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那雙冰冷的眸子裏是嗜血的冷酷。
一腳將那纖細的人踢向石獅,隻見那纖細的少女撞的那石獅顫了顫,吐出一趟血水,暈了過去。
“別讓她這麼輕易死了,將她捆了,丟進暗牢。”
暗牢可是關押十惡不赦的犯人之處,那裏的刑罰可是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都聞風喪膽,簡直是人間煉獄,生不如死之地,可從來沒關押過女人。
這個女人還是身份貴重,不能得罪的人物。
可見,殿下是真的被觸到了逆鱗,這可是第一次見到殿下如此震怒,此時靖王府的人再看景恬,都是充滿敬畏。
一時,所有人連呼吸都放的輕柔。
景恬不知道暗牢是什麼地方,卻被剛剛那一腳鎮住了心神,許久才回過神來:“聽那少女的話,明顯大有來頭,這樣不會影響你們嗎?”
其實,她這些天太無聊,想自己教訓來著。
可是周圍人聽到這話,想到的卻是這女子能為殿下著想,殿下沒有看錯人。
“是這女人自掘墳墓,找死而已。”
慕容劍眯著眼,看著地上的血蟲,解釋道:“血蟲是一種見血封喉的毒物,隻有一碰,死狀其慘,那巨蛛倒是第一次見,肯定不必那血蟲好到哪裏去。這依瑪心思歹毒,殘忍狠辣,不將人命放在眼裏,仗著她爹在京中作威作福,害了不少的人。上次已經教訓過,倒是安分過一段時間。沒想到這次更加過分,這次殿下一定不能輕易放過她。”
慕容劍臉色很難看,說話也是少見的正經。
宮玨手指緊緊拽著小東西,剛剛若不是出現的及時,隻怕這小東西又一次著了道,她的傷才剛剛好,要是再有個萬一,他不敢想。
景恬聞言,也有些後怕,要是剛剛不是身旁這人出現,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沒防備這女人還有後招,真是陰險。
見宮玨依舊冷著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肅,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惹了他不高興。
想了想,景恬轉著眼珠,對著他真誠道:“今日謝謝你。”
雖然他們還有那麼些恩怨,可她景恬就是這麼個恩怨分明的人,該低頭時,毫不含糊。
宮玨挑眉:“就這樣?”
啥意思?
可她一臉思索,宮玨眼睛泛了笑意,隻是依舊板著個臉,滿臉不悅問道:“誰允許你出府的?”
景恬眼角抽了抽:“我傷好的差不多了,想出府走走。”
宮玨瞪著她:“去哪?我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