝了不少酒。”
景恬手指慢慢收了回來,漸漸握緊,自從知道她毒性發作後,宮玨便再也沒有喝酒,更何況到這個時辰,酒還沒有醒。
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我就在門口看看。”
暗一站在門口,不為所動。
“那你說說,怎麼忽然喝這麼多酒?”
暗一聞言,臉上卻帶著些為難,像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正在僵持間,駱家兄妹匆匆而回,拉著景恬就走,麵上憂心忡忡。
直到把她拉進一間屋子,在外麵探頭探腦的看了一回,將門窗緊閉,倆個人回過頭來,一臉嚴肅地瞧著她。
這樣的舉動,讓景恬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怎麼了?”
駱皓臉很臭:“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傳了些什麼?”
看著他們的表情,景恬問道:“又是跟我有關?”
駱芙倒是憋不住了,臉紅撲撲的,一臉氣憤道:“這次更過分了,說你是惡鬼附身,並且細數你的反常舉動,什麼一下人從一個傻子變成一個惡毒的女人,當街打人,心懷不軌,迷惑靖王,想要奪取大明皇朝的江山,還說,將送給靖王的女人全部害死了。”
越聽,景恬的臉色越沉,直到最後,那抓住駱皓:“最後那句話什麼意思?”
“就是被遣回的那些女人,全部死了。”
景恬聞言,隻覺全身無力,感覺一個巨大的網,從天而降,將她緊緊纏繞,脫不開身。
就像是預謀好的一個局,在悄無聲息中,等著將她一網打盡。
“現在到處都是討伐你的聲音,各地百姓被煽動,有太後帶頭,襄王、安慶候府,趙家隨後,皆是要將你身上的妖氣除去。”
妖氣?
將她當成禍國殃民的妖孽嗎?
到底有多少人想她死?
駱皓抓著她的手,一臉認真:“你跟爺走吧!我們回駱堡,要是駱堡保護不了你,爺帶你去更遠的地方,遠離這些人,絕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