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已死,如果各位對我水府還有意見,煩請先找齊了人證物證再說。”
水念初鎮定轉身。就算他水府聲名敗落,但沒有人證,依然不能對他水府造成什麼威脅。
徐氏被他的囂張氣紅了眼,她扒住孫暮的衣襟,“這就完了?不為兒子報仇就這麼走?兒子屍骨未寒啊!”
孫暮無聲地摟住徐氏,有些事情,他真的不能做的太過。
水念初輕蔑地哼一聲,就知道他們不敢。“來人,送客!”
一眾水府侍衛應命開始前擁。
人群之中,徐氏忽然衝了出來,“死了就不算數了嗎?這莊城人哪個不知道水硯是你水府的人,地位還不低?水念初,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我兒成才又如何身亡?水硯定是受了你的指使,你還我兒的命來!”
理論來說,其實孫成才的死真跟水硯沒有半點關係。就算沒有水硯,孫成才也一定會死,因為那本就是海安計劃的一部分。但是,被失子之痛蒙蔽了雙眼的徐氏已經看不出事情的真相了,海安那邊還沒見著人,但水府這邊確實也牽連在裏邊了。
一心隻想為兒子報仇的徐氏,心中叫囂著的唯一念頭就是殺光他們!殺光所有跟兒子死有關的人!這樣她才對得起自己的兒子!
徐氏跑著跑著,忽然抽出了袖子裏的匕首,那原本是插在孫成才胸口上的,被她臨出門時趁人不注意塞進了自己袖裏。
水念初感受到殺氣,不用回頭,隻騰空而起就躲過了徐氏戳來的一刀。
“哼,殺我?你找死!”對上向自己出刀的敵人,水念初從來不心存憐憫。他舉手就是一掌拍了出去。
砰,正中徐氏的胸口。
口吐鮮血的徐氏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打飛了出去。
“夫人。”孫暮驚叫一聲,連忙擺脫糾纏的幾個水府侍衛施展輕功去救。
而等他從半空中把徐氏接住抱下來,徐氏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隻是大睜著雙眼將手裏的匕首塞進了孫暮的手裏。
意思不能再明白了。
徐氏在孫暮的痛吼聲中死去了。
水念初收功落地,“哼,不自量力。孫暮,念在你往日對我有功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你還是帶著人速速離去吧。”
孫暮突然間像蒼老了十多歲,他半生忠心,莊王都知道念在他隻一獨子的份上在孫成才辱了玉雪純的清白之後仍然保下了孫成才的性命。可是,其他人呢?海安派人在大婚當日殺掉了自己的兒子,水念初毫不念舊情的出手就是殺招。那他的忠心還有個屁用!不能給夫人兒子帶來榮華富貴不說,還引來了殺身之禍!
一天之內喪子又喪妻的他,還要什麼忠心!
“水念初,我跟你拚了!”
孫暮一揮手中徐氏遺留下來的匕首,殺氣騰騰地就攻了過去。
兩人很快戰到一處。
鍾決摩拳擦掌,看看與侍衛廝打到一處的莊城百姓,又看看與水念初打得難分難解的孫暮,他問夏火火,“郡主,你說我去幫哪邊會打的比較痛快?”
夏火火倚柱而立,看向大門口的方向,“別急,一會兒更有需要你的地方。”
話音剛落地,大門口就出現了一群人。
為首的正是海安。
旁邊是今天隨著玉雪純出嫁的丫環一個,身上的喜慶衣服還沒來得及脫下。
進來就對著苗君蘭一指,“王妃,就是她派人殺死了三小姐,以及兩個丫環的。”
苗君蘭和海安的眼神對上,那是真真的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在苗君蘭的眼裏:好啊,殺了我女兒的人的娘親自送上門來了!賤人,在你的地盤我動不了你,在我的地盤,你就別想活著出去!
在海安的眼裏:好啊,搶了我的男人,剛才又派兒子來殺我的兒子,還同時派人殺了我的女兒!賤人,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來人,給我殺了她!”
雙方的背後各躥出侍衛若幹,又各自抽出武器就殺了過去。
苗君蘭和海安也不甘示弱,一個挽袖子一個捋裙子,就扭打在了一起。
趙嬤嬤想上前幫忙,阿南也想幫忙,兩個嬤嬤也扭打在了一起。
鍾決看的有點傻眼,這女人們幹起架來真真是不忍直視啊。
看臉上那道子抓的,嘖嘖,肉都翻出來了。再看那頭發扯的,哇靠,那塊白色的帶著血的是頭皮吧?頭皮都扯下來了?這得多大的仇啊!
水念初眼角餘光瞥到,對著空中大喊一聲,“暗衛何在?快去保護夫人!”
他自己被孫暮纏住,不能脫身去救的情況下,也顧不得在百姓麵前隱藏暗衛的事情了。
噌噌噌,數十暗衛現身攻向了海安一處。
夏火火眼睛一亮,拿胳膊肘一捅鍾決,“到你閃亮登場的時刻了!快去,務必擋住那批暗衛直到苗君蘭和海安打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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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謝土匪和風雲的中秋賀禮,太貴重了,葉子接的有些手抖呢~
沒說的,我我我加油更!隻要不精盡人亡,一定給大家漲字數!
撒浪嘿喲,MUA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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