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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已坐在副駕駛,他有提出由他來開車的意願,不過被林紓溫和的拒絕了。

女人狹長的眸子帶著溫暖的笑意:“你情緒不太好,還是我來開吧。”

喬已答應了,他看著開車的林紓,一個月沒見,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了一點,似乎注意到喬已的目光,林紓空出一隻手疊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快5個月了,是不是很明顯?”

喬已抿了抿唇,微微搖頭:“也還好。”

林紓笑了笑:“安德烈最近總是喜歡摸我肚子,其實沒什麼多大動靜,他也會湊著聽。”

喬已沉默了一下:“你和安德烈,什麼關係?”

林紓歪了歪腦袋:“你猜。”

喬已囧了囧。

林紓看了他一眼,有些樂,她隨意的揮了揮手:“不逗你了。”

過了一會兒,林紓輕輕的喘了口氣,表情平靜無波:“我和他的關係不是對外宣稱的那樣,所以你不用擔心。”

喬已表情複雜,他想了很多,最後隻說了一句:“你要當心。”

林紓點了點頭,她溫和的看著喬已:“你也是。”

“我沒什麼好當心的。”喬已哂了一下,頓了頓,目光還是忍不住落到了林紓隆起的小腹上,他歎了口氣:“這麼大的代價,值得麼?”

林紓淡淡的看著前方:“無所謂大不大,這隻是個意外,至於任務該怎麼進行就怎麼進行。”停了一會兒,林紓看向喬已:“其實我希望你能幫我。”

喬已撐著腦袋,等她繼續說下去。

林紓斟酌了一會兒,開口道:“罪惡不可能完全清除,我們能做的也隻是讓惡勢力互相遏製平衡,而當有一方過於強大時,便需要適當削弱。”

“你想的的確很好。”喬已揉了揉眉心:“但可惜,我已經有案底了,還是最嚴重的叛國傾向,至於你。”他看向林紓:“你的忠誠度危機解除了?”

“托你的福。”林紓將臉頰邊的一縷頭發撥到耳後:“算是重新政審通過了。”

喬已可笑的哈了一聲:“別蠢了,你以為就這麼結束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呢?一天天慢慢大起來,你以為他們會坐視不理?”

“所以我才需要你幫忙,你留在嚴肆身邊,我跟著安德烈,以保證互相處境的安全性和及時的消息傳遞。”林紓平靜道,她看了一眼:“至於你的身份,李牧年會重新核實辦理兩年前的事故,畢竟當時你還是完成了任務,功大於過,上頭不會不顧及人情。”

喬已沉默了半晌,他指尖撫過自己的唇,苦笑道:“安德烈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在背後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著如何捅他刀子,一定會哭的。”

林紓並不反駁,她握著方向盤的手非常穩,儀表盤上顯示的時速則已經快超過了200碼。

“我不明白。”喬已撐著額頭,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酸疼的厲害:“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這樣做,對於一個傷害放棄懷疑我們的……我們為了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