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醬菜熟食鋪生意很紅火,雖然隻開了幾年,但是它在附近很出名。雖然價錢比市場上貴出一些,但是那絕好的味道絕對對得起這個價錢。人們種習慣於買些醬菜早上配飯吃,嘴饞的時候來鋪子裏稱些鹵肉。
自從跟著安睿修煉後,一家人對錢財就不那麼看重了。對於醬菜鋪,老李根本沒想著用它賺大錢,隻要小有盈利就可以了,所以他定價很低,將將高出成本價。但是幾年下來,薄利多銷,卻是賺到不少錢。老李看著銀行存折上那將近一百萬的存款,笑眯了眼:以前可從沒想過能賺這麼多錢。
安睿已經上初三了,個子已經開始抽條,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快和爺爺一般高了。站在那裏芝蘭玉樹,帶有修真者特有的飄逸出塵,因為安睿出色的外表、略顯淡漠的態度,同學私底下稱呼安睿“安公子”。
胖墩兒也變成了大號胖墩兒,他比安睿年紀大,身高也高出半頭,雖說有一米七多得身高,可是還是胖嘟嘟的,臉上帶著少年特有的嬰兒肥,性格也討喜,現在還有老師喜歡捏捏他的胖臉頰。他和安睿從小學開始就一起上學,形影不離。
初三功課忙,學校離家不算近,所以中午兩人都是在學校外麵的餐館裏吃。胖墩兒在等安睿放學,兩人不是一個班,安睿最後一節是“托塔李天王”的數學課,不拖夠十分鍾是不會下課的。
終於教室裏傳來一陣喧嘩,正在生長期的學生們早已餓的潛心貼後背,飛一般的出了教室去了食堂。安睿和胖墩兒不習慣食堂了的濃油醬赤,一般去外麵飯店裏吃。
因為出來的有些晚,外麵飯館裏已經坐滿了人。
“睿睿,人太多了,這得等多大會兒才能上菜啊?”胖墩兒等得不耐煩,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安睿看了看嘈雜的大廳:“走吧,換個地兒吃。”
安睿領著胖墩兒直接去了不遠處的君悅酒店。
胖墩兒看著酒店裏鋥光的地麵,“睿睿,你帶夠錢了嗎?”
“恩,有□□”
兩人走到前台,安睿問道:“請問,還有沒有空座了。”
君悅生意很好,一般隻能提前預定,但是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一般會有退訂的情況。所以安睿帶著胖墩兒來了這裏。
因為修煉和每年兩次的環球旅行,胖墩兒和安睿身上都有一種氣定神閑、超然物外的悠然,再加上兩人身上衣飾都是安睿煉製的,看著低調華貴,前台接待並沒有因為客人是兩個孩子而把生意往外推。
坐在座位上一會兒,安睿和胖墩兒就吃上了午飯。
“睿睿咱們以後還是帶飯吃吧。”胖墩兒嚐了幾口飯菜,這裏價格這麼貴,味道卻很一般,還是家裏做的好吃,用空間裏種的菜做出的飯菜有種誘惑人的香氣。可是自從差點被同學發現憑空變出飯盒來,兩人就不在帶飯開始在外麵吃飯了。
“恩,爺爺說初三功課忙,打算在學校給我們附近租套房子。”安睿答道。
“課本上的我們都會了,還得跟著一起晚自習,真麻煩!”胖墩兒抱怨。
“你可別想著休學了,奶奶不會同意的。”安睿抬頭瞪了胖墩兒一眼,卻看到門口一個熟悉的麵孔。
“韓朗?”安睿吃驚,他怎麼來京城了?這幾年秦晉地區風波不平,報紙上也有了風聲,這種緊要時候,他怎麼會來京城?離著很遠,安睿隻看了一眼,韓朗站的筆直,神色冷峻,人瘦削了很多,離很遠就能感覺到韓朗身上如同實質的戾氣,整個人入一把出鞘的劍,想要戰一場般錚錚作響。
“睿睿,怎麼了?”胖墩兒看安睿神情有異,忙問道。
“沒什麼。快吃飯,下午還得上課。”安睿答道。胖墩兒對韓朗的印象很好,以他自來熟的脾氣,難保不上去打招呼,還是不告訴他了。
韓朗帶著秘書顧明成往外走,肅著臉壓抑著心中的煩躁。最近這幾年和上麵的周旋,耗費心力籌謀,每天都在壓製心中的陰厲和煩躁,長期下來,他患有的嚴重的失眠和耳鳴,耳中每時每刻的蜂鳴聲,讓他恨不得毀了這個嘈雜的世界。
事情終於快到結尾了,他為韓家爭取到了最好的局麵。他迫不及待的來京城,不全是為了事情的收尾,還有想念那個可以讓他平靜下來的安睿。
找到他,就可以享受久違的平靜了。韓朗心想,他用這句話安撫心中越來越暴躁的獸。
走到酒店門口,韓朗停下腳步,他似乎感覺到安睿就在不遠處,他驚喜的回頭張望,卻什麼也沒看見。剛想抬步前去尋找,就停下了腳步。
他想起上麵對韓家出產的藥丸的懷疑。為了不暴露安睿,韓朗一直說是韓家秘方。卻因為有人被收買差點消息走漏,讓安睿暴露人前。現在在京城,上麵派人時刻盯著他,他不可以因為自己給安睿帶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