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不說我怎麼幫你?”香芋心中焦急萬分,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去幫她。
紅箋像是找回了神誌,目光不由望向景恬,眼中滿是希翼:“求求你,別讓人帶走奴婢。”
景恬不妨會有這麼一幕,挑眉問道:“你是葉明珠身邊的人,她屢屢對我下殺手,你是她身邊最為親近的人,讓我如何敢相信你?”
“紅箋身不由己,卻從未害過人,也未曾害過您,如今被主子拋棄,隻求能留得一命,求您成全。”
紅箋磕頭,從身上將賣身契拿出,捧在手中,那目光,絕望中又帶著期待:“這是奴婢的賣身契,若是小姐救了奴婢這次,以後奴婢就是您的人,隻要保下這條賤命,做什麼都願意。”
景恬目光掃過她手中的賣身契,淡淡道:“你是葉明珠的人,我與她是死敵,我為何要收留連她都不要的人?”
紅箋聞言,麵上不但沒有失望,反而被一往無前的勇氣所代替:“隻要小姐收下奴婢,奴婢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景恬饒有興致地看著,直到紅箋麵上漸漸出現忐忑不安的神色,眼中的探究反而越發的深。麵前的人,倒是與香芋的直爽完全不同,至於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她有些猶疑,可這樣的人,讓她有了興趣。
她最喜歡挑戰了,特別是好玩的挑戰。
“好了,起來吧!”
景恬話落,一旁的香芋忙將紅箋扶起來,“是不是葉明珠那個賤人欺負你了?把你傷成這樣?”
紅箋垂下頭,目光灰暗,咬著唇,沒有回答。
景恬看著單純直爽的香芋,微微一歎,道:“什麼事待會再問,先讓她上馬車吧!”
紅箋人還沒站穩,一隊疾馳的高頭大馬已經到了近前,將幾人團團圍住了。
帶頭的人看到景恬,本凶神惡煞的臉上頓時被驚慌代替,額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連聲音都不由自主地發著顫。
“景.......景小姐,怎麼是您?”
景恬似笑非笑地睨了眼帶頭的那人:“怎麼,本小姐還不能出現在這了?”
“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奉命來接紅箋姑娘,哪知這紅箋半路逃跑,這不正想帶她回去嘛!沒想到這是您的車架,若是驚擾,還請景小姐恕罪。”
那帶頭的男子正是前段時間,在百花園被景恬狠狠揍了一頓的趙家家丁。
一個女人擁有那麼矯健的身姿,幾個回合就將他們幾個健壯的男人都給打趴在地上起不來,一想起來就膽戰心驚,這人自然對景恬記憶猶新。
後來知道了景恬真實身份,不可思議之餘,更是膽寒,如今自然不敢得罪。
帶頭家丁一臉凶相的麵上甚至還扯出一絲討好的笑,看著反而有礙觀瞻。
“她是葉明珠身邊的貼身丫鬟,你們身為趙家的家丁,奉命接她去哪?”景恬隨口問道,敏感的察覺到其中的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