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裏死的人不少,要不是她那個厲害的爹虎視眈眈,這樣惡毒的女人決不能留。”
慕容劍狠狠回道,沒想到這惡毒的女人終於被抓,竟然讓她給逃了,他就生氣,恨不得馬上將那人捉回來。
景恬轉到另一間牢房,暗牢陰冷潮濕,血腥味夾雜著古怪的氣味,惡臭難當,隻有上邊小小的窗洞通風,四周密封的嚴實。
慕容劍手上拿著火把,一邊按吩咐,將周圍的地形情況告訴景恬,看著她若有所思,像模像樣的模樣,倒是有些好奇一個深閨小女子,能幫到什麼忙。
景恬站起身,掃了眼臨近的幾間道:“她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從這逃出去,外麵那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想來是與外麵的人有聯係,裏應外合逃了出去。”
慕容劍踢了一腳牢房牆壁,狠狠道:“決不能讓她逃回去,可這暗牢不可能這麼快就挖出一條暗道,還在不驚動外圍守衛的情況下。”
“那萬一,這裏本來就存在現成的地道呢。”景恬猜測道:“之前有讓人查探嗎?”
慕容劍皺眉,這暗牢中怎麼可能有現成的暗道,若是有,他不可能不知道,看她正盯著自己等答案,忙堅定地搖頭:“沒有。”
“不一定哦!”
景恬攤了攤手,挨著牆角,又找了一圈,忽然目光一凝,看著黑暗中,本緊實的泥土慢慢鬆軟,似乎那泥土裏麵有什麼東西在掙紮。
“你察覺到什麼了嗎?”
慕容劍回頭,見景恬放輕腳步,目不轉睛地瞪著一個地方,不由隨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目光一縮。
景恬已經走過去了,隨手摸到一個瓢形的工具,扳開上麵的石磚,挖開上麵一層泥土,漸漸地,露出了白的發亮觸手毛絨絨的東西,似乎感覺到景恬手的觸摸,那東西掙紮的更是強烈,景恬回頭看了一眼滿頭霧水的慕容劍,嘴角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回頭將旁邊的泥土刨開。
慕容劍見她笑的奇怪,不由挨近了些。
片刻,一隻成年兔子大小的東西露出了全身,全身雪白一團,很是可愛,露出尖利的牙齒,還帶著血跡,說明不是什麼溫順的小獸,此時這小東西紫色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警惕地瞪著景恬,對著她呲牙咧嘴,一副凶巴巴的模樣。
隻可惜受傷的緣故,此時虛弱不堪,隻能充滿敵意地瞪著她,沒有啥威脅性。
景恬噗呲一笑,這東西太可愛了。
那東西見她笑,微微一愣,困惑地歪了歪頭,瞧著她,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可愛的樣子讓倆人忍俊不禁。
景恬湊近了些,那小家夥又露出了牙齒,往泥土裏縮了縮。
景恬放柔了聲音:“小家夥,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呀!”
慕容劍聽著這哄小孩似得聲音,渾身一抖,眼角一抽:“這可不是兔子,你可別惹它,小心被咬,要是被殿下知道了,我也跟著倒黴。”
想起他家殿下自從遇到這個女人的變化,他就覺得牙酸。
“這可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