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草原蠻子最是狡猾,沒想到京城中他們也敢派這麼多奸細。”慕容劍冷冷哼道:“這次一定將這些人一鍋端了。”
“是那位草原公主的人?”景恬看向慕容劍,問道。
慕容劍麵上滿是氣憤:“除了她還有誰,現在這時候不能讓她離開。”
宮玨此時勉強站起身來,轉頭對著慕容劍道:“怎麼會被劫走?”
“是直接逃走的,暗牢門外重兵把守,守衛森嚴,她不可能從暗牢正門逃出去的。”慕容劍懊惱道:“隻是暗牢中並沒有發現可疑。”
“扶我過去。”宮玨直起身子,道。
“殿下怎麼會受傷。”
慕容劍一臉不可思議,他家殿下可是神明一樣的存在,怎麼會輕易受傷。
慕容劍瞬間看向跟在後麵的黑衣暗衛。
其中一個暗衛出列道:“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殿下著了道,中了軟筋散,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恢複。”
慕容劍暗罵了一句,難道就讓那女人逃走?
“我去吧!不管是逃走還是劫走,不會一點痕跡都不留的,帶我去看看,另外跟我說說暗牢周邊的地形情況。”
景恬說著,看了眼宮玨,他這樣的人怎麼又會被輕易傷了呢!
除非當時分心,沒有顧得上自己。
“你就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等你好了再操心。”景恬說著,不理會他是不是不樂意,拖著慕容劍就走,留下瞪著眼,無可奈何的宮玨。
“派暗七去保護她。”
暗衛急了:“暗衛是貼身保護殿下的,怎麼能離開。”
宮玨一個眼刀過去,一個個隻能閉嘴,聽令。
......
景恬指了指那些被擋在暗牢門口,明顯不善的一群人:“這些人看來也是那位公主的人吧!”
慕容劍掃了那些人,很是蛋疼:“一群男人比女人還要纏人,真是煩。”
景恬抿唇,沒有心思理會這種不客觀的評價。
心想這些人未免也來的太過及時,若是料的不錯,是為了拖住宮玨身邊的人,助他們主子逃亡來的。
倆人進了暗牢,慕容劍本來還有些擔心,見景恬看到被解肢看不出人形的物體,依舊麵不改色的模樣,有些悻悻,看來自己的擔心完全多餘。
“這些標本,嗯,很有藝術感。”
景恬掃了眼陳列在暗牢周遭的人形器官標本,還有各種人皮,隨口讚了一句,心中腹誹不已,心理素質不夠強的,直接被嚇死也沒什麼奇怪的。
天天對著這些,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自己,簡直是人間地獄。
看到這些能夠麵不改色,是一個學醫的死黨帶她見識了不少,第一次也把她惡心慘了,被死黨嘲笑了一段時間,到後麵也就見怪不怪了。
景恬查看那些死狀淒慘的新鮮人,心裏也不免發寒,她沒想到一個放在她的世界,不過是讀高中的小小女孩,竟如此的狠毒。
“這些人的死是為了消滅現場痕跡,這女人卻是心狠手辣,不把人命放在眼裏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