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恬不妨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時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見這位駱少不像是在開玩笑,忙尷尬地抽出手來。
“這話就當你開玩笑,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了。”
“爺可不是開玩笑,爺見到你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啊——”
駱皓本在述衷腸,忽然怪叫一聲,一手撫在臀部,瞪大眼睛,四處瞧:“哪個混蛋暗中偷襲爺?滾出來。”
“......”
見沒人回答,駱皓將整個屋子打量,又打開房門,空無一人,這讓他鬱悶不已。
景恬從這樣始料未及的消息中回過神來,頭腦漸漸恢複清明,總覺得這些事有異,那些貴女離開靖王府還是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死去?
她們到底是怎麼死的?最後怎麼又落到了她的頭上,隻為嫁禍她?
她本就不是景家小姐,曾經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這是人人皆知的事,她的變化也是許多人看在眼裏的,變化大到根本就是倆個人,這樣大的變化,做文章的地方很多,這也給了有心人攻擊她的機會。
看來,她在這京城之中,已經得罪了不少人,或者,擋住了不少人的道,想要除之而後快了。
駱芙擔憂地拉著她,一臉焦急道:“景姐姐,以後你怎麼辦啊!”
看著駱家兄妹真心實意為自己擔憂著,心中一暖,安慰道:“沒事的。”
直到這時,景恬終於知道宮玨讓自己不要理會風言風語,原是早已知道有這一天的到來。
可是,身邊這些與她相處了這麼久的人,難道就沒有察覺出她的不對勁嗎?
她身上有太多可疑的地方,與之前的景家小姐對比,她根本就沒有掩飾過屬於她景恬的性格,就沒有人懷疑過她的身份?
隱藏在暗處的暗七終於看不眼,推開窗戶,落在房間,麵無表情著一張臉,皺眉道:“別胡思亂想,有咱們殿下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的。”
明翊也不甘示弱地出現在一旁,臉上帶著不忿:“這根本就是汙蔑,我家小姐多好的一個人,竟然傳的如此不堪,也不知道這些人安的什麼心。”
景恬知道他們是想穩住自己的心,別被這些流言蜚語所左右,可是,心中沒有波動是不可能的。這影響的,不再隻是她一個人。
宮玨在午時終於醒過來,表麵看著與平時並無異樣,原是昨晚宮中有一場宴會,多喝了些酒,加上這段時間少眠,才睡了這麼久。
得知她已經知道了外麵的留言,宮玨隻是輕聲道:“我說過,一切有我。”
景恬望著眼前的景色,卻是有苦難言。
麵對著景恬欲言又止的模樣,像是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笑著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外麵的人知道什麼?你是怎樣的人,難道還比身邊最親近的人了解的多?”
彼時,宮玨站在花瓣翻飛的花樹下,眉眼含笑,目光堅定專注,像是要將自己的心意完完整整地傳遞給她,撫平她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