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謙抱著那孩子,覺得自己的心都亮起來。
那場不堪的強暴與淩辱似乎離他遠去,自己又重新變回那個沒心沒肺,有點小幸福,有點窮開心,有點閑錢,想買些什麼就買些什麼,想吃些什麼就吃些什麼的淩謙。
兩人鬧了會兒,終於累了,喘著氣躺倒在床上,重新把蹬掉的被子拉好。
等到快要入睡時,淩謙突然喊:“啊,我想起來一件事!”
淩中綺一嚇,問:“什麼事?”
淩謙回答:“我外祖母住的房子是她生前工作的單位分配的,可自從她去世後,我就再沒到那房子去過。那裏應該跟十幾年前一樣,還留著以前的每件東西,衣服,相片,水壺,棉鞋,老式縫紉機……”
淩中綺枕著手轉過臉來,“我覺得有必要回去一躺,把相片啊這種東西拿回來,順便把房子收拾收拾。”
淩謙點點頭,說:“好,我也想回去看看呢。”
第二天一大早,淩中綺收拾幾件打掃工具,包了兩件舊衣服,跟隨淩謙搭上開往郊區的公交車。
畢竟已經過去十幾年,郊區的景致早已和淩謙記憶中的完全不同了,兩人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以前那幢住宅摟。淩謙從口袋中掏出好容易從家裏翻出來的鑰匙,抹了點油,囧囧鎖孔內。
門是老式鐵門,鏽跡斑斑,轉動鑰匙的時候還要先拉後推,把握好力道,才能將門打開。淩謙推門入屋,一股灰塵和黴味撲麵而來,嗆得人直咳嗽。淩中綺趕緊把口罩遞給他,自己也掏出一個口罩戴上。
古舊的家具,木製窗框,囧囧囧像,水泥陽台,時光仿佛倒流回上個世紀。
打掃的過程自然異常艱辛,許多衣服都黴了爛了,根本無法再穿,半人高的水缸內密密麻麻布滿數百張蛛網,看得淩中綺頭皮發麻。淩謙倒是無所謂地笑笑,打開以前常用的櫃子,找到些畫冊和相片,一個人坐在老舊的木床上看著,不時微笑一下。
中午,淩中綺滿身灰地出去買了兩包方便麵回來,向樓下的住戶借了水瓶,兩個人熱氣騰騰地在廚房裏吃麵。淩謙吃到半飽,話也多起來,指著燃氣罩上的水壺說:“我小時候喜歡吃蘆柑,可是冬天天冷,蘆柑也凍得咽不下去。外祖母燒水的時候就把蘆柑剝了,一瓣一瓣排在水壺上,過了會兒蘆柑就暖和了,吃起來也特別甜。我呀,最喜歡吃外祖母烤的蘆柑了。”說著說著眯起眼睛,笑容從嘴角彌漫開來,仿佛真的回到無憂無慮的童年時代,還是那個站在水壺下,拚命昂著腦袋,等待外祖母把蘆柑遞過來的小娃娃。
夕陽西下,淩中綺把工具收拾衝洗了一下,擦幹淨,包起來,對淩謙道:“一天也隻能收拾到這種地步了,你把要帶走的東西拿好,我放些幹燥劑和樟腦丸到櫥櫃裏去。”
淩謙點點頭,清點被自己放在床上的物品,幾把扇子,一根牛角發簪,一件羊皮襖,一個舊式小座鍾,還有用銅質相框框起來的一份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淩謙瘦瘦的,小小的,天真地笑著,依偎在外祖母的懷裏。外祖母長滿老繭的手撫摸在他頭上,淩謙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回到和外祖母相依為命的日日夜夜,家裏沒有別人,房間總是昏暗一片,閃爍著青綠色的燈光,伴隨著木製門被推動的吱呀聲。那些遙遠的童年記憶,抽象成一片有時溫暖有時荒涼的青綠,在他心底安靜地呼吸。
淩中綺放完幹燥劑,一臉輕鬆地走過來拍拍淩謙,說:“回去嗎?天快黑了。”
淩謙點點頭,將床上的東西收進包裏,跟著淩中綺走出門去。他深深地注視屋內很久,似乎要將每一個景象都刻入腦海。
然後關門,落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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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淩謙,鳳眼狹長,白皙漂亮,長了一副好皮囊。有點沒心沒肺,有點寡廉鮮恥,有點小抑鬱,有點窮開心。
即使被自己收養的孩子管得牢,盯得緊,還是能每天帶不同的男人回家,和不同的男人翻雲覆雨,共赴巫山。其過程之香豔,動作之細致,嗯嗯啊啊,哼哼哈哈。
這種荒唐的日子有趣得緊,他淩謙還沒過夠呢,反倒出來個榮思和,逼他去公司上班,居然還要他做私人助理加貼身男傭?!
天啊啊啊——他淩謙可是沒有節操的男人,怎能忍耐得住勾引人的心思?!
這是新出爐的文案
很YD很狗血小白是不是?插腰仰天笑
掃二維碼
躺床上看,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